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当然是经济的考量,功勋教练员为大学带来的回报都是以十亿起的,而校长嘛,随便找个教授都能马马虎虎的应付,你说谁的工资高?
哪怕到了新时空,长老会也非常注重体育锻炼,起码那些逐渐成正规的学校,在裁剪了大量的无用学科,而历史知识仅仅是保留了增强民族自豪感,增强凝聚力的一些课程。
进行专门培训后,体育课的配比反而提升,每天早上6点起床后,不必洗漱,就是半小时快乐的晨跑活动,而每天的体育课,也是以增加跑动和耐力为主。
以后这些人没多少可以坐办公室的老爷,都是手持刀子去全世界砍人的汉子,甚至野外生存这种技能,也是必不可少的。
而对于明清儒生来说,标榜自己一辈子没干过活儿,反而是大大的政治正确。
这些书生虽然与长老会有血海深仇,但明儒最大的问题就是从不反思悔改,无论什么问题,都可以归结到别人身上,无论是昏君不用我等“东林正人”,奸臣当朝,贱民不肯不作安安饿殍,效尤奋臂螳螂。
反正千错万错都是中国人的错,不让我做老爷剥削,不让我作威作福就是错。
这些秀才失去一切,简直是什么都投,历史上这种人构成了多尔衮早期政权最疯狂的支持者,当然了,他们根本不会思考,这是不是他们的问题。
体力不足,砸不开门,当然是会馆里面北方人的错,为什么不出来任由我们杀死,然后污蔑你们?
门最终还是被砸开的。
大部分的门,都是挡君子不挡小人的。
而众所周知,大明朝只有自诩的君子,没有真君子。
虽然有人被电网电的倒在地上,但是更多的人却是发现,门似乎开了?
甭管是怎么开的,最后都归咎到祖师爷保佑,杀人放火在所不惜,这些新任锤粉儿继承了锤子神教贪婪无耻的作风,在冲进去后,很快发现了发财的机会。
原来那进了大门后的院子里,摆放了无数个箱子,还点着蜡烛在旁,打开着箱子,让你可以随便看,随便拿。
里面自然是各种商品,成衣、玩具,甚至有帝都最新出品的墨镜,都整整齐齐的装在盒子里,等待你拿取。
这些锤粉儿们疯了。
他们不是罗永锤带到印度的那群发过财,见过血的凶残锤粉儿,肖朋、方吃、钱辰、汪钱疮等人见了钱财,马上已经乱了,互相争抢,有的锤粉儿丢下了血淋淋的刀剑,满手都是衣服和盒子抱着,而进入的晚了的,只有想办法推开其他人,切莫耽误了自己造反。
至于杀进会馆,杀光里面的人,抱歉,锤粉儿们如果有这样的自控力和纪律性,早就可以去考长老会的公务员考试,拿高工资晒太阳了。
几个锤粉儿之间甚至出现了争抢,有的人抱住起码价值百两白银的财物,嚎哭起来:“娘子,如果早有这么多钱,我就不必把你卖进青楼才能进锤子神教了。”
“呜呜,都给我让开,我才是锤粉儿,钱都归我。”
虽然颇有几个锤粉儿心气大些,想着忽悠众人赶紧去后院,那里不但钱多,肯定也有女人妇孺,锤粉儿们怯懦无耻,不敢欺负壮汉,但是欺负妇孺的本事有。
正闹哄哄呢,却没人注意到,他们背后的大门,已经被人狠狠锁住,无法打开。
而去后院的门,也都已经锁死,道路被堵住。
只剩下一道小门而已。
等到有锤粉儿发现不对劲,那是几个依靠稍微强壮点的身体,夺取了不少东西后,想要转头逃走,换钱以后花天酒地一番的锤粉儿。
他们奔跑到门口,却发现门已经关上了。
“开门,开门,是谁把门关上的。”
忽然,从墙面上,火光突现。
“以长老会的名义与授权,我宣布这些枉顾人性的盗贼的死刑,希望昊天上帝原谅我等不得不做出的暴力行为。”
小门被打开后迅速关闭,从里面窜出三个汉子,身上佩戴了很新的橡胶防护服,由于是在南方,所以是简略版,而他们手中都持有毛瑟枪,明晃晃的刺刀在灯光下反而显得更加可怕。
