至于捆绑强制play,莫卅已经习惯了。只在刚开始有些微的挣扎,之后便任由那憋着股气的男人肆意妄为了。
整个夜晚,司阎渊过得十分滋润,在折腾了许久后,终于摸了摸自家哥儿濡湿的额头,爱怜的亲了又亲,最终在莫卅忍不住咬了一口后,低声笑了一声将人抱在怀里睡了。
莫卅听到身后人的笑声,惊呆了。
似乎经过了几个世界,他家男神很少笑,笑出声来更是绝无仅有。首次听到男人的笑声,那磁性又极富韵味的嗓音性感极了,似乎耳朵都会怀孕一般。
“你刚刚笑了?”莫卅猛然回头,在黑暗中与司阎渊对视。那双瞳仁中溢出了几分惊讶。
还未扬起的嘴角立刻僵住了,司阎渊眨了眨眼似乎也极为惊愕,当他想要再尝试一下时,却只扯动了嘴角,那表情僵硬如同抽筋。
莫卅一眨不眨的盯着男人的表情,瞧着那熟悉的狰狞式笑容,终于没忍住噗的笑出来,掐了掐司阎渊的脸颊:“已经不错了,不用特意去改。”
这家伙之前多个世界也没见能成功练成,料想他本身就如此人设,不如时不时的见他不经意笑出来,算是弥足珍贵的。
司阎渊眼神闪了闪:“你不喜欢么?”
“喜欢,不过我更喜欢自然的你,无需为了迎合我练习,你板着脸也很酷。其实,我倒是希望你面无表情,这样就没有人敢凑近你了。只有我一个人欣赏不是很有趣么。”沉吟两秒,莫卅点了点头:“果然,你还是不要笑了,你的笑容只存在我的脑海中。”
司阎渊瞧着认认真真在诉说着占有欲的少年,心尖火热。正想靠近亲一亲,便听着自家夫人提起了别人。
“对了,我猜想那位身份高贵的太子不日便有动静了,将军,你要做好欢迎的准备。”莫卅笑眯眯的道,下载的地图上,那太子已经带着主角受进了京都。此刻正在某间客栈里休息,而除了休息,他还妄想着拉拢大臣。
啧。
那太子不但不会露面,反而会暗中引起朝堂纠葛,然后他作为新皇必定会手忙脚乱,错事连连。然后下派下去的可以虚与委蛇,再蒙蔽百姓,让百姓陷入水深火热。太子揭竿而起,便会获得百姓们的支持。
然后发表他才是真正继承人,以现实与恩惠来获得人们的爱戴。
按照小说中是如此,事实上。那位有些奇怪的太子殿下也同样这么做了,只是比起原著的太子要急功近利一些,胆大了点。竟然认为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不但只身来到京都会面大臣,更是留下几个隐患。
“最近人心浮动,有必要仔细的敲打敲打。”呵,找人给太子造势,想得美。找哪个大臣,他就谪贬哪个,看是否还敢动弹。别当他刚入朝不懂规矩。
“夫人有目标了么?”黑夜里,司阎渊盯着少年露出冷笑,心也扑通扑通的乱跳。他家宝贝不论乖戾还是乖巧,都那么令他无法自持。
“我听说京卫都最近生活美满,不若恭贺他好了。”莫卅嗤笑了一声,随后当着司阎渊的面,点了灯。然后不知从哪里掏出一份文件:“事实上,我对京都这些大臣都充满了期待。”
厚厚的一本落在手上,司阎渊怔愣了一秒。翻开看过脸色越来越黑。
“怎么样,精彩么?太子不愧是太子,真是个中翘楚。”莫卅笑着翻页,指着其中荒唐的字句,啧啧称奇。
司阎渊盯着上面的文字,良久无法动弹。他虽知那太子道貌岸然,却从未在意过。现在他却发现了隐藏在盛名下的龌龊。眼神闪了闪,司阎渊心中复杂又火热的望向莫卅。
作为镇国将军,他的势力可以说遍布全国。然而便是如此也无法查找这般隐蔽的事情,可他家宝贝却得知的如此详尽。好奇又有几分挫败。司阎渊觉得他越是靠近,越是觉得自家夫人神秘。
“有章程了么?”莫卅指着某页面上京卫都的讯息。
“有了。”司阎渊眯眼颔首,表情慎重。只是他家宝贝首次与他办事,他不想夫人失望。
“不好奇吗?”莫卅眨了眨眼,烛光映照下的五官格外柔和,神秘的花纹增添抹瑰丽。笑眯眯的双眼如同璀璨的星星。
司阎渊抿唇,盯着大喇喇随意敞开衣衫的少年,“好奇。”
“那怎么不问?”莫卅笑着斜睨,指甲戳了戳司阎渊僵硬的脸。
司阎渊毫不犹豫:“夫人愿意告诉为夫,为夫自然欣喜若狂。为夫不会强迫夫人的。”
“哈哈哈。”莫卅点了点头,心情良好,便引了些逗趣的兴味,欺身靠近手指在对方的胸膛前勾画,气息也在司阎渊脸侧吞吐:“若是我说,我有神奇的力量,能够知道所有想要获得的消息,你信么?”
