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堂听到左慈的名字之时,立刻想到了吴立仁曾经提到过大闹州牧府的那个老道,他没想到这左慈竟然还能在这里遇见,而且同样是和吴立仁作对。
想到这里,白玉堂不由得怒从心中来,恶向胆边生。只见白玉堂装作不经意间走近左慈,手也已经摸向了腰间的雁翎刀,他嘴角露出一丝微笑,冲着左慈说道:“原来是左道长,失敬失敬啊!”
左慈也一脸慈祥地看着白玉堂,丝毫没有防备白玉堂的意思,白玉堂心中大喜,在左慈身前一尺外,忽然拔出雁翎刀,一刀斩向了左慈而去。
“滴!检测到白玉堂技能盗圣触发,武力+3,智力+3,雁翎刀武力+1,当前白玉堂武力提升至93,智力提升至83.”
吴立仁听到白玉堂开技能,心中暗道不好,他以为白玉堂是和展昭杠上了,展昭的植入身份是包拯的义女,这样岂不是内斗了,这绝不是他愿意看到的,只不过他却猜不到,白玉堂的这一刀,是劈左慈的。
这雷霆一刀瞬间斩出,左慈躲也不躲,雁翎刀瞬间就由左慈的头颅由上而下砍了下去,左慈的头颅好像脆弱无比,一刀下去,竟然将左慈整个身子一分为二,这反倒让白玉堂吓了一跳。
等他定睛一看,哪里还有什么左慈,他一刀竟然砍向了地面上的一块石头,幸亏他的刀是把宝刀,不然折把刀即使不折断也定然会刃口卷起,无法再用。
白玉堂这时一抬头,发现左慈竟然还在自己身前三尺之处一动不动,嘴角露出一丝淡然的微笑,这让白玉堂心中大骇:刚刚明明一刀劈到了他,为何会劈到石头上去,莫不是这贼道真的会有什么妖法?
白玉堂不甘心,再次奋力跃起,手中雁翎刀再次劈向了左慈,这次左慈依然动都没动,就在他一刀就要落下的时候,眼前瞬时没了左慈的影子,或者说四周竟然出现了无数个左慈。白玉堂面色难看,被这情形唬得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只好将刀四处乱砍,以掩饰他内心的恐惧。
这个时候,一旁的展昭摇了摇头,叹了口气,对着左慈拱手请求道:“仙翁,此人心地不坏,还请手下留情,暂时收了仙法,让展昭去和他解释一下。”
左慈手一挥,白玉堂四周的所有左慈幻象瞬间消失,而白玉堂还忍不住四处挥舞着手中的雁翎刀。等他清醒过来,才发现左慈、展昭和甄宓都在看着自己,眼中满是同情之色。
“妖道!有本事你和我正大光明打一场,用这种妖法算什么本事!”
白玉堂依然不肯示弱,可是他知道他今天算是栽了,在左慈面前,他施展不出任何本事,仿佛被人当猴子一样戏耍。
这时展昭向着白玉堂走了过来,又好气又好笑滴看着此时的白玉堂,“喂,白左使,你别逞强了!左仙翁的道法不是你我所能破解的,他不是坏人,你也别非要和他拼命了,赶紧回去吧!”
展昭的话,让白玉堂稍微冷静了一点,但是他总觉得今日太过憋屈,特别是在展昭面前如此丢人,心里十分过不去,他有些不好意思地看了展昭一眼,犹豫了一下说道:“芎菲,我,我知道不是他的对手,可,可是主公要找到的人被他藏起来了,若是不能完成任务,我哪里敢回去。”
“不回去又如何?莫不是你还想在仙翁的幻术之中再呆几天不成?左仙翁绝对不会有恶意,你要找的人,暂时还不能离开,左仙翁说了,只要再等几个月就好了。”
白玉堂听到展昭信誓旦旦的样子,又想到袁天罡之前的测算,这个时候他的心里已经相信了七八分,可是他却并不准备离开,一来薛仁贵的线索就在这五台山上,二来,展昭也在五台山上。
白玉堂深吸一口气,对着左慈深深鞠了一躬道:“既然如此,那白某便也在这山上住下,等到薛礼可以出山之日,还望左仙翁能够准许。”
左慈呵呵一笑道:“一切缘法,皆在于此;是去是留,皆在所求,随你去吧!只是,以后你只能待在此处,不可再往山上多走一步。”
白玉堂心中猜测:莫非这薛礼就在山上?只不过如今左慈不让自己上去,他也不敢再上,毕竟左慈的幻术他已经见识到了。
“敢不听从仙翁教诲乎?”
白玉堂答应了左慈的条件之后,便自己动手,在展昭和甄宓的木屋附近也搭建了一座简易的木屋。只不过展昭却是一脸嫌弃地看着白玉堂,同时警告他,不得骚扰自己。
不过白玉堂住了几天才发现,自从自己住到了五台山上之后,他从保全卫的左使一下子变成了展昭他们的下人一般,许多事情都会让白玉堂去做,比如去附近的县城采购一些必须的生活用品、去山下打柴打猎等等。
就这样过了大约一个多月,有一天,白玉堂和往常一般,醒来之后,便出门舒展舒展手脚,打了一套武艺,按照平常的习惯,这个时候,展昭听到白玉堂的动静,也差不多要起来。
然而等到白玉堂一套功法打完,却看那展昭的木屋之中竟然没有丝毫动静,这让白玉堂心中暗自疑惑:莫非芎菲昨晚太累,睡得太沉所以没有听到?
白玉堂于是深吸一口气,拿起了自己的雁翎刀,开始耍起了自己的刀法来。
可是,当他耍完之后,展昭的房门依然还是纹丝不动,这让白玉堂心中有些担心,连忙走到展昭门前,用力地拍打着门,高声喊道:“芎菲,你起来了吗?你还好吗?”
还是没动静,静的让白玉堂有些压抑,他再次用力拍打起来,还是没有反应。
白玉堂知道事情有些不妙,他立刻用力推开门,发现房中竟然空无一人,展昭和甄宓都不在房间之中。
她们去了哪?莫非是上山去了?左慈在山上到底在做什么事情?为什么要如此神秘?不行,一定有什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