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静悄悄地一个人没有,可里面却却吵得像个菜市叨,时正有十几咋小人围着一张讲桌般的桌子排队买票呢!
叶知秋忍不住摸了摸身后那块乌涤嘛黑的厚布,心想这隔音效果都快过那些高等包厢里的隔音板了吧,自己和罗王外两人几次路过这个门口,居然没有听到里面的声音,不得不说这块布的强悍。
“你们两介。要不要看,看的话就过来买票,不看就赶紧回去别呆在这里到处乱望。”叶知秋两人鬼鬼祟祟的模样,如不是因为两人看上去非常稚嫩的脸,卖票的人真会怀疑两人是不是便衣过查岗了,心情郁闷下忍不住喝斥起来。
叶知秋两人回过神来才现排队买票的人已全都消失不见,想来是已进入了卖票人身后的那扇门。
“看看看!”罗王久心里咯噔一跳,有了前几位同学讲述的可怕经验,他对这个地方可谓是谈虎色变,感觉这里处处都是危机,有可能一个不小心就会蹦出一个抢劫的人来,他陪着笑脸走上前问道:“多少钱一张票?”
“两块!”卖票人很是不屑地看了罗王久一眼,罗王久这么一问他就知道罗王久是第一次来这里,再看罗王久一副战战兢兢的模样,肯定是第一次看这种片的初哥,这种小肥羊不宰岂不是对不起自己李扒皮的称号。
“两块?”这个数字让罗王久忍不住惊呼起来,“我听我来过这里的同学说票价都是一块钱啊!什么时候翻了一倍了。”
“那是什么时候?现在又是什么时候?”李扒皮一脸嚣张地道:“你不知道最近物价飞涨,什么东西都涨怜了么?我们这里的电消耗这么大,不加价怎么做生意啊!”
“给我两张。”罗王久很是无奈地从裤兜里掏出一张十元的钞票,向着李扒皮递了递。没办法,如今形势比人强,现在是自己求着别人不是别人求着自己,而且辛辛苦苦地跑了这么一趟,如果因为价格的问题最后退缩了,脸面岂不是要被丢光了。
“拿好票。”李扒皮收过钱,把零钱和两张薄纸片递回给罗王久,随后懒洋洋地坐回到靠椅中假寐起来。
罗王久接过所谓的电影票肺差点没被气炸,这哪是什么电影票,就两张用作业本撒下来的空白纸切割而成,不用铅笔在作业本上歪歪扭扭地官了一个阿拉伯数字和一个“春暖花开”的品牌标志,和正规影院售的硬纸票简直就是一个天和一个地。他很想找卖票的人理论理论,可是看着有些凶恶的卖票人,冒到嗓子的话又给咽了回去,随后又暗暗安慰自己,这又不是什么正规的影院,怎么能用正规影院地规格来规范他们呢?想到此又释然了。
“瓜子话梅!”叶知秋接过罗王久手中的投影票,好心提醒道。
“哼,好吃鬼!”罗王久一阵肉痛,可是没办法,男子汉说出去话就如泼出去的水,怎么也收不回来,都答应了难道自己还能毁诺,还好这个房间里正好有买小吃的地方,由此可见这个开投影店的老板还是挺会资源利用的。知道观众看电影的时候总喜欢一边用眼一边动口和手。
“两包瓜子一包话梅。”罗王久走到小推车面前,很是肉痛地道。
“瓜子三块,话梅三块,一共六块钱!”站在推车后的老女人瞥了罗王久一眼,随后懒洋洋地道。
“六块。”罗王久再次惊呼出声,不满道:“哪有这么贵,你分明就是敲诈。”
“爱买不买,我又不是要强迫你买,什么敲诈不敲诈的。”老女人两道蚕眉微微一立。凶煞之气扑面而来,“你随便找人问问,我老婆子在这里做了这么多年生意,有敲诈过谁。说话的时候你用一用大脑小心祸从口出。”
罗王久被老女人瞪得连连后退,张着嘴却说不出话来,心想这个地方的人果然剩悍,连个老太婆都这么勇猛,怪不得同学们都说这里太黑,有这么勇猛的老太婆,那些小年轻不是要反了天去。
“你买不买,不买就滚进去看你小电影去。”老女人恶狠狠地道。
“买买!”罗王久很是无奈地把口袋里刚被回来的六块钱递了出去,本来以为今天拿十块钱过来应该还有剩余,没想到会用得清洁溜,不过这样也好,如果自己被抢的话也不会有什么损失,应该说根本就没损失,自己不仅特意穿了一套破烂的衣服,还特意把自己弄得落迫一些,让别人一看自己就像个穷光蛋。就算被抢身上的衣服也不值几个钱。
