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o-->现在土王直接对中国宣战,其实只是空虚至极的讹诈而已,但是也被早憋着这个坏的长老会当了真。负责指挥作战的的镇守府孙思科在修整了一个月后,根本就丝毫不搭理土王的威胁,他精心训练,适应了南洋气候的军队,依靠先进的武器装备,组织架构,接连攻占多座城池,那土王还做着中国人吓坏了,赶紧给钱给女人的威风之中,当然没有防备,第一时间就被定点清除。
当然了,在长老会的计算下,疯狂逃跑的敌人是最坚毅的敌人,打算前去寻找援军再战,瑟瑟发抖的跪在那的敌人是最阴险的敌人,随时随地准备背后捅来不及防备的长老会士兵的刀子,反正,死掉的敌人才是好敌人。
比起作战,孙思科麾下的长老军要花三四倍的时间对抗自然,先是蚊虫叮咬的问题,那些蚊子和虫子根本不要命往人身上扑,撒药也不管用,最后官兵们按照之前的准备,在脑袋上身上套着一种白色透明的细纱,算是挡住了这些疯狂的虫子。
接着雨季虽然还早,但偶尔一场雨就足够让你打不下去,而因为大雨造成的气候变化,大部分病号都是因为此而来。至于丛林战中,躲在树木上偷袭的情况,或者挖陷阱暗害,这倒是好对付了。
那土王一直都是到处流窜,躲在南方的山区,按照原本的历史上,随着荷兰人的种植园不断开发,他的生存空间不断缩小,最后是被原本自己的子民,土著带路党做掉的,而现在,那土王麾下的所谓几百万军队,那是把治下所有还能听从命令的部族,所有人口都加起来,连吃奶的孩子都不放过,才有这么庞大的数量,真打起来,一次能纠集一千人出动,后勤问题就可以让他愁死。在三个月不断的一点点后退的奔逃之中,逃跑的人越来越多,很快,土王逃得仅剩下了四千人,还都是各种人渣弱鸡,老弱妇孺,根本上彻底的失去了和长老军相对抗的实力,事实上,最后这伙人是自己消失于丛林之中的。
雨季到来,长老军就自己先撤了,一方面是,即使是长老会的实力,也消耗不起这样的花费,投入产出比差距也太大,另一方面,荷兰人的反应也很快,原本要达到巴达维亚的商船,发现城头变幻大王旗,纷纷掉头跑路,而不怀好意的战船也在出现。
但无论如何,巴达维亚算是开始了紧张的建设当中,那些俘虏也被好好对待,等到时机成熟再放走。
再说一下我们亲爱的大西皇帝张献忠同志那边的情况,一听到长老会大部队南下南洋平乱的时候,张献忠惊喜的都差一点晕厥过去,醒来后就嚷嚷着让所有的手下调兵遣将,等到冷静下来,才开始似模似样的在自己的所谓金銮殿开会,当然了,这个会议的中心还是很清楚的,全川百姓苦几日,打到江南去,让大西发大财。
比起李定国只率领过万核心兵马,加入弱鸡左梦庚的造反大军,最后功败垂成,但那失败的原因,自然是被怪在了帝都的长老们插手了。
随即在共和六年吗,张献忠就已经到了重庆,征发物资和兵马源源不断的开始进驻,准备南下吃掉那江南的花花江山。
孙可望与李定国经历类似,有记忆的时候开始就是厮杀起来,现如今已经是一个非常成熟的将领了,完全已经具备了独当一面的能力,在打下云南得到了无数甜头后,哪怕也想歇息一下,但听到义父的命令,他便开始命令手下兵丁以最快的速度收拾辎重,朝着重庆府方向进兵,那急行军的速度,着实吓到了人。
路过白帝的白帝庙,张献忠却是大大咧咧的跑到了里面,却是对里面刘备、诸葛亮、关羽、张飞几位先贤祈求保佑,尤其是张飞,口口声声的,“老张也姓张,指不定是张飞的同宗,咱两连宗,可是得保佑我等啊。”
原来这张献忠有一次打仗路经一所庙宇,问得庙中供奉的神像竟是张飞。于是一时高兴起来,要到庙里去拜祭,下令帐下的文客作祭文。
可怜能投靠的人,显然也不是什么先进文化代表人,那些被胁在帐下的穷酸秀才作的祭文,引经据典,宏篇大论,张献忠根本看不懂,大为不满,最后还是老张自己动手写道:“你姓张,咱老子也姓张,咱们俩连宗吧!”
