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月,韩国各大新闻门户、社交平台都乱成了一窝粥,叫嚣着要求真相的anti、郑希夷的粉丝、psy的粉丝、gd的粉丝、s.m的粉丝、yg的粉丝和《无限挑战》的粉丝全部上阵,各为其主打了个翻天覆地。[ 某些人虽然很想把焦点拉回到代笔事件,但架不住在这场史无前例的网络动乱中已经不仅仅只是他们和s.m两方了,yg和mbc的公关宣传部门也参战了,虽然很无奈,但他们总要维护自家艺人和节目。
一周之后,网上最热点的话题已经悄然从“郑希夷代笔事件”、“psy醉骂郑希夷”和“郑希夷、psy、gd出演《无限挑战》歌谣祭”变成了“郑希夷和gd谁才是韩国20代音乐创作第一人”,yg的公共宣传部门一边大骂s.m无耻一边匆忙应战。anti背后的组织者同样气得破口大骂,但他们也不可能就此放弃,否则好不容易才维持下来的anti风潮将会很快消失,所以他们只能变更计划,开始联合yg一起黑郑希夷。
就在这场混战打得如火如荼之时,《无限挑战》歌谣祭筹备特辑的拍摄时间已经悄然而至……
刘在石见到郑希夷和宝儿走进待机室,他脸上首先浮起的是苦笑,郑希夷和宝儿都装做没看见,笑眯眯和他行礼打招呼,其它的mc也都站了起来。虽然郑希夷和宝儿的年纪最小,但一个是影帝,一个是天后级偶像歌手,论身份地位反倒是最高的,mc们在节目上疯疯癫癫象群傻瓜,但在镜头外都是极精明的人,自然不会故意怠慢得罪他们两。[
“大发,希夷你居然是带宝儿来,太棒了!”郑亨敦一脸兴奋的拍了拍郑希夷肩膀,他和刘在石一样,人缘特别好,在韩国艺人中人脉极广,和郑希夷的关系也是其它几个mc当中最亲近的。
郑希夷笑着对郑亨敦说:“tony哥你这么兴奋干什么,是准备抢东勋哥的角色担当吗?”
haha在郑亨敦身边一脸阴沉的盯着他,郑亨敦一推haha,“呀,怎么了,我就不能兴奋一次吗?那可是宝儿啊!”
“***哥你当然应该兴奋,我也很兴奋啊,总算没有全部是男人了,而且是宝儿啊!”haha也瞬间变了脸,蹦蹦跳跳的大喊大叫着,宝儿被他们两逗的捂着嘴笑个不停。
“好了,好了,别太兴奋了,节目还没开始录制呢。”刘在石过来镇压了提前进入角色的haha和郑亨敦,然后对郑希夷说:“还没去拜访过泰浩pd吧,走,我带你们过去。”
郑希夷和宝儿笑着和其它mc挥挥手暂时告别,跟着刘在石出了待机室,刘在石却没有直接把他们带到金泰浩那去,而是拐进了一个没人的小会议室。宝儿站在门口犹豫的停下脚步,刘在石显然是想私下和郑希夷说些什么,她和刘在石的关系可没亲到能听这种隐私的地步。
刘在石心细如发,瞬间就想起了自己的疏漏,连忙转身对宝儿招招手说:“都不是外人,不用避讳。”
见他这么说,宝儿也不再客气,大方的一笑走进了小会议室,刘贤宇和宝儿的经纪人却没有跟进去,伸手替他们把门关上,然后靠在门边的墙上闲聊,有的事艺人自己商量着办就行了,经纪人反倒不好加入,因为那样就变成公司行为了。
小会议室里,刘在石一脸苦笑的指指郑希夷,叹息着说:“你啊,你啊,怎么就搞成这样了呢?”
郑希夷呵呵一笑,还没来得及说话,宝儿却抢先开口道:“在石oppa,不是希夷要搞成这样的吧,明明是你们节目组自己先泄漏消息的啊。”
刘在石一滞,这话如果是郑希夷说,他还能以兄长的身份说教一番,但宝儿来说就不一样了,她几乎能代表s.m的官方意见,所以他只好无奈的摇头道:“好吧,这事一开始的确是我们做得不到位,但希夷你也不用那么狠嘛,带上psy就行了,怎么还把gd也拖下水了呢。”
郑希夷一脸无辜的说:“哥你不用帮别人背黑锅,金pd不仅节目作的好,炒作手段也很高明嘛,不过,我可不是能随便被人消费的啊。而且,gd的事我真是冤枉的,s.m和yg的关系不用我说大家也明白,公司要把gd拖下水,我也不可能阻止,只能说他正好撞枪口上了……”
刘在石扯了扯嘴角,想说什么却最终还是只能长叹了一口气,摆摆手说:“算了,事情都已经这样了,我也管不了了,就算是泰浩pd也没办法控制了,这次歌谣祭希夷你自己小心点吧,我不担心代笔的事,但最后如果输了,对你的形象还是有影响的。”
anti们叫嚣的代笔事件虽然是个道德问题,但归根结底还是要看郑希夷有没有从这件事上获得利益,郑希夷如果从那些歌曲中获得巨大的名利,anti们的指责才能落到实处。做为一个9岁成名、拿了好几个影帝视帝的国际级演员,音乐创作上的那点名声对郑希夷毫无意义,音乐创作人的身份不会提升他的演员身价,所以指责郑希夷用林听秋代笔创作的歌曲来炒作名声是说不通的;而从利益的角度来说,郑希夷一直专心演员事业,从来没有在流行乐坛发展过,写了这么多首著名的流行歌曲却连ep都没发行过一张,等到歌谣祭放送之后,大家还会发现他连那些歌曲的版权收入都全部捐给了慈善机构,所以更没法说他是为了钱。
等一切真相大白时,别说这些歌本来就是郑希夷“创作”出来的,就算林听秋站出来承认是她代笔创作也没人会再多说什么,人家一不为名二不为利,母亲就喜欢把自己的作品放在儿子名下,你能说什么?最多也就是说句母爱过甚,太过宠溺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