眼神一凝,司阎渊肃目颔首,忍着身上点火的指头:“我信。”
“就算你说是从天而降的神祇,我也相信。”司阎渊心中如此肯定,少年的出现就如同点燃了他灵魂的启明星,将他黑白的世界变成了五颜六色。
“哈哈,我不是神。”莫卅趴在司阎渊身上,拄着手臂,啄吻司阎渊的下巴:“我却知道你是我的男神。”
不知男神是什么。司阎渊却明白神的地位。眼神一闪,司阎渊几乎不敢置信。
翌日,第二天早朝,莫卅便在大臣们表面上低眉顺耳下,落座在大殿的皇位上。随意扫了一圈儿,莫卅将目光定在他家男人身上,因为是摄政王,是司阎渊便公然站在了莫卅的身侧,与之对视。
大臣们跪在地上,许久没有听到皇帝的声音,自然不敢起身,也不敢抬头。心中咯噔咯噔,生怕皇上刚登基,会来个蜇人的下马威。
各位大臣心中忐忑,莫卅却只是与司阎渊眉目传情了。直到小太监低声提醒,莫卅才摆了摆手,示意他可以唤起身了。
司阎渊盯着自家夫人的脸,很喜欢他华贵又淡然的表情。心中也甚为自豪,这就是他哥儿。
“有事起奏,无事退朝。”新升任的太监高声唱和。
莫卅则轻轻掠过带着尖利嗓门的太监,他实在有些想不明白,帝王是如何忍耐小太监的嗓门的。实在是刺耳极了。
莫卅转过头看向男人,瞧他也早已习惯,只轻轻的捏了捏耳朵。
司阎渊一直隐晦凝视他家宝儿,瞧他直率又嫌弃的揉耳朵,眼中溢出了几分笑意。
“启禀皇上,臣有事上奏。”
莫卅瞧了瞧这位官员,眼神闪了闪。他可还记得昨日太子偷偷召见几个人中,就有他。这是打算给他添堵呢。
“皇上,福林省两日前爆发水患……皇上,已经有传言危机我奉天。”
传言是什么,不言而喻。
林林总总的,这位官员上报了几个地区的天灾,似乎是极为尽职尽责。可听者却视线隐晦起来。新皇登基,这忽然冒出来的天灾*,简直就好像是老天在责罚一般。
古代是个封建的社会,对鬼神之说极为注重。便是那些已经臣服在司阎渊的大臣们,也变了脸色。老皇帝在位时期,不说年年平安,却也没什么重大灾祸,怎么到了新皇帝登基伊始,老天就降下责罚了呢?
难道这位并不是天子?
