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的他,就像一个放.荡不羁的浪子,从来没想过安家落脚,仿佛一生都要在漂泊。
他一共有过三任女朋友,但他对婚姻之事从来都只字不提,那些女朋友也都很爱他,不会强求他对婚姻有什么承诺。
或许因为他总是去国外执行国际任务,那时又还很年轻,总是接受国外开放的思想,所以他的思想也比较开放。在他的观念里,一夜情只是各取所需,和女朋友的鱼水之欢才是情到深处的升华。
有时去国外执行任务一去就是好几个月,和女朋友面都见不着,再加上他自己确实有那么些魅力,难免会沾花惹草。
这些,其实他女朋友都知道,只是太爱他了,也觉得他经常在外执行任务又危险又辛苦,自己又没法陪在他身边,偶尔沾花惹草什么的也不是不能理解。毕竟徐寒的那些女朋友都很了解他的为人,只要他的心属于自己,这就够了。
一方面是年轻时候受到国外开放观念的影响,一方面又有历代女友的纵容,所以他对一夜情一向都没什么排斥,当然,那些“情人”都是自己主动找上门的,徐寒从来不会自己去勾搭“情人”。
直到遇到了欣茹,他的观念和态度才有了变化。他开始觉得爱情是需要忠贞的,不止是精神上的忠贞,也需要**上的忠贞。他开始觉得自己以前的那些行为都是错误,原来自己做过那么多对不起女朋友的事情。
遗憾的是,他对不起的那些女朋友都已经与他阴阳两隔,连补偿的机会都没有给他。
虽然他现在还无法做到完全忠贞不渝,但他正在一点点地改变,他也愿意为欣茹去做这些改变。
但有些事情就连他自己也不理解,比如说,娇儿主动投怀送抱,百般勾引,他都不为所动。水千双与他不过是一个小小的误会,就差点酿成错事。
对一个有女朋友的男人来说,娇儿和水千双都应该算是“路边的野草”不是吗?为什么他可以完全拒绝娇儿,却对水千双难以自持。
这是徐寒怎么也想不通的一件事,或许等他哪天想通了,很多疑惑都会迎刃而解,他的想法又会发生新的改变吧。
听着手机里传出的一串盲音,娇儿整个人都愣住了,她没有想到,让无数男人迷得晕头转向的她,竟会对一个男人无法产生半点诱惑力。
顿时,浓浓的屈辱感和征服欲一并涌了上来,她感到自尊心受挫,既不甘心又不服气,她咬着红唇,对着手机狠狠地说道:“你等着!你一定会被我迷得神魂颠倒的!”
她一开始接近这个男人只是为了钱,但现在不一样了,她想征服这个男人,只有这样她才能重拾信心。
第二天,徐寒一早就去报了驾校,也跟水千双她们都打了招呼。
买了辆二百六十万的豪车,到头来却告诉他军照不能用?这不是跟他开一个天大的玩笑吗?!可是没辙啊,没用他也没办法,只能老老实实地去考一个咯。
负责带他的教练是个四十来岁的中年男人,名字是石二柱,一个非常接地气的名字。可能他最近真的命犯桃花吧,和他一批的学员都是女的,而且都是三十岁以下的年轻女性。
报名之后,当天下午驾校就开始要练车了。徐寒报名的这个驾校在林城还算比较好的,练车的场地都按区划分,一个教练带一批学员,然后分在一个区。不像有的驾校,所有的教练车都挤在同一个地方,练起来很不方便。
练习之前,教练先把所有的学员都叫到一起,一副要训话的样子,清了清嗓子,只听他操着一口蹩脚的普通话说道:“从今天起,我就是腻们的驾校教练,名字捏腻们也只道了,我姓石,叫石二柱。腻们到这里来都是交了钱的,肯定都不希望把这钱扔水里是吧?只要腻们乖乖听话,按我说的做,肯定都能拿到驾照!”
一边说着,他的目光盯着其中一个大胸女学员的胸部,眼睛直了,口水都快要流出来了。
可能是怕有人发觉,他又立马装出一本正经的样子,“好了!我要说的话说完了,腻们都记住了啊,现在可以开始练车了,就按现在站的位置排,从右边第一个开始,先每个人十分钟,一个一个地上车。”
说完,石教练自己上了副驾驶座,第一个学员是一个大约二十五岁左右的女白领,一身职业装,淡妆红唇,很有成熟的魅力。
石教练色眯眯地看着她,一连吞了两口唾沫。刚才“训话”的时候,他也是一直盯着这名女学员饱满的胸部看。
“美女,腻叫什么名字?”
女白领一上车,石教练就开始发问。
“张漫青。”女白领笑了笑,回答道。
“好名字。”石教练又偷偷地瞄了她胸部一眼,接着清了清嗓子,“系安全带。”
“好。”
女白领把安全带系上以后,石教练又接着问:“有没有碰过车?”
“碰过几次,算有一点经验,只是没驾照,就跑过来考了。”
“碰过车就好,有经验学起来也快,腻按我说的做,不要急。”
正如女白领所说,她确实有一些开车的经验,不像是刚学车的小白,车开得不快,但也有模有样的。车里的石教练一边指导她,一边也向她问些私人的问题。
女白领知道不能得罪教练,于是也没表现出什么反感的态度,有问即答,很是从容。
徐寒身为入微阶高手,听力和视力都非常过人,站在外面,他对车里的情况了如指掌,这个姓石的教练眼睛往哪看,嘴里说了些什么,他都一清二楚。
反正闲着也无聊,徐寒索性在心里默数了一下,这个石教练总共盯着女白领的胸看了有十二次,盯着腿看了八次。问的问题也越来越下流,从有没有男朋友,到有没有床事经验。
“厚颜无耻。”徐寒叹了口气,暗暗地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