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大人,松永久秀大人已经同意了主公命其上洛的要求,带着人马准备前来京都了。”森兰丸跪地说到。
“是兰丸呀!松永久秀是吗?这个老狐狸竟然会同意来上洛,这可真的是让人奇怪呀!”织田信长有些微微的惊讶。
“嘿!这个消息是其麾下瓦林秀重大人亲自前来告知的,绝对不会有错。”森兰丸说道。
“有意思,既然是带着人马上洛,那他带了多少人,难道是一万五千人吗?”织田信长眯着眼睛,右手从旁边的箭筒之中,捻出了另一只箭,稳稳的放在了弓上,并且用左手夹紧。
“连他自己在内一共二十个人。”
“什么。”织田信长有些惊讶。
本来已经做好了万全准备的织田信长,因为森兰丸报出来的这个数字,所以心里难免还是出现了很大的波动,所以即使是已经瞄准了靶心的位置,射出去的时候多少还是受到了很大的影响,一支箭恰好插在了箭靶的最边缘的位置,如果再偏半厘米,这支箭绝对要射到靶子的外面去了。
“晦气,你刚刚说松永久秀所带的人马,一共只有二十个人是吗?”织田信长再次捻起一支箭,做好了瞄准的动作。
“嘿!只有二十人,这是铃音小姐已经核实过了的事情。”森兰丸回答道。
“二十个人他就敢上洛,他可是一个聪明人,难道他不知道自己的境地吗,或者是他有别的什么依仗,才能够如此的有恃无恐。难道他以为献出了平蜘蛛和九十九发茄子,就能够报的平安无事了吗?”织田信长咬着牙,松开了自己的左手,一支箭离弦而出,正中箭靶正中的红点,这时候织田信长才满意的点了一下头。
对于刚刚织田信长的自言自语,作为近卫的森兰丸只是跪在地上,什么都没有说。他知道织田信长的德行,自己这个时候绝对不能够开口,就算是和织田信长有py交易,并且得到了织田信长的宠幸,有些东西还是有底线,不能够逾越的,否则就是个死。
“算了,不想了,不想了,真的是没有意思。松永久秀老匹夫,来就来吧!来了就直接把他杀掉,只要他人死了,他有再多的布置都没用了。传令家中各位大人,在松永久秀毙命之后,务必快速的占领、整合松永家的土地和军队。南近畿三国又如何,一万五千精锐大军又如何,这个天下就应该是我织田信长的。哈哈哈……”
“嘿!”
松永久秀已经有了自己的计划,织田信长也有了自己的打算,一旁的黑田家虎视眈眈,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到底谁是蝉,谁是螳螂,谁又是黄雀,还真不好说。
就在织田信长得知松永久秀即将上洛消息的次日,黑田职高在黑田城也得到了同心众传来的消息,那就是织田家松永久秀准备上洛,北面明智光秀的若狭国军团,和松永久秀的南近畿军团,都在进行着士卒的集结。
黑田职高只是稍微一想,就知道他们要干什么了,只是没想到历史上是明智光秀一个人的事情,现在又多了一个松永久秀,只是不知道结果会如何。于是他特意将自己的两个儿子黑田义隆和黑田长政叫到了天守阁之中。
“半藏,你的消息准确吗?”黑天吃高问道。
“嘿!主公大人,这是我方数十名同心众经过反复确认之后得到消息,应该没有太大的问题。”服部正成回答道。
“你的意思是整个织田家有北边的若狭国和南边的大河等三国,在进行士卒的集结,而织田家其他的地区没有任何的士卒动向对吗?”
“嘿,至少到目前为止,织田家其他的领地没有任何士卒的调动,而且我们也没有能够打探到其他的消息。只不过这两处调兵非常的小心,织田家可能都不知道消息。”
这个时候黑田职高,看向了坐在一旁的黑田义隆和黑田长政。转头对自己的儿子问道:“来你们说说,织田家这是在准备做什么?”
黑田长政觉得这是一个表现自己的好机会,如果能够说出比较好的应对办法,或许能够让自己的父亲对自己刮目相看。于是他马上大声说道:“父亲大人,这很显然是织田家有什么针对本家的阴谋,所以本家不得不防。若狭国和近畿的南部三国都位置重要,正好正对本家的丹后国和丹波国两处领地。这与织田家上一次对本家的进攻何其相似,所以在下认为。这次必然是织田家的进攻先兆。”
“既然你认为织田家会前来进攻,那么本家应该如何去应对呢!”黑田职高问道。
“我记得父亲大人曾经跟我们讲过一个故事,那是明国在很久以前,一个叫三国的时代,也是一个战乱频发的时候。西南面的势力蜀国的君主刘备在死的时候,蜀国受到了魏国数面进攻。其中有一部进攻蜀国时,在一位叫魏延的蜀国武士的带领下,频繁的出入敌方的后路,让敌人没有办法进行比较好的进攻。
所以在下认为,我们这次也可以参考他的战例,只要我们能够派出小部队,通过骚扰敌人后方的办法,牵制住敌人的大军,我们再尽起大军,从山城国的方向突破,直接占据京都,将织田家的势力赶出近畿一带,我们之后就能够拿到大义名分,将会实现整个天下的制霸,不需要再等待其他的机会了。”
“哦!疑兵的办法来对付敌人。”
“嘿!”
“义隆,你的想法呢!”黑田职高看向了自己的长子问道。
黑田义隆没有马上回答,虽说黑田长政回答的时候已经用了很长时间了,但是他似乎还是没有想好。这下黑田长政得意了,看来还是自己聪明一些。
对于黑田义隆的举动,黑田职高并没有任何的反感,也似乎不着急,就让他自己慢慢的想。而实际上也没有想太长的时间,黑田义隆就抬起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