莫卅眯起双眼,笑容灿烂。果然打算用名不正言不顺的由头么。随后那位太子就可以打着替天行道的大旗,来推翻他的统治了。
上奏结束,大臣们便小心等待新皇的反应,目光也忍不住偷偷觑了眼司阎渊的表情。别说新皇年岁不大,便是大了在摄政王面前也不够看。尤其是不太了解两人具体沟壑的大臣们更不敢妄加推论。
莫卅点了点头,暗暗对司阎渊摆了摆手,让他稍安勿躁,笑着起身:“所谓心诚则灵,朕无法替百姓受苦已是心痛,昭告下去,五日后行祭天。祈求上苍保佑我奉天江山,百姓安居乐业。”
皇帝祈求祭天已经成为最庄严的国事,可以说堪比过年。祭天后,不但整整一个月只能饮水和少量素食,更每日沐浴清洁,保证虔诚。
大臣们闻此,并未过多在意,只觉得新皇面上功夫还不错。然而下一句却让整个朝堂陷入了慌乱中。
“贴出皇榜,朕祭天之日,若是赢得上天垂爱是真命天子,自会降下奇迹。若引不出天地回应,朕愿起首禅位!”莫卅挥了挥手,声音铿锵有力。
大臣们惊呆了。
“皇上,这使不得啊,万万不可啊!”作为拥护皇帝派系臣子,以丞相为首,皆沉痛跪在地上,哀哀祈求。
然而莫卅似乎铁了心,着人立即着手。并不可打诳语。
作为太子的肱骨却相互对视了一眼,觉得这事儿可有运作。更对新皇有几分不信任了,这么自负,便是千古明帝依旧是人,怎么可能引起老天的回应!就是年岁小的屁孩儿,却好命的成为了皇帝。
司阎渊一直未曾出声,那些亲近镇国将军的武将们也没发表意见。毕竟对于他们来说,让士兵们吃饱穿暖就是好皇帝,什么妖魔鬼怪的。
“朕心意已决,尔等无需再议,退朝。摄政王留下,其他人退了吧。”莫卅已经挥手,便是哀求的丞相也无法,视线望向司阎渊有了几分不满与怀疑。
皇上毕竟年幼,容易受谗言所困,他如此作为说不得是司阎渊的妖言所致。这可如何是好,帝王所言之事根本是不可能的,这完全是中了圈套,还不自知。
若是皇上退位,谁来当这个皇帝?!这件事情最大的获利者便是司阎渊了,太子殿下,不不不,大殿下失踪不明。应是已经去了。小皇帝又愚笨如此,还有个权势滔天,手握兵权的摄政王在一旁虎视眈眈。
丞相心中焦躁,不知如何解开心结,只郁郁不乐,眉头紧锁。眼见着刚登基的小皇帝要将自己玩死,丞相如何能够宽慰?!尤其是他似乎极为信任那心思叵测的摄政王。
进入大殿,莫卅刚刚坐下便哈哈大笑起来,跟在他身后的司阎渊则一脸无奈。
“将军,你说他们现在是不是已经笃定你要谋权篡位了。”莫卅想起丞相等人的表情,就觉得自家男人似乎地位微妙。
“你这个小坏蛋。”被误解已经成为既定事实,无需两日。他摄政王心怀鬼胎的事儿便会在高层中传播开去。本身他对他家宝贝忠心耿耿,其心可鉴。便是背了黑锅,他也无怨无悔。
“不过,比起那些,我绝不准许任何人抢夺你的东西。”司阎渊抿唇:“便是制造个假的,蒙骗世人也在所不惜。”
低着头在后伺候着的太监简直惊呆了。他一直猜测摄政王的心思,也暗暗的观察。可没想到私下里,摄政王竟是这般为皇上着想?
“将军怕我无法引起天地共鸣,被推翻么?”莫卅笑眯眯的扬了扬下颌。
司阎渊摇头:“我只是要做全了准备。我是你手中最厉的刀,愿意为我的皇上抛头颅洒热血。”
“热血就好,头颅还得在这里。”莫卅拍了拍司阎渊的肩膀,笑着哼了一声:“我说我能引起共鸣便是能引起,将军要对我有信心点。”
“那太子要借着替天行道的旗子拉我下水,我就偏偏不让他得意,借着真命天子的名头,摁死他。”在几个省内,太子何止是引诱人们,简直无所不用其极。为了让他名正言顺,诬陷了不少罪名。这些最后可都是要一一偿还的。
“我就看到时候作为匪类,他是如何面对列祖列宗。”
小太监吓傻了,他刚刚是不是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太子?替天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