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他这么说,吴姐笑了笑,留了张名片说道:“行,以后有啥事给我打电话,说不定我能帮上你的忙。”
话说的意味深长,不知道她是什么来路。
张婷告诉他,下个月乡里还有给桃花村卫生所的批款,让他到来取,然后和吴姐开车离开了。
这样的话,以后每个月都有批款了,陈重正心里高兴,这时张寡妇扭着丰满的腚来了。
“大兄弟,你在吗?”
“在,进来说。”
张寡妇进来看了一圈没人,低声说道:“我于薇大妹子说了,明天晚上让你去她家。”
算算日子,于薇月事差不多要来了,是怀孩子的最好时机。
见他浑身不自在,张寡妇抛了一个媚眼问道:“咋,你是不是头一回跟媳妇以外的女人干那事?”
“嗯,”陈重点了点头。
见他有点紧张,张寡妇捂着嘴笑了起来:“瞅你那怂样!知道咋跟女人弄吗?”
“我没弄过,不知道咋弄。要不婶,你教我?”陈重装糊涂,跟张寡妇开起了玩笑。
“我呸!”张寡妇红着脸啐了一口,说道:“要教也是于薇大妹子教你咋弄,我这么大岁数了咋教你?”
“咋教?炕上教啊!”陈重坏笑道。
张寡妇脸上挂不住,香拳就砸在了陈重身上,陈重也不客气往她腰间软肉上摸去。
弄的张寡妇苦笑不得,连连求饶。
她脚下重心不稳,一下跌进了陈重的怀里,手按在了他的家伙事上。
自从陈重用家伙事治好了张寡妇的痛经,张寡妇连晚上做梦都能梦到那个滚烫的家伙事,有时候还在梦里和陈重干那事。
从梦里惊醒,两腿之间流了很多水,把土炕上的被褥都流湿了。
这会,她手抓在陈重家伙事上,更不想松开了。
她蹲下来,一边红着脸摸索着,一边感叹道:“这么大的家伙,于薇大妹子可有的受了,一定能怀上一个大胖小子。”
陈重笑道:“婶你如果想再怀个大胖小子,我也能帮你的忙,不要钱。”
“去你的。”张寡妇指头在陈重家伙事上掐了一下,但没敢狠掐,生怕把这宝贝弄坏了。她继续说道:“晚上,你来我家,我给你个东西,保准你和于薇大妹子生个大胖小子。”
“啥东西?”
“你来就知道了。”
地里的蟋蟀“吱吱”叫,晚上陈重吃完饭,一如既往的先到老闻家,给闻彩霞看腿。
几天下来,闻彩霞的腿好的七七八八了,不用人扶,也能下地走路了。
“陈大夫,吃饭了吗?”彩霞坐在床上,俏脸红扑扑的。
“吃过了,我来瞧瞧你的腿。”
陈重说着,就掀开了被子。
可是一看里面,他闹了个大红脸,彩霞被子下面啥都没穿。
粉嫩的两腿之间,一个白色裂口小馒头,上面还有稀疏的草丛。
吓的陈重没敢细看,赶紧捂上了被子,问道:“你咋不穿裤衩呢?”
彩霞没回答,手指缠在一起玩了好一会,才声若蚊蚁问道:“陈大夫,你喜欢我吗?”
“喜欢啊。”陈重想了想,又加了句:“我把你当妹子那样喜欢。”他心里最喜欢的还是乡村教师桃杏。
“你有对象了?”彩霞失落的问道。
“嗯,有了。”
“她有我长的好看吗?”彩霞不服气。
陈重笑了笑,在她脸上掐了一下,说道:“没你长的好看,快把裤衩穿上,我看看你的腿好咋样了。”
彩霞听没她长的好看,心里欢喜,看样子她还有机会。
于是大大方方的掀开被子穿好裤衩,让陈重看腿。
陈重观察了一会,原来那条腿不但能使上劲了,而且慢慢变得圆润起来,说明营养也供上了,摸了摸她的白藕般的腿,笑道:“没事了,加强锻炼,过几天你就能跑步了。”
“真的?我真能像正常人一样跑步?”彩霞高兴道。
“嗯,真的。好好休息,别胡思乱想。”陈重交代了两声,有往隔壁的刘淑芬家里走去。
每天这时候,陈重都来帮她来吸奶,刘淑芬都老老实实的坐在炕上等他。
今天她琢磨干了一天农活,身上汗味重,就在院子里擦擦身子,别让陈重吸奶的时候嫌弃。
她光溜溜的站在院子里洗澡,两只沉甸甸西瓜的挂在胸前,一天不吸就难受的很。
尤其是她家男人去城里打工了,每次被陈重又摸又吸,她就忍不住想干那事,用凉水冲冲澡去去火。
凉水留过她平坦的小腹,留过她好久没男人碰过的桃源,刘淑芬忍不住把手伸进两腿之间,揉搓了起来。
脑子里想着陈重的那个大家伙,哼哼唧唧的爽个不停。
“辣子,在不?”门外传来陈重的声音,把刘淑芬下了一跳。
“在,你等等。”
刘淑芬胡乱擦了擦身上,穿上衣服才给陈重开了门。
“咋这么久,你干啥呢?”陈重问道。
“没干啥。”刘淑芬脸红的都快滴出水了,说道:“刚洗澡呢。”
陈重笑了笑,故意凑近她身子闻了闻,感叹道:“真香!”
“去你的,没个正行。”刘淑芬走进屋子里,兀自开始脱衣服。
刚洗完澡的身子,白白净净的,让人看了就想上去咬一口。
陈重下面硬挺了起来,握住刘淑芬的一只玉兔,揉捏了起来,问道:“今天还是胀吗?麦芽天天吃了没有?”
“嗯,吃了。”刘淑芬捋了捋湿漉漉的头发答道。虽然被陈重揉捏这么多天,她的心还是忍不住跳的厉害。
“要每天吃一点,但是不要过量。麦芽对奶水有抑制作用,吃多了也不下奶。”陈重交代道。
“嗯,开始吸吧。”
陈重坐在炕边,低头吸了起来。
被他滚烫的大嘴一含住葡萄粒,刘淑芬长时间没碰过男人的身子,敏感的不得了,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见陈重吸的起劲,刘淑芬脸红心跳,鬼使神差的手,慢慢伸向了陈重下面的家伙事。
抓在
手心,隔着薄薄的裤子,套弄起来。
陈重纳闷这唱的是哪出,抬起头问道:“咋了,辣子,你好端端的摸我那个干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