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我们兄弟俩联手打算教训他一顿的时候,”长平奇继续道:“突然听到有人大吼了一声:‘好哇,居然两个打一个,太不要脸了!幸好我遇上了,师弟,你没事吧!’敢情来的那个人是他的师弟。”
“‘师兄,我没事,这两个人,乃是隐世一族之人,刚刚居然多管闲事,我气不过,就想警告他们一声,谁知这两个人想教训我。这两人功夫还算可以,每个人居然和我的功力相当,不过,他们两个打一个,我就不是对手了,可是现在你来了,那形势立马就不一样了,我们要把他们俩给打得落花流水。’那个师弟说道。”
“我们一听,这可郁闷得很了,要知道,我们乃是隐世家族数一数二的高手,在这个人嘴里,居然成了功夫还算可以,而且,还说要把我们给打得落花流水,这实在欺人太甚,于是我们兄弟二人就和他们师兄弟二人对打,狠斗了数百招,仍然不分胜负,这时候,那名师弟突然跳了出去大声道:‘不打了,再打下去,三天三夜也分不出胜负来,我见你们两个功夫也不错,应该算是隐世一族的人才,而且我们没有深仇大恨,也没必要以性命相拼,你们就这样的走吧。’”
“听他这么一说,那的师兄不干了,说道:‘师弟,干吗放他们走,我们国术一族的人早就发过誓言,一旦这些隐世一族的人来我们的世界生事,我们一定要好好教训他们的,再说了,我好久没这样打斗过了,平时只是卖鱼,一把骨头都快生锈了,还没打过瘾呢。’敢情这是一个喜欢打架的师兄啊。”
“我们一听,那可真快哭了,敢情这个身手和我们相差不多的,居然是个卖鱼的。我们差不多数百年都在苦修武学,最后居然和一个卖鱼的打成了平手。这时,又听那师弟说道:‘师兄,你不了解,这两个人刚刚虽然生事了,不过,也算是见义勇为,并不算坏人,我们向他们申明一下我们的立场就可以了,没必要和他们以命相拼。’”
“听他这么一说,那师兄这才作罢,点了点头道:‘既然如此,那么你们走吧,记住了,千万不要再来我们的世界闹事了,否则的话,我们国术一脉的人追究起来,对大家都没有好处的。’”
“我们见如果继续打下去,的确是分不出胜负来,而且,当时是在外面的世界,如果他们再来几个同样身手的帮手,我们肯定是不敌了。不过,就这样走了,我们心也有不甘,总得打听一点什么出来吧,于是,我便问道:‘你们说你们是国术一脉的,不知道两位怎么称呼呢?’”
“‘哈哈哈……’听我这么一问,那师兄弟二人都笑了起来,师弟说道:‘我们在国术一脉当中,只是个名不见经传的小人物,我是个炸羊肉串的,而我师兄平时也只是个卖鱼的。’”
“一个炸羊肉串的,一个卖鱼的,我们兄弟二人听了,当时真想挖个洞钻进去,我们居然和一个炸羊肉串的卖鱼的打成了平手,我便再次问道:‘不管你们从事什么职业,但我相信,这些职业只是你们的一种隐身法而已,你们总该有自己的姓名吧。’”
“那个师兄听我这么一问,没说话,那师弟却道:‘师兄,告诉他吧,否则他们还以为我们怕了他,不敢透露姓名。’那师兄点了点头,说道:‘你们听好了,我们都姓张,我叫张五,他叫张六,不要以为我是骗你们,我们确实就是这个名字,这个名字,还是我们师傅给我们取的呢。’”
“这两人的名字,的确是取得奇怪,不过看他们那样子,也不像是撒谎,我便点了点头,继续问道:‘你们说你们是国术一脉的,而你们国术一脉也是有派别的,不知道你们是哪个派别呢?’”
“‘哈哈哈,这就好说了,我们都是出自于武当一派的。’那个师兄有点得意洋洋的道,显然,听他那口气,武当一派,在他们国术一脉当中,名气很大一样。”
“我们也只打听到这些,再多问下去,他们也什么不肯说了,只是催促让我们离开,我们见打他们也打不过,也不能再打听到别的什么信息,因此也就走了。老实说,以我们的功力,居然和一个卖鱼的和一个炸羊肉串的打成平手,这说出来,的确是件很丢脸的事,因此,从那之后,这件事我们没有和任何人说过。而且,也是因为知道了有国术一脉的存在,此后我们虽然去了不少外面世界的的各地玩过,但一直小心谨慎,此后再也没遇上国术一脉的人了。”
说到这里,长平奇看了江言一眼,说道:“江言,除了那两个国术一脉的人,这么多年,只有你打败过我们兄弟俩个人,因此,这些事在你面前提起,我们也不觉得丢人。”
江言沉默了半晌,说道:“两位前辈,山外有山人外有人,习武之人,和人比试,输了并不是一件丢人的事,更何况,你们二人是和对方打成了平手,更谈不上什么丢人了。只不过,你们和我说这件事,是想表达什么意思?这和我父亲的下落不明有关系吗?”