三个人靠在一起,好似一堵墙,而他们第一个就冲向了锤粉儿。
“我们是锤子神教的,赶紧投降,不然就诅咒你下十八层地狱,佛祖也是我们的……”
三个退伍兵一言不发,并排向前,走出几步后,突然同时发起突刺。
在前排的锤粉儿挨了一刺刀,当场倒在地上。
他们躺在地上,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不是说好了,全天下人就应该任由我们锤粉儿劫掠欺辱吗。
他们有的还知道疼,会用手捂住自己的喉咙,但也只能看着满天星空,以及从他们的尸体上跨过去的靴子了。
锤粉儿虽然人多势众,但此时却是完全吓坏了,他们有的人是见过世面的,甚至也有去过帝都厮混,想凭着自己的儒学本领,宣扬只有读四书五经的人才是人才,才是人,想用个什么条陈换取荣华富贵。
但他们有多大能耐,都在历史书上记录着呢。
他们记忆中帝都的军事力量,都是温和而友善,甚至会帮助孤寡老人搬家,或者扶助弱小,在初步站稳脚跟后,由长老会亲自完成了扫盲工作的新军队,也许技战术水平比不上后世的那支部队,但是在整体素质上,可以秒杀新时空所有的其他部队。
但是现在,当他露出峥嵘的时候,那些瞧不起他们,认为只要自己有点兵马,就可以轻轻松松打败他们的人才发现,这是不可能的。
几个锤粉儿互相打气:“他们人少,才三个嘛,上啊,杀死他们,夺了这枪,这会馆里的东西还不都归咱们了。”
的确,三个打二十个,有点难。
但三支几乎有一米半长的步枪加刺刀,却是最致命的杀人利器。
尤其是排成行,刺刀戳进人体后,迅速拔出来,再进行下次刺杀。
这几乎是不败的。
锤粉儿们收集来的刀剑,也许也足够锋利,但以他们的身板,能挥舞起来已经是仗着年轻力壮了,怎么比得上在部队里恨恨进补后,下到部门里后,营养水平虽然没有部队里那么标准,但是依然保持着不错的水准。
一边是营养成分,训练有素,心理素质强韧,身后有着一个帝国提供各种生活保障。
一边是吃不上喝不上,肉食只是罗永锤这样的教主特例,喝点稀粥已经是锤粉儿们的主要伙食,常年颠沛流离吃不上饭,否则为什么会愤世嫉俗到做了锤粉儿,他们也没有什么训练,都是乡下把式的胡乱打,心理素质方面,只需要一团血液溅到脸上,马上就崩溃的不敢反抗,更别说,他们自己都知道,一旦受伤残废,那么锤子神教的人品如何,早已被无数次验证。
三支刺刀将这几个锤粉儿又一次刺到,这下地面上就有了十几具尸体,剩下的不到十个锤粉儿,看着全都吓坏了。
有的锤粉儿转过头,去推那大门,哀求哭号:“救命啊,我不打了,求求你。”
有的锤粉儿却是往墙角躲,害怕的缩在那,不敢动弹。
而其余的锤粉儿,却是叫道:“我是锤粉儿,地球就应该按照锤子神教的命令转动,你们杀我,是不得好报的,是要下地狱的,入了我们锤子教,什么都有了,只有我们才有工匠精神啊。”
“大爷,大爷,别杀我,我投降,我才入伙三个月,是被他们威逼来的啊。”
三个汉子毫不动心,只要命令一下,他们眼中就只有杀得死的敌人,和杀不死的敌人!
杀杀杀,杀一是为罪,屠万是为雄。屠得九百万,即为雄中雄。
历史上,对外进行疯狂屠杀的民族,历来都是受到崇拜和敬仰,唯有儒学一门,宣扬对外跪舔,对内狠毒,大多都是对本国人民下手,对内施暴,对外投降。
他们是狼,但把庶民培养成了羊,把国家变成了羊圈,他们信步羊圈,固然自得,但羊圈中的狼,对羊想吃就吃,根本不用逐猎,久而久之,还具备与外来野狼抗衡的胆略与实力吗?
