邺城休整这几日,霍羽带着黄忠、典韦轮流找张颌切磋武艺,几天下来几人已经是称兄道弟。荀攸不得不佩服自家主公那口伶牙俐齿,张颌虽未被完全洗脑,但也是血脉膨胀,言道日后有机会定会领兵征讨蛮夷。
虽然现在不能直接招揽张颌,但霍羽的目的已经达到。日后一旦自己势力强大到一定程度,张颌绝对会乖乖的进到碗里来。
话说,这几日见不到张飞,张颌也是奇怪,原本打算接着切磋找回点场子的愿望落空了。原来张飞在抵达邺城的第二日,便被霍羽派往幽州治所蓟县,一方面拜访幽州牧刘虞。另一方面这是联系糜家、甄家早已分批次派出的商队,准备接收“货物”。张飞乃是涿郡人士,其在涿郡名声还是很大的,因此才有霍羽派张飞先行前往幽州。
在邺城休整三日,期间霍羽面见皇甫嵩,拿出诏书,所要黄巾剩余俘虏。皇甫嵩正在为此事头疼,见到诏书二话不说答应下来。当初的十四万多俘虏如今还剩余六万之众,霍羽为此头疼不已。如此众多的人数根本无法一次全部带走,几经商榷,二人决定分三次带走。
而眼下最重要的便是粮草,好在,苏双、张世平二人从徐州带着一批粮草赶到,解了霍羽的燃眉之急。
“苏大哥、张大哥,辛苦二位了。”霍羽见到二人便是一礼。
二人急忙回礼道:“为主公效力不辛苦。”
“尽说假话,看看二位的面色便知。不过接下来,两位大哥只能休整一日,而后前往毋极县。甄逸那边准备的粮草,还需二位大哥前去接收。”
“诺”二人应诺。
“此去我派徐荣、刘辟、龚都三人带1500人前往,这批粮草乃我军的根本,不能有误。”
次日,徐荣领500飞羽骑,刘辟、龚都带1000化妆成百信的黄巾精锐跟着苏、张二人一路轻装简从,往毋极县而去。
常山镇定某处山中,赵云一如既往的练习这百鸟朝凤枪。自从上次知道师兄霍羽的消息后,赵云知晓师兄没有食言,自己需要加倍的努力,争取早日出山。近日又得到消息,师兄已经或封封平北将军,辽东太守,襄平亭侯,封侯拜将是所有热血男儿所向往的,赵云也不例外。
想着想着,赵云的思绪全都乱了,索性收起银枪,休息休息。古灵精怪的赵雨,看出了赵云的心事,于是上前冲着赵云做了个鬼脸说:“二哥,你在这样胡思乱想何时才能出山?羽哥哥都做太守了,府上一定有很多好吃的”说着说着,这丫头还真流出了口水。
“小妹,看你那吃货样!快擦擦口水,要让旁人看到,你还怎么嫁的出去。”
“臭二哥,坏二哥,你才是吃货呢,嫁不出去就不嫁了,哼”
“额那是?”
赵雨突然发现赵云愣愣的看着前方的天空,顺眼望去,一丝巨大的黑烟腾空而起。
“小妹快去找师傅,那是赵家村的方向。”说完便拿起银枪向山下跑去。
“二哥?二哥?”
见赵云越跑越远,赵雨急忙冲向后山去寻找上山打猎的童渊。
赵云手提银枪,身形忽左忽右在山林中穿行,矫健的身影犹如一头猎豹飞奔。渐渐的肉眼能够看到赵家村内浓烟四起,隐约间还能听到杀喊之声。赵云心惊,山贼袭村,不觉得再次加快的步伐。
“杀,给老子上,一群废物,练个小娃娃都对付不了!”山贼头领恶狠狠的说道。
闻言,三个山贼一拥而上,同时挥刀砍向持刀的少年。面对面露狰狞之色的山贼,少年毫不慌张,手中的刀不停的挥舞,一声暴喝,长刀劈出,一个山贼应声倒地。
“铮!”
一刀自下往上挑起,竟硬生生的将其余二人的刀挡了下来,由于用力过猛,他的整个身体瞬身竟有些发软。只在这身影微滞之间,一道刀影从头砍了下来。少年反应极快,一个跌撞,直接撞入了对方的怀里,用肩扛之力,硬生生的将这名山贼撞得飞了起来。
但就在一瞬间,一把长刀已经从背后砍了下来,扑哧!在他的背上划出出了一条足有两尺来长的血口。
“嘶!”受到疼痛的刺激,倒抽一口凉气,有血腥气升起。
“去死吧!”山贼头领乘机一刀砍出。
千钧一发之际,一杆银枪刺了过来,一枪命中刀刃,山贼头领反应不急,长刀脱手而出。
“夏侯兰,退后!”
“云哥,村子村子”夏侯兰此刻身心俱疲不住摇头:“村子的人基本上都被山贼杀光了,剩余的人……”
话没说完,夏侯兰便晕了过去。赵云此刻心中的怒火在燃烧,双手紧握长枪,浑身散发出无形的杀气,对面的山贼完全被这股杀气震住了。
“杀”赵云怒吼一声,挥枪杀向山贼,每出一枪,便收割一条性命。几个呼吸间,眼前的十几个山贼全部倒在了血泊之中。赵云单枪匹马杀的村里的山贼哭爹喊娘,最终溃退而去,而此刻,整个赵家村,仅存活八人。
山贼已退,赵云浑身是血,当然这不是他自己的。刚刚救醒夏侯兰,童渊和赵雨便感到了,望着几乎被焚尽的村子,看着满地的尸体,赵雨失声痛哭。
“云儿,可有样?”童渊关切的问道。
“师傅,山贼已被杀退,可是,可是全村紧存八人”
童渊上前一手扶着赵云的肩言道:“乱世之中,人命如草。”
再处理夏侯兰的伤口后,童渊便带着赵云与受轻伤的人开始清理村子中的尸体,赵云默默的看着没具尸体的惨状,心中的怒火久久不能平息,心道:“不杀光贼人,誓不罢休。”
“云哥,贼人来自黑虎岗,自称大贤良师的手下。”夏侯兰见赵云返回,忍着疼痛说出了自己听到的信息。
赵云点点头,示意赵雨好好照看夏侯兰,自己提着银枪往村外走去,怒火冲昏了头脑,血债必须血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