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仅仅分开半个时辰多点后,萧铭新等人又回到了嘉丰花园。
对此,小灵儿并没有太过惊讶,因为她知道那无限考验本来就不须花费多长时间,她可是过来人。
试想一下,小灵儿在学院里白吃白喝那么久,肯定会引起其他人的非议、招来一大堆反对的声音,所以她有必要去展现自己,而她的实力确实也是毋庸置疑的,早在一年前就完成了那五项考验。
从那之后,便鲜少有人再去质疑她,当然,她的生活质量也随即提升了许多。
“结果怎么样?”看到萧铭新和云若晴脸上浮现的微笑,小灵儿差不多已经知道了答案,经过当事人证实后,她当即欢呼雀跃起来,发自内心地为萧铭新感到高兴。
“你好好疗伤,这几天就待在这里,五日后老夫会再来找你的。”老王撂下这句话就独自离开了,原以为他会有什么要事得办,结果啊……他只是去和老李头继续斗棋而已。
“走,我带你们去吃好吃的。”小灵儿一手牵起一个,就要带萧铭新和云若晴去她所住的地方大搓一顿。
“哥哥负伤严重,我得为他治疗,用膳什么的就等过几天吧。”
“诶呀,没磨蹭了,本麒麟保证,吃完之后老爸绝对能够康复。”小灵儿不禁撒娇道,说着她还翻开一只乾坤袋,里面尽是她收集多年的天材地宝,圣药多达十多株,而且每一个上面都有被她啃过的痕迹。
小灵儿继续说道,“有这些宝贝药材,配合充足的膳食,再加上若晴精湛的厨艺,做出来的佳肴都能让人得道成仙了,什么创伤不能愈合啊?”
萧铭新手扶额头,不过也觉得小灵儿说的不无道理,要知道,养生当沦食补,治疗当考药效,而药补不如食补,道理就在于“是药三分毒”,但凡药物,都会存在或多或少的不良反应,而食物却是最安全、最高效的。
“说到底,还不是你嘴馋,合着我就是个小厨娘啊。”云若晴调侃道,最终答应了小灵儿的建议,和萧铭新一起来到了对方的住处:一室一厅外加一个厨房,这便是小灵儿平时打坐与歇息的地方。
没过多久,圆桌上便摆满了色香味俱全的可口佳肴,各种菜系应有尽有,绝对称得上海天盛筵、满汉全席。
云若晴的厨艺之高,可真不是夸张或者吹牛,放到哪儿都能成为一名顶尖大厨,仅仅半个时辰的功夫就完成了满满一桌子的饭菜,光看上去就能让人大饱眼福。
“动筷动筷,开吃开吃。”
“这鱼可真香……”
……
西北大漠,裘天城外。
有位男子正在空中疾驰,他大抵快要横穿了整片漫漫黄沙,左手边不远处就是那条众所周知的流沙河。
此人气概不凡、高视阔步,无论飞行的速度有多么惊人,他的气息始终尤为沉稳,一看便知他是位人中龙凤,实为不可多得的天骄。
“嘭”
忽然之间,一只浑身红到发紫的毒蝎从沙土中猛然冲出,它的攻击极为果断,尖锐的尾刺瞬间便贯穿了男子的身躯,可是却没有一滴鲜血洒落。
“瞬步斩”
毒蝎的背面,两道凌厉无双的剑气划破空气,一举将毒蝎的尾部给彻底劈断,与此同时,那名被毒刺贯穿的男子居然随风飘散、化作无形,原来那根本就不是他真实的躯体,而是一道残影。
男子不是别人,正是在同辈之间冠有“最强天人”之称的慕容俊逸,而那躺在地上的毒蝎,则是一个货真价实的七阶灵兽,拥有不弱于尊者的战斗力。
这只毒蝎早已称霸了这片区域数十年之久,如今却被慕容俊逸简简单单地利用一招武学击败,似乎没费吹灰之力。
不过毒蝎并未就此死亡,它的生命力非常强大,尾巴断了也无妨,但事实上它应该感到庆幸才对,因为这并非它足够幸运,而是慕容俊逸本就没有起杀念,所以刚才的两道剑气才仅仅指向毒蝎的尾部。
“老夫一时糊涂,甘愿赔偿,还望年轻人手下留情。”这毒蝎也算识趣,有眼力劲儿,看得出慕容俊逸那出类拔萃的实力,于是立马向他求饶起来。
“不用。”慕容俊逸摇摇头,对此漫不经心,接着便要离开,可是没走两步他又停了下来,而后点指前方并扭头问向毒蝎,“玄隆城是这个方向没错吧。”
得到肯定的回答后,慕容俊逸不再逗留,顶着烈日再次启程。
……
梁州以北,金蟾族祖地。
“此行路途遥远,多有艰辛,一路上肯定免不了或多或少的麻烦,这些东西务必要收好,遇到危险时可用来保命。”一间朴实的屋舍中,有个中年人正将自己手中的乾坤袋递给身前的青年,他们都来自金蟾族支脉,而这个年轻人则是邹嘉文。
“多谢父亲,但孩儿自有能力克服一切艰难险阻,况且主脉的前辈也曾赠予了我一些物件,对我而言,已经足够了。”邹嘉文浅浅一笑,摇头拒绝了那中年人、也就是他父亲的馈赠。
“我知道,你可是我的孩子,爹当然相信你无惧四方敌,不过正所谓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你就收下吧,听话。”邹谦陟很是坚持,把乾坤袋一把塞给了邹嘉文。
“好吧,用不了多久,孩儿就会归来的……”邹嘉文点头,可是还未等他说完,门外便传来了一阵沉重的脚步声,紧接着,有几个男子的话语声传入了他们二人的耳中。
“他怎么还没好,支脉的人就这么不守时的嘛?”
“嘿哟,我看啊,应该是他们父子俩还在依依不舍地道别吧,就被去打扰他们了。”
来者一共五人,全是清一色的年轻男子,并且身着相同款式的道袍,显然皆是金蟾族的族员,从他们的谈话中不难听出,这些青年有别于邹嘉文和邹谦陟,他们乃名副其实的主脉后代。
“唉……”邹谦陟闻言微微一叹,目露纠结的神色,旋即满怀歉意地对邹嘉文传音道,“早知道这里的风气如此卑劣,当初就不该把你送过来。原以为受到绝对的重用就不会有太大问题,结果那些人还是会暗中针对你,真是可恨!等时机到了,爹一定会带你离开这个破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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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道边苦李而已,我根本没把他们放在眼里。”邹嘉文露出自傲的笑容,然后又道,“他们看中的是族内地位与权力,我看中的是自身高度和实力,与其离开,不若彻底让他们闭嘴。”
木门敞开,他对邹谦陟道了声别,最终从屋内踱步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