内残外忍,不外如是。
圈中狼王的本质就暴露无遗,内残外忍,对外委曲求全,对内横征暴敛。
最可笑的是,那些愿意打击儒生豪强的统治者,哪怕是对百姓再好,也会被儒生用各种荒诞的行为进行攻击。
而越是屠虐百姓,对文人好的人,名声反而越好。
吃糠喝稀皇帝不说了。
某光头喊出宁肯错杀一千,也不愿放过一个的口号,红区沦陷后,男人几乎全被杀光,女人卖到青楼或者卖给大户人家,这样的畜生行为,足够的野蛮无耻了吧?而对外,遇到小鬼子,一忍再忍,可小鬼子是豺狼,某光头越忍让,小鬼子越是得寸进尺,气焰越嚣张,结果把整个民族拖入到深渊。
中国传统统治者的精髓,就在于内残外忍,养好了文人,你的名声就可以好上天堂。
文人就喜欢屠杀老百姓,善待文人的统治者,所以但凡一个统治者被文人阶级百般吹捧,必然畜生禽兽无疑。
而一个传统文人一旦真的掌握了权力,那么那一股疯狂仇视老百姓,对外跪舔的势头,比起统治者更很,因为他手里的权力只是临时性的东西,过期作废啊。
比如某光头的偶像某剃头,也是内残外忍之辈,攻破太平天国南京城,屠城屠得南京城几乎没有人,却发现整个中国文人圈没有多少人在声讨某剃头,然后某剃头遇到老外的天津教案,还没问清谁的过错,曾剃头就忙着给老外赔银子了,这,就是所谓的内残外忍之辈了,怪不得某光头一生崇拜某剃头了。
罗永锤的锤子神教,基本上就是以被长老会驱逐或者因为长老会出现而破产的文人以及其附属阶级为主,以锤子教教义吹捧吸引人心,但文人骨子里的欺负好人,对外对强者对凶狠者的跪舔,是无法计算的。
但现在,长老会的武装力量,突然显示出不同以往的对老百姓的温和态度,而是开始反击后,他们骨子里的文人属性终于暴露。
一个人,如果要健康,那么身体里的废料废水和赘肉都要尽可能的刨除掉。
中华民族最缺乏的,对外就是无底线的愚蠢善良行为,自以为的我对别人好,别人对我好的文化落后性,只会导致得了好处的异族越来越疯狂的虐待中国人。
在泰国在越南,海关官员对别的国家的游客始终是跪舔,而见到中国人,不给贿赂就会被直接扣下进行殴打。
当然了,殴打的事情,不会被文人进行宣扬宣传,因为文人始终是站在中国人对立面的人。
在这个时代,唯有西方文明,以教廷和新教文化为主导,倡导屠杀干净异教徒,把阳光下的土地留给本族人本国人享用,只有本国人是人,外族不是人,这才是真真正正的先进文明。
他们背信弃义,他们屠杀灭族,他们贩卖人口,他们做尽坏事,但是他们的文明是先进的。
中国人善良的劣根性,已经把中华民族差一点代入深渊,造成了明末清初死亡几千万人口的悲剧惨剧。
这一切的根源,就在于儒家思想的落后,认为读书人才是人,除了读书人的人,不是一群罪犯,就是一群无知的猪猡,被自己奴役才是根本。
罪魁祸首,就是这些只能被看做是身体里的废料赘肉的儒生。
杀光他们,才能让这个国家走向正轨。
“我们是读书人,是锤粉儿,我们有工匠精神,所有人的钱财都该是我们的啊。”
“报告,所有敌人已经全部消灭!”
刺刀将所有锤粉儿的反抗能力消灭后,三个人挨个再用刺刀连续的捅那些喉咙,即使有还没咽气的,也已经死去了。
而在后面,会馆里的人,戴着口罩,推着小车出来了。富品中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