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家人在一起的时光总是短暂,季子铭和裴格带着三个萌宝在张曼华的小楼里住了三天后,这才开着车回到了季家,季妈妈正坐在客厅里,与比季子铭和裴格先到的美容师谈论什么。
“妈,我们回来了。”
季子铭牵着裴格的手,带着三个萌宝站在了客厅里,看着季妈妈如同一个小学生模样的在认真的听着美容师讲话的场景,唇角不禁勾起了一抹笑容。
“你们回来了,那那个老东西呢?”
季妈妈抬起头,看了看他们的身后,并没有看到曲修杰的身影,这才出声问道。
“舅舅今天不回来了,舅舅就暂时住在我妈那里了。”
裴格说出声解释道。
“这样啊,那他不回来也好,家里还能安静点。”
季妈妈点点头,在曲修杰不在季家的这些天,家里的确有点安静,都没有一个人来和她斗嘴,她甚至有点怀疑这个曲修杰是不是也会跑回季家来,特地再跟她吵一架。
不过看样子,现在是不可能发生的事情了,只有自己体会过才知道,原来习惯也是和自己的兴趣一样,一旦远离了自己,竟然如此孤单寂寞的可怕。
“妈,爸他说要两天回来了。”
季子铭拎着裴格的包走进了房子里,对着坐在沙发上的季妈妈轻声说道。
“你爸要回来了?”
季妈妈有点不确定,并没有听到季爸爸跟自己说要回来的消息,只是以为季爸爸还要在国外住一段日子。
“是啊,在我今天回来的路上,爸给我打电话了,说是要回来的。”
季妈妈带着裴格上了楼,两个人一前一后,坐在沙发上的美容师看着季子铭,眼神胆怯,却又冒出了一朵朵粉色的爱心泡泡,在看到季子铭身边的裴格之后,也就低下头不再看着季子铭。
做好自己现在手里的事情才是最重要的,其余的都没有那么的重要了。
“好。”
季妈妈点点头,从美容师的手里拿过了那盒面膜,思绪却又飘到了远处。
“夫人,夫人。”
美容师将陷在迷糊里的季妈妈叫醒,这才继续说道,“夫人,您还好吗?”
“我怎么不好了,你赶紧给我看看这个面膜怎么用。”
季妈妈被美容师戳破了心事,心虚的回答。
季子铭和裴格回到季家没多久,就收到了曲老夫人打过来的电话。
“季总裁,最近可好?”
话筒里的曲老夫人声音很是低沉,像是在故意隐藏自己的生意大小,给季子铭打了电话。
“原来是曲老夫人,我很好,曲老夫人最近如何?”
季子铭站在落地窗前,看着眼前的光景,心里清楚地明白,这个女人,远比她现在表现出来的还要恐怖。
“我不好,季总裁,你一定是知道我们曲家现在都不好,这一点你不会不知道吧?”
曲老夫人声音带着一丝威胁,通过电流穿过季子铭这边的时候,却是让季子铭想不起来,这个老夫人到底要做什么。
她要做的,他在布置这个计划的时候,就已经知道了。
“季总裁,我开门见山说吧,我想请你帮忙,救救曲家,曲家不可以就这么的倒下去,我也知道,一定是你在暗地里处理了那些老东西,所以他们现在都不敢借钱给我们曲家。我说的没有错吧?”
曲老夫人眼神犀利,现在她都要低下i身子来给季子铭找一个台阶,心里暗暗的发誓,无论是季子铭还是曲老爷,都不会好太久,一定不会好太久。
“看来夫人很是知道我的手段。”
季子铭声音清冷,忽然变得冷骤起来。
“季总裁,大家都是聪明人,你把曲家害成这个,你想要的到底是什么呢?难道只是为了要报复我?”
曲老夫人终于决定和季子铭撕破脸来,她心里清楚,季子铭的手里一定是有了不少关于她的线索,也一定是有了她现在犯罪的证据。
而季子铭现在要做的,就是让曲老夫人来求她,只要她来求他,就可以在季子铭的掌控之中。
季子铭有钱有势,要缺的从来不是那些物质性的东西。
既然如此,那么季子铭要的就只有曲老夫人。
“曲老夫人,您想多了,我要报复你做什么呢,我们是合作关系,不是仇人关系,再说了曲先生在我季家白吃白喝白住,难道我的心意还不够明白吗?”
季子铭将所有的过错都从自己身上推开,他要做的不是在这里和曲老夫人胡搅蛮缠,而是更多的收集证据,这一次的布局,也是因为想要进一步知道在曲老夫人的世界里,到底是做了多少关于这些错的事情。
季子铭要知道的是一个结果,而不是掌控曲老夫人的一个过程。
“那我要为修杰支付你们曲家一笔可观的价钱吗?”
曲老夫人越来越不明白,这个季子铭到底在玩什么把戏。
“不用了,你付不起。”
季子铭说完,就把电话给挂了,转过身来看着坐在沙发上用电脑的裴格,出声问道,“格格,曲老夫人已经按耐不住了。”
“你这么做,险些就断了曲家的所有活路,她当然会坐立不住了,她来找你,就是你想要做的结果是吗?”
裴格没有抬头,但是从季子铭打电话到现在,所有的话,都已经听得清清楚楚,她更是明白,这个男人在自己的心里占据多重要的位置,没有比他更重要的,只有他最重要。
“不是,她来找我又能如何,我依然不是现在给她想要的帮助。”
季子铭摇摇头,否认了裴格的看法。
“那你是想要什么?”
现在就连裴格也看不清了,这个男人,到底是想要什么,到底在他的心里在纠结什么,难道曲老夫人的低头认输,还不是最好的结局吗?
“我要的,是那些伤害你的人,都受到应有的惩罚,无论是曲老夫人坐牢还是曲家的破产,都不足以弥补这么多年在你的身上所留下的伤害。你受伤一分,我就让他们还两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