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接到陈不凡的指示,是搜索这起酒店诈骗案的证据的,他也没料到,在打开保险箱的时候,除了那一些伪造酒店文件的证据,还有意外收获。
保险箱里,还有一些u盘,里面有很多的视频,都是一些不堪入目的画面,仔细一看,才知道这杨展涛挺变态的,他利用一些便利,迷j和猥x一些未成年少女,而他还把这些过程,给全程拍了下来给保存下来。
姚刚打电话到局里一查,果然很多受害者曾经报过案,但是都找不到犯罪嫌疑人,如今和杨展涛那些视频相吻合,也就是说,杨展涛就是那些案件的罪犯。有了这些视频证据,再加上人证,杨展涛可谓是百口莫辩。在华厦,迷j和猥x未成年少女可是重罪,再加上他那些特大诈骗案,罪名叠加,别说是判个无期徒刑了,连死刑都有可能。那杨展涛吓得晕了过去,实属是正常的。
“哪位是海大胆海先生?”命人抬走了杨展涛之后,姚刚又是左右看了一眼问道。
“我是。”海大胆站了出来。
“海先生,关于这家酒店诈骗之事,我们现在已经抓到了犯罪嫌疑人,不过,还得麻烦你跟我们回警局一趟,做个笔录。”
姚刚知道江言是为了海大胆出头,那么这海大胆应该就是江言的朋友了,因此说话倒也是客气。说完之后,姚刚又对江言道:“江言同学,我们带海先生回去,只是做个笔录,也希望早日能把酒归还于他,一会儿就放他回来了。”
江言点了点头,对海大胆道:“海先生,你也听到了,你还得去公安局一趟,去做个笔录。”
“姚局长,我这就跟你们去做笔录!”海大胆也算是见过世面,也不是傻子,他看出这个姚刚局长是江言这边的人,跟了他去,只有百利而无一害的。
“江言,今天的事,真是要谢谢你,我说过了,你要是能帮我拿回酒店,我一定会重重的感谢你,等我从警局回来,你看我怎么表现吧!”临走之时,海大胆一脸感激的盯着江言道。
“这事回头再说,你去了警局再说。”江言微笑着点了点头。
当下姚刚冲江言点了点头,便带着属下一起走了,海大胆和那些公安们一离开,酒店的一些工作人员顿时将江言给团团围住了。
“江言同学,没想到你年纪小小,却真了不起,居然能帮海总拿回酒店!”
“江言同学,你不仅是海总的大恩人,也是我们酒店的大恩人哪!”
酒店的工作人员,一个个都说着感激之言,没错,海总回来他们高兴,可是,要是没有江言,海总是不可能拿回酒店,所以对江言,他们也是由衷的感激。
“江言同学,我承认我之前小看你了,还希望你别介意。”司机小海和一些酒楼部长面对着江言,却有些尴尬的道。
“哈哈,没事,事实上换作是我,我也不相信一个学生会有这样的能力的。你们也不用放在心上,现在海总能将酒店拿回来是肯定的了,你们以后只要好好工作就行了。”江言大度的一笑道,和这些人,他本来就没计较过。
“好了,那杨展涛恐怕做梦也想不到,他举办了这次酒会,原本是庆祝自己用的,哪想到却即将成为阶下囚,而咱们海总在江言同学的帮助之下,拿回了酒店,那们我们就让酒会继续吧,不过酒会的目的是要改一改的,改为提前庆祝海总重新拿回酒店大家看怎么样?”
这时,有一个人站了出来说道,他是“海上天”的大堂经理,曾经是海大胆一手提拔上来的,不过杨展涛抢走酒店之后,他眼看职位不保了,不过现在似乎不用担心这些了。
“曹经理,你这个建议非常好!不如你现在就上台作祝贺词吧!”有酒店的员工建议道。
“哈哈,祝贺词肯定是要的,不过,怎么也轮不到我啊!”那曹经理呵呵一笑,然后走到江言的身边笑道:“江言同学,如果由那杨展涛经营这家酒店,我看这酒店尽早也是经营不下去,可以说,是你,拯救了这家酒店,所以,你去作祝贺词则再适合不过的,我相信大家也非常愿意听你发言的。”
“请江言同学上台作祝贺词!”那些员工们也是会来事,顿时齐齐大喊起来。
江言笑了笑,倒也没推脱,他知道,现在这个酒店,杨展涛刚被抓走,海大胆也还没上任,现在是群龙无首的时候,自己也该说两句的。
江言上台之后,看了台下一眼,笑道:“既然大家如此厚爱,我就自作主张,代表海先生作一个决定。”
众员工均是盯着江言,想听听这个手段不凡的年轻人,到底有什么决策。
江言说完之后,语气却是一变:“之前是海先生的心腹、后来却和那杨展涛狼狈为奸甚至还嘲笑海先生的那几位,你们现在给我站出来!”
众员工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却没人站出来,最终,还是几名员工推搡着几个人出了列。
那几个人,正是之前跟随杨展涛去迎接客人,却对海大胆进行嘲笑的那几人。
“就是你们几个!”江言盯着他们点了点头:“你们现在去财务那结算一下工资,这家酒店,不需要你们这种吃里扒外的员工!”
那几个人倒是硬气,冷笑一声:“你算是什么东西,你有什么权力决定我们的去留!”
“江言同学是海总的恩人,也是这家酒店的恩人,他让你们走,你们就得走,不走,信不信老子揍你!”旁边的司机小海此时对江言是佩服的五体投地,一听有人对他出言不客气,顿时捋了捋衣袖要揍人了。
“对,我们酒店,不欢迎你们这种白眼狼,再不滚,我们将你们轰出出!”数百号员工异口同声的怒道。
那几人脸色变了一变,看了江言一眼,知道形势不饶人,树倒猢狲散,杨展涛一旦倒台,他们也没什么戏唱,只得灰溜溜的走了出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