“江言,我们觉得,你父亲的失踪,是不是和国术一脉有关系?”长平奇突然说道。
“此话怎讲?”江言问道。
“之前那两位国术一脉的人和我说了,他们早就知道我们隐世家族的存在,而且一直密切关注着我们的一举一动,我觉得,你父亲江言,是当时整个隐世家族最风云的人物,会不会是国术一脉的人觉得你父亲武功太高风头太劲而是个最大的威胁,又或者,你父亲在某个地方碰到了这些国术一脉的人,因此……”
江言猛然一惊:“两位前辈,你们的意思是指,我父亲碰上国术一脉的高手了,然后,被国术一脉的高手给杀了!”
“那倒不至于。”长平奇摇了摇头:“我们和那两个国术一脉的人打过交道,那两个人虽然态度蛮横无礼,但并不是滥杀无辜之人,我猜想,其他国术一脉的人也绝不会滥杀无辜,可能是你父亲遇上了他们,他们觉得你父亲威胁太大,因此把他给困住了。”
听了长平奇的话,江言点了点头,照他所分析,自己的父母,还真的有可能碰上国术一脉的人,然后被他们其中的高手击败给软禁起来了。因为,如果父亲尚在人世的话,不可能不知道隐世家族发生了这么大的事,肯定也知道如今江氏家族重振雄风肯定会出现的。如今,却没有出现,肯定是遇上了大麻烦。
而目前,能给隐世家族这些高手制造出大麻烦的,除了这些国术一脉的人,还真的没有别人了。
想到这里,江言赶紧问道:“两位前辈,照你们这么分析,我觉得父亲失踪,或许真的和国术一脉有关系,这些国术一脉的人,一般都出现在哪里?要怎么找到他们?”
“这个,我们还真的不清楚。”长平奇摇了摇头:“他们这些人,都是隐藏于都市之中,有可能你当面碰到了,却不知道对方正是国术一脉的人了,除非他们自己主动现身。我们这么多年,除了那一次,就再也没碰见过任何国术一脉的人了,当然,也有可能我们见到了,却不知道。”
“之前他们提到,他们国术一脉也有派别之分的,比如说少林武当,我如果去少林武当,不知道能不能找到他们?”江言突然想到了什么,精神一振的问道。
“这个恐怕不行。”长平奇摇了摇头:“之前他说得很是清楚,他们国术一脉的人,也算是隐者,隐藏于都市之中,而当下外面世界的少林武当,只不过是一种旅游景区罢了,那里,不会有国术一脉的人的。”
“唉,这么说来,要找国术一脉的人,岂不是很难?”江言皱起了眉头。
“是啊,他们隐藏的,比我们还深,我们想要找他们,的确是很难的。除非他们主动找我们。”长平奇长平怪兄弟二人点了点头,毕竟,在数十年之前,他们和国术一脉的人交过手,而这么多年过去了,他们周游华厦各地,再也没碰到过国术一脉的人。
“除非他们主动找我们?”听到这里,江言心念一动,突然哈哈一笑道:“其实,想要找他们,也并不难的。”
听江言这么一说,那长平奇与长平怪互相看了一眼,惊道:“江言,难道你是想?”
“没错,两位前辈之前说,国术一脉的人,早就知道我们的存在,一直在监视我们,知道我们都是武者,生怕我们扰乱正常的世界,一旦我们有所异动,他们就会出来了。那我们想让他们现身,岂不是太容易了。”
“江言,你是想故意造成异动,引那些国术一脉的人出来?”长平奇惊讶的问道,然后摇了摇头:“江言,这种办法,是有点冒风险的,要知道,国术一脉的人,实力肯定很强大,甚至有可能比我们隐世家族强大得多,一旦你故意制造了这场摩擦,后果是不堪设想的。”
“哈哈,前辈,这有什么好怕的?如果说之前怕,那还情有可原,毕竟我们隐世家族之中,没有能和国术一脉高手拼一拼的实力,可是,如今有了我师傅江言大哥,这一切就都不是问题啦,前辈,怎么以前没听你说过,华厦居然还有国术一脉的存在?而且听起来,还个个都是高手?我倒是想会一会他们呢!”江言还没说话,旁边的长平英则是摩拳擦掌的道。
长平奇长平怪见长平英对江言称呼又是师傅又是大哥,不伦不类,不禁有些好笑,长平奇故意板起脸道:“英儿,你就是喜欢胡闹,以为有点本事,就要四处找人比武!要知道,如今涉及到我们所有隐世家族的安危,这可不是开玩笑的,你就不要瞎掺和了。”
“什么叫瞎掺和?如果真的是国术一脉的人,软禁了我师傅的父亲,那我们自然是要找到他们,和他们拼一拼实力,然后救出我师傅的父亲了。你们要是说我胡闹,可以,我不掺和这件事,可是,得听我师傅怎么说吧,如今我们所有隐世家族都归顺了我师傅,我师傅就是我们的头儿,我师傅说怎么办,就怎么办,我