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好物资,根的部队分作五车行动,这次的作战是团藏的意思,没有经过火影的认可,如果被发现会带来不小的麻烦。
他们伪装成商队,虚坐头一车,看着眼前的水泥建筑,在细雨之下灰蒙蒙一片,虚的心理有期盼也有畏惧,当年意外的被大蛇丸带到木叶不知是祸是福,如果没有到木叶,现在他可能是晓的一员,整天在战乱中苟活,幸运的话遇上自来也,成为一名忍者,而不幸的话可能成为野狗啃食的浮尸。
为此他调阅了那次的任务报告,想找回他出生的痕迹。
“这一世的父母虽然跟我完全没有关系,但我想看看他们是什么样子,当年的半藏为何要取这么多的婴儿来植入毒囊,我想这次会得到答案。”
雨之国路上行人一脸麻木的行走,他们的心情好似阴沉的天空,上次到来只是路过,这次可是一次深度交流。
到达的时间刚好是清晨,虚走入他们的朝市,由于多雨的关系,商贩们拉起遮雨棚,路人们称着伞走过半公里长的商店街。
“这是火之国出产的大米,请点收。喂,还在那边发呆,快把米搬入仓库。”这名根的资深忍者装得维妙维肖,后面几名炮灰不利落的扛起五十多斤重的米袋,将他们堆到仓库内。
现在半藏还没发现根的部队,虚逛了下商店街。
几条肥美的大鱼摆在长桌上,另一处是些看似干瘪的蔬菜,不过共通之处是价格贵的惊人,这里的米贩也是如此,火之国运来的大米在这里几乎翻倍卖,要说便宜的食物只有黑不溜丢的菱角了。
“看来在雨之国人民生活的水平不太好,那半藏支持雨忍的资金从何而来?”
这时一群雨忍从街口朝商队的方向走来,看来半藏接到通知了。
虚趁这个机会留下分身,等根与雨忍离开后再进行反叛军的接触。
“阁下就是根的支持了吧?半藏大人已经等候多时了。”
“你好,就叫我蚁好了,我是这次的负责人。”
虚插入队伍之中,带上了普通的动物面具,混入人群之中。
“那好,请跟我来。”
二十多人先锋来到三层楼的天守阁,通常这种建筑只有大名可以建造、居住,半藏竟然敢住在天守阁内,可见他在雨之国几乎是无冕之王。
“咦?这里不是大名居住的地方?我们是不是来错了?”蚁跟雨忍走在前列,这群人走入了城下町,这里就是雨忍的大本营了。
虚观看他们的训练过程,隐隐看到根的影子。
“看来根与雨忍的关系超乎想象,我看过半藏的纪录,二战期间突然崛起,以一人之力击退三国,在战后又创立雨忍村,从根的纪录中发现,团藏应该在那个时候看上半藏的潜力,这才帮助他培育忍者。做为回报,以雨忍村作为基地,收集各方情报再回传给木叶,可是光凭雨之国这种生产力贫乏的地方,根本不足以供养整个忍者村,因此根不断的往外输血,等到雨忍足够强大后,他们开始接种种高危险性的护卫、暗杀工作,有了经济基础后,两方的关系从隶属转为合作,雨忍不再是任人拿捏的软柿子。”
其实从半藏的称号就能看见其他大村子对半藏的轻视,”半神”非神,只比普通人强上一些,还未成神,如果说连半藏都能称半神,那在他之上的影级强者就不言而喻了。半藏在二次忍战中打赢的大部份是年轻一辈,如果老一辈的火影、雷影、土影、风影出手的话,每一个来半藏分分钟钟跪地,他的手段也不多,大半的实力在山椒鱼上,因此对上他必须想办法解决山椒鱼。
来到城下町后,忍者们入住房屋,等待半藏的传唤。
一般的城下町多有武家部屋与商店街,可是在这里半藏直接将商店街移到城外,于是整个城下町便一副杀气腾腾的模样。
虚特别与其他忍者混居在一起,做为对抗半藏的王牌,在暗杀之前就由与半藏常年打交到的蚁作为掩饰。
他找来历年的城内地图,研究其中的差异,显然半藏相当多疑,这份根的旧地图已经与实际的建筑有偏差,他得记下详细的路线。
大门拉开,蚁走了进来。
“大人,看来半藏这几年平静无事,训练开始懈怠了,以往我们进入雨之国,雨忍会立刻发现,而这次他们慢了将近两小时,根据我观察的结果发现,雨忍的数量与平均年龄有下滑的趋势,他们很有可能是真的无法解决反抗军。”
“我知道了,那什么时候会去拜见半藏?”
“一般来说是明天,到时候我会带着两名忍者一同前往天守阁,那大人可以一同前往。”
简述一些半藏的喜好、习惯后,虚早早就寝,等待明天的谒见。
而他的分身也离开了城市,其他几支部队特别绕路前往小镇,一般来说反抗军大多藏在偏乡地区,离大城市越远越有可能发现。
“忍鸽传来讯息了,让我看看。”接到信件,虚读完信件后脸上露出奇怪的表情。
“这也太好找了吧?他们是不是完全没有做情报管制?”根的小队在路过村庄时,一名紫发少女主动跟他们表明身分,并打算劝说他们,看看能不能低廉的价额买下这批粮食。
“此处应有本,应该来个小南的家计事。”
分身又等了两天,才遇上了这支小队。
“很好,我等你们很久了,快点告诉我反抗军的位置,他们不是你能应付的对手,我必须亲自出马。”
“报告大人,在我寄出信件后,起码数百名反抗军包为我们的队伍,最后在爱与非暴力的劝说下,我们被迫交出所有的粮食。”
“等等,你说那什么玩意?什么是爱与非暴力的劝说?”
“有一名黄色头发的青年不停对我们碎碎念,反复说明如何用爱与和平来感化敌人,我们在抛下粮食后他才让我们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