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孙秋阳这样心高气傲的医生,连京华市这些医学专家学者他都不放在眼里,何况只是一个学生模样的人。所以即便是江言配对了控制吴书记病情的配方,他都要挑出一点不是了,倚老卖老一回。
哪知道这个学生模样的人如此不识务,居然敢当众顶撞自己,要知道自己刚刚一开口就将在场的所有医学专家给训了一顿,都没人敢说半个不字,这个学生模样的人却说是自己鸡蛋里挑骨头,这让孙秋阳如何受得了,气得脸色发青,怒道:“黄口小儿口出狂言,我行医多年,治好过无数大小疑难杂症,受到各方人等的尊敬,我怎么做一名医生,难道还用得着你来教我!”
“就你这样的人品,狂妄自大目中无人,即便是医术再好,也算不上是一位名医,还占着一个神医的名头,真是好笑!再说了,你的医术在这个大厅之中,并不是最好的。”
江言还没来得及回应,一边的叶扶摇却是道。在场的人虽然都有点看孙秋阳不惯,不过看在他医术高明可以给吴书记治病的份上,一直忍让着。不过叶扶摇却是年轻气盛,听他出语狂傲看不起江言,哪里还忍得住。
不过叶扶摇这么说也是有底气的,他见识过江言的医术,就自己父亲那病,恐怕除了江言在场的医生没一个能治得好,在他心目中,这个孙秋阳医术再高,可江言却不一定差过他。
“你说什么!我的医术在这里不是最好的?”孙秋阳之所以在这里颐指气使,就是觉得在这里当中自己医术最高,如今有人嘲笑他医术不算最好,顿时怒道:“那你说说,在这里还有哪个人医术高明过我!”
“是你吗!”“是你吗!”“是你吗?”孙秋阳说着。一连指着几名医生大声询问,被指到的那几名医生脸露苦笑却是不说话,这孙秋阳都欺负到头上了。如果不是自知医术不如他,还真想拉开架势真刀真枪的和他大干一场。
见一有人说他医术不是最高。这个孙秋阳便激动的跳了起来,江言也是暗暗摇头,心想他年纪不老小了,而且在医学界还有一定的份量,却不知道韬光养晦,性格上确实是有缺陷的。
“看你那样子,你还真把自己当神医了?我告诉你,不说旁人。江言的医术就比你高明!”叶扶摇伸手往江言一指。
见又是这个年轻人,孙秋阳不怒反笑了,轻蔑的打量了江言一眼,对叶扶摇道:“年轻人,吹牛皮也不是这般吹法,我看他乳臭未干,恐怕连给病人普通的扎针都不会,你说他的医术比我高明?这未免也太是个笑话了!”
“笑话?我问你,帕金森潜伏期的症状,你能看得出来吗?”叶扶摇盯着孙秋阳问道。
“帕金森潜伏期?”孙秋阳愣了一下。然后摇头道:“帕金森病症状众多,很容易和其他病相混淆,一般都是在中期或者中后期才能被人发现。即便是发病初期,也很难被人确诊,至于潜伏期嘛,我看再是个医学高手借助于精密的仪器都不会发现的。”
孙秋阳倒是接过不少帕金森的病例,对帕金森的诊断和治疗倒是有着颇深的见解,目前以国内的医学水平,最多只能发现帕金森初期中期,至于在潜伏期就被发现,还真是从未听说过。
“这么说来。你是发现不了帕金森的潜伏期了?”叶扶摇冷笑着道。
“哼,发现不了又怎么样?医生又不是神仙。又不是全能的!你要是能找出一位这样的高手,我倒真服了你!”见叶扶摇总是拿自己不会的说事。孙秋阳还以为他是故意捣乱,怒道。
“这样的人又何必去找,眼前就有一位,我一位长辈患的就是帕金森病,不过还处于潜伏期,当时没任何医生能看得出来,江言却是看出来了!”叶扶摇得意的朝江言一指。
“哈哈,他能看出帕金森的潜伏期症状,我孙秋阳可以把名字倒着写了!”在研究帕金森病例的时候,孙秋阳曾经和不少以帕金森为研究课堂的医学名者讨论过,连他们都表示无法在帕金森初期时就发觉,更不用说眼前这个名不见经传甚至还不知道是不是医生的江言了。
“呵呵,你不相信是吗?恐怕即便是你把名字到过来写,也是无济于事,我告诉你,江言不仅可以看出帕金森初期症状,甚至还能在短短数月治愈了这例病患,换你,你能办得到吗?”
“帕金森病能治愈?而且还是短短数个月之内?”
孙秋阳再次愣了一下,突然哈哈大笑起来:“年轻人,你不懂医,就不要瞎在那里乱盖,我行医数十年,还从未听说过帕金森病能治愈的,我认识那么多一生以帕金森病为研究课题的,都说帕金森病只能靠术后调养提高生活质量,没一个人敢打保镖说能治愈的,对了,你们也都是医学专家,你们说说,这病能治愈吗?”
最后一句话,却是孙秋阳问在场的各医学专家学者的。
在场的医学专家学者们多少对帕金森病有所研究,在他们的认知里,确实也是觉得帕金森病是无法治愈的,而在一个月内治愈更是天方夜谭的事,换作平时的时候,他们肯定也会站出来附和孙秋阳反对江言了。
不过这孙秋阳太过狂傲,一上来就贬低京华医学界,大家已经深深对他不耻,自然也不会站在他这边,当下就像没听到孙秋阳的问话一样,眼光望着别处。
其实这些医学专家学者都是被不同的领导人物给叫过来给书记看病的,本来是各为其主互相之间存有芥蒂,不过经孙秋阳这么一看不起,大家反而拧成了一团了,已经打算全体抵制这个孙秋阳了。
见没人理会自己,孙秋阳也没有感到有多尴尬,只是冷哼一声:“哼,你说他能治好帕金森病,有什么证据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