接过老女人递过来的零食,罗王久,个转身。对着叶知秋豪迈一笑。打了个响指道!“专二析”看大片去。”其实此时他的心正在滴着血,十块钱啊!这可是好不容易存下来的压岁钱,就这么白白地浪费在了一部投影上,而且这部投影还带了一缕黄色的光芒。
叶知秋上一世虽然没有来过春暖花开,可是类似春暖花开这种地方也去过几次,所以对于这里的消费和低劣的服务丝毫也不感到奇怪,每一种生活就造就一种人,这种生活自然造出了老女人和卖票人的人性。
叶知秋两人在门**了那制作工艺简陋得小孩子都可以盗版的票票,然后进入了黑呼呼地房间里,房间里虽然很黑,可是却很宽敞,大概有两百多平方米,最前方是一块雪白的墙壁,此时墙壁上正映着春暖花开四个大字,显然影片还没有开始播放。房间里人不是很多,但也几乎占据了一半的坐位。
叶知秋和罗王久两人都是很兴奋,第一次在这么大的场合和这么多的人一起看三级行为艺术片,而且其中有可能还夹杂着几位女同志在里面,那种氛围的确很容易让雄性牲口浮想联翩,同时刺激着看片的**,那种感觉很微妙,没有经历过的人是绝对体会不到的。
两人找了正中靠前的位置做好,然后打开瓜子伴着悠扬颓废的音乐瞌起来,不过让两人郁闷的是,影院说是两点钟开始,可是到了两点小半还没有放映,直到自己周围和身后陆陆续续地坐满了人后时间已是快接近三点钟,映片才缓缓开始放映。
等待的过程虽然很是痛苦,但是让叶知秋和罗王久感到兴奋的是,叶知秋的旁边竟然坐的是一个女人,虽然姿色普通年龄了稍显偏大,可那毕竟是一个身材还算丰满的真真正正的女人。想想自己和一个女人一起欣赏艺术片,那种感觉要多黄色就有多黄色,要多兴奋就有多兴奋,要多暧昧就有多暖昧,简直就是猥亵和流氓的级组合。三介。字形容一爽歪了。
整个影院内有几个女人算是万幸了,可是有个女人坐在你身边而且还是一个看似单身的女人,那你绝对可以去买彩票了,这种被性福砸中的几率和彩票的中奖率有得一拼。
叶知秋时不时用眼光瞟着自己身边的女人一眼,打扮得浓妆艳抹,两个嘴唇晕暗的光线照耀下红得刺眼,穿着很时髦,看年纪不会过三十岁,在两千年后也算是年轻一族了,可是她身上散的浓浓香水味却不是叶知秋所能忍受的,忍不住把鼻子塞进了瓜子的清香中,大力的嗅着,仿佛在嗅着纯洁的空气。
“知秋,我们换个位如何。”叶知秋的神态金部落入了罗王久的眼里,心想你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啊!既然这样我们不如就换个位,你爽我也爽啊!在罗王久看来叶知秋是不可能拒绝自己这个美好的提议,他身体已是微微前倾,做好了站起换位的架势。
叶知秋确实不会拒绝,对于闻惯了淡淡处子清香的叶知秋来说,那浓浓的香水味简直就是一种致命的毒药,罗王久的提议他是求之不得,罗王久还未完全站起,他就一把把罗王久拽了起来,随后像逃跑般坐到了罗王久的位置上。
叶知秋的举动让年轻女子微微一愣,在她几年接客的生涯里只要是她坐上的位置,没有一个男人不尽量往着她身上靠,毕竟在这种地方是很容易调起男性牲口的**,更容易因为一丝女人的气息而暴,从来还没有出现过像叶知秋这样像躲瘟瘦般逃离自己的身边。
“有趣!”年轻女子嘴角勾起一抹媚笑,她接客也是要看目标的,同样也要照顾到自己的心里感受。那些太恶心的男人她是不会去搭讪的,所以她的个置是选择性的落座,网开始她是看中了前排一个比较魁,格的年轻大汉,可在不经意回头间,她看到了叶知秋那张清秀稚嫩的脸,心里不由一阵骚痒,突然来了勾引小朋友的兴趣,很快又换了座位,坐到了叶知秋的身旁。
两人网换好位置,映片正好开始放映,叶知秋长长吁了一口气,瞌着瓜子开始盯着前面几米长宽的墙壁认真看了起来,可是才看了题目和一点开头他就兴致索然了,这个片他上一世就看过了而且是镇上放映闭路电视时不小心放错了带子,阴差阳错的让全镇的镇民免费看了一部三级艺术大片,那位放映员对全镇性改革开放的促进确实做了一些不可磨灭的贡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