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o-->知道什么时候古斯到了泰国,甚至还出现在了他们面前,满面怒容地看着他们。
天色大亮,众人聚在大厅中。
刘丽娜裹紧了身上的衣服不安地坐在沙发上的,低着头大气不敢出,心下却咋思考他此次来泰国的目的究竟是什么,为什么没有人提前通知她。
阿黑被人捆成一团扔在地上跪在他们面前。
古斯双腿交叠面无表情地倚在沙发上让人看不出他此时究竟在想些什么。
站在大厅的人也都是他的亲信,那些佣人早就已经被人带出去,至于是去干什么就不得而知了。
沉默了好一会儿,刘丽娜咽了咽口水,鼓起勇气说:“我、我们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们没有在一起过,这是第一次,真的。”
她也没想到和阿黑的第一次就直接被人捉奸在床,似乎是早有预谋的样子,可是身边的人都都是他们的亲信根本不可能会高密。
古斯斜眸深深地看她一眼,似笑非笑地说:“你觉得我像是个傻子吗?”这种事情是不是第一次一眼就看出来,而且他根本就没有看见她挣扎的样子,好像就应该那么做一样。
刘丽娜脸色一白,百口莫辩,如果当时她挣扎两下还好说,可偏偏完全没有抗拒,眼睛亲眼看见的东西会有假?
阿黑跪在地上,抬头看着他恨得咬牙切齿,小姐这次流产和他也有脱不了的干系,如果不是他们这些人小姐肯定会过得很开心,很幸福。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古斯要比沈封更加的可恶!
“丽娜,我自认为对你们不错,你竟然还是忍不住寂寞,偷情这种人?”古斯说着,起身走过来一脚踩在他肚子上,脚尖狠狠压碾。
周围的并没有太大的感觉,更有甚着拉近了绑住阿黑的绳子,好让古斯可以更加尽兴。
阿黑白着脸,微微蜷起身子,背在身后的手因为他的动作而变得通红,似乎只要扎一针鲜血就会喷涌而出。
古斯自己说着也觉得很丢人,挥手让身边的人上前来,“把外面那些人都处理了!”妈的,真想将所有都知道这件事的人都处理了。
刘丽娜脸色猛然一变,咽了咽口水身子往后缩了缩,不敢出声阻止,生怕他将怒火发到自己身上。
他冷笑一声,慢慢收回脚,转头看向身后努力降低存在感的人,走过去坐在她身边揽着她的肩膀,感叹道:“你还真的是喜欢给我惊喜啊,要知道是我就应该把你包装在礼物盒中,无聊的时候就拆开盒子,看看你究竟能带给我多少的惊喜。”
她身子一僵,手下捏紧了衣服,生硬地扯了扯嘴角勾出一抹难看的的笑容,“您说笑了,这、这都是意外,并不是您看到的那样。”
“不是我看到的那样?”古斯一把抓住她的头发凑近了凑近自己,伸手摩挲着她殷红的唇,指尖逐渐向下,“你说的是他没有亲过,还是没有摸过这里,还是没有艹过?”
说着,指尖探进她的身体,触到一手的黏腻,嘴角勾了勾微微提到音调,“嗯?”
刘丽娜说不出话,现在的处境对她很不利,古斯虽然看起来很生气但好像还没有要对她怎么样的样子,饭如果现在干还嘴,她就不能保证自己的下场了。
她闭上嘴,充当哑巴一句话不敢说,只希望他能对她有一点点的怜悯,可以放过她。
见她不再说下去,古斯抽出手拿了纸巾擦拭着湿润的手指,一把将她甩到一边。
阿黑弓着身子侧躺在地上,身体的疼痛让他很难挨,可是看见古斯对待她粗鲁的动作,还是让忍不住开口:“和她没关系,是我强迫她的,你不在这里都是我的地盘,小姐一个女人又怎么能反抗的了?”
闻言,刘丽娜下意识地看向古斯,瞬间红了眼眶,无声地流泪,梨花带雨的模样看的人心疼,让人不禁去相信阿黑说的话。
然而事实也是这样,即便他们看过监控也不能找到刘丽娜和阿黑苟合的证据,那些关于沈封的东西早就被他们清理了。
阿黑的一番话让古斯的脸变得很男看,背着手缓慢地走到他身边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什么人是你能碰,什么人是你不能碰的,还需要我来教你吗?”
“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和小姐一点关系都没有,有什么处罚就冲我来吧!”阿黑说的大义凛然,然而刘丽娜却恨的咬牙切齿,tm的怎么这么蠢?他以为说几句好话,古斯就能放过他们吗?
古斯是什么人?大半生时间走到下现在地步,诡计多端,心狠手辣,别说是他这么一个不入眼的小喽啰了,就算是身边最亲近的人做错了事也是要收到惩罚的。
“既然这样,就把他扔蛇窟里吧,我的宝贝儿们已经好几天没有喂过食了,这么大的食物他们肯定会喜欢的。”古斯淡淡说着,冲着他们摆摆手让他们将人带出去扔了。
蛇,事古斯最近喜欢上的东西,只是他不喜欢太过温和的宠物,黄金蟒一类没有攻击性的蛇根本不能入了他的眼。
加上刚好有人去了印度,便让人带了一些眼镜蛇,再从其他地方买了竹叶青、为它们专门在泰国做了一个住的地方,毕竟到处怕的人将随身将它们带着也不方便。
蛇窟的位置距离这里不远,有专门的人喂养,阿黑自然也是要时不时地去看上一眼,以防那边会出什么问题,所以他对那些蛇的样子也是很熟悉的,各色的花纹交缠在一起,让人看的恶心。
如果早知道自己会成为他们的盘中餐,一定会在之前就一把火烧了蛇窟。
刘丽娜虽然没见过但也能想象出来那个样子,从后背开始身子不住的发凉,冷汗从身上滴下去好像有一条蛇在身上游走,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张开獠牙。
手下握紧了衣服,她强忍住想要尖叫的冲动和想要冲进浴室淋水洗掉错觉的**,僵硬地坐在沙发上,任由脸上的泪珠不住的掉落,也不敢动手去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