当然了,这次拜祭也不是没有明白人,这刘备就是出川到江南和人打仗,然后被人家把家底给打的干干净净的,最后死在白帝城的啊。
当然了,虽然其他人脸色不佳,但我们的张大王还是兴致勃勃的,一路上几乎没有阻拦之处,比如武昌那种被左梦庚曾经亲自“临幸”过,早已破败不堪的样子,我们的张大王到底也是入川过的人,还真看不上,居然也就是意思一下,没有允许纵兵劫掠,就急慌慌的赶紧去下游了。
孙可望在安庆,终于碰上了硬茬,邢夫人虽然一直没有大规模扩军,但依靠安庆的粮食,在帝都订购的武器,却是将那一万多河南老兄弟带的膘肥体壮,装备精良,同时帝都来的实习生,也帮忙安抚好了安庆的老百姓,是人都知道安庆有活菩萨一般的人,而对外拉拢移民的数量,安庆也是居功至伟。
孙可望的人品也就那样,邢夫人也是正当年,还算风韵犹存,虽然因为是李自成前妻的关系,不好在帝都久留,但在帝都获得的好处也是不少,赵佳人以女人的本事笼络人的手段还是不错的,四十不到的熟妇却看起来三十来岁,正是丰润的时候,起码孙可望的手下前去拜访试探的时候,回报了这个情况,孙可望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却是打起了了人军两得的坏主意。
提亲,介绍自己等人是如何的帅气,下面那根玩意儿是如何的硕大,进而邢夫人就直接给激怒了,不必多说什么,直接推出炮营,不允许孙可望的人采购粮食,进而爆发了冲突,她的手下军官,可是有不少长老亲自培训过的,实现了在这个时代难能可贵的全员识字的进修,全都鼓起劲儿追着孙可望进行了一场激战,孙可望还真不是善茬,面对武器上的劣势,且战且退,算是没有造成太大的损失,但面子算是大大的丢失了。
但是孙可望号称一堵墙,以用兵用脑著称,虽然历史上的选择糟糕至极,毕竟打不过邢夫人手中的单发步枪,也不是什么丢人的事情,甚至在激战过程中,他利用地形,进行了各种试探性攻击,到了晚间,双方收兵,居然小有收获,缴获了几支这样的步枪。
试射了几枪后,孙可望马上放弃了与邢夫人打仗的念头,对于从四川的大西军来说,无疑使一种精神上的巨大打击,孙可望却是并不介意如此,反而派出使者百般说好话,甚至询问能不能买到他们的新式武器,花多少钱都行。
邢夫人只要求孙可望赶紧滚,同时不得骚扰长江上的运输船,在支付了邢夫人的精神损失费后,算是勉强答应不会背后袭击孙可望的船队,毕竟这次孙可望的人数不少,大炮也是有的,真打起来,安庆也就坏了。
跟在后面,没有对湖广下手的张献忠,听到了孙可望的报告,又查看了在其军中的密探的报告,不由得哀叹了一声,对手下将领说:“孙可望这小子,什么都好,但就是管不住自己的裤腰带,这次让他做先锋,却是这样光想着女人,现如今他几十万人都撒在长江上,万一那些长老们回过味来,反手打过来,那可就完蛋了,就如同骑在我等头上一般,随时可以居高临下杀入下来,而我们则无力与之相抗!
于今之计最好的办法当是集结兵力,打下江南的钱粮之地,封锁长江口,将他们堵在外面,不得再外运人口了!只可惜江南的人却没有这种见识,畏敌如虎,不敢派兵阻止,如此下去,还有多少人啊!”
整个长江下游,可以说都有长老会的业务员,在忽悠群众作出背弃祖宗之地的事情。而越是靠近江南,各处私兵和地主的实力就越强,果不其然,越来越难打的很,而那些地主的土围子里,也渐渐的不是善茬。
这次张献忠能携带的火药是有限的,自然不可能一个土围子的挨个清洗,把时间浪费在这些穷鬼身上也败兴的很。便开始搜刮粮草后,朝下游而去,分兵对长江南岸周边用兵,连连击败数个州府,勒索到了无数金银粮草,四川的新兵也获得了机会练兵,在大西军猛烈的炮火之下,那些地主往往是一触即溃,损失异常惨重。
一个月内的时间,张献忠就基本上把长江中游周边的州县给扫荡一空,所得却并不是很多,原因自然很简单,长江的商业渠道一直不是很顺,之前被左梦庚蹂躏过的地方,无论如何也不怎么样,也就是扭扭捏捏提供了一些粮食,而张献忠自从出川之后,依然需要后方的物资支援,除了需要弹药上的补充之外,粮食可以全部都依靠着他们的缴获自行解决,但军饷和军火补充就只能靠后方了。
这还是战争对于胜利一方来说,是有着巨大红利的一种行动,缴获还是不少的,某种程度上,也是推动战争的一种动力,推动人类进步的源泉,事实上,为了进行战争,人类投入最多的资金,最多的人才,推动的进步是显而易见的。
张献忠让孙可望攻打江南,除了有趁着长老会疏忽跑去干涉南洋的机会夺占江南的想法之外,便还有通过攻略江南,来获取大量的财物,来补充他大军用度的想法,江南水系发达,灌溉便利,而且过去几十年基本上没有大规模的灾害和兵灾,所以江南在明末时候,一直都非常富庶。
大明崇祯殉国的之前,财政困难,其实使用了可以使用的所有办法来解决问题,但是,一个皇帝,你说的话管用,除非是朱元璋这样杀伐果断的人物,其他人说话,总是需要利益捆绑的。
错误的信任了东林党,使得他们再一次“众正盈朝”以后,大明朝其实就已经走上了灭亡的边缘,那帮汉人士族大地主大知识分子所组成的儒生,在身份上来说就是大臣地主豪强完全做大,皇权已经完全无法驾驭局势,他们认为无论谁当皇帝已经无所谓最后都要依靠他们控制局面,对于崇祯所要求的,按照最基本的程度把商税茶税盐税收上来,也是完全做不到的。
被东林党玩残了,江南财富重地收不上税,当时大明朝拥有西洋殖民者在南美洲挖掘的白银,大量的金银充斥,皇帝派太监像黑社会收保护费一样去矿厂、大商人那里去收保护费,最后自然是被大商人的走狗东林党收拾,到了最后。
崇祯皇帝时候,想收税,就意味着所有的儒生好像疯狂一样进行各式的对抗,务求不要让国家有基本的收入,与民争利,民生多艰,就是他们的说辞,转过头来,就写信给家里让他们趁着泥腿子遭难,赶紧多霸占田地,强买女子为乐了。
而到了我大清时代,不说在各地劫掠屠杀的抢劫的千万亿万两白银,我大清顺治九年,财政收入为2428万两白银,这是包含了粮食和白银的收入,还不算那些官员胥吏趁机盘剥的数字,要知道,这可是经历了多少年的屠杀,人口锐减,整个四川被杀到只有几万人的时候啊。
而众所周知,比起大明朝的迅速被抛弃,而只有以中下阶层为主的反清复明势力,我大清哪怕到了21世纪,也是怀念者巨大,甚至有人通过性贿赂,掌握大权后,拍摄了诸如赞美金钱鼠尾,污蔑李定国做太监的各种电视剧,对于拍摄明代各种正面情况的电视剧进行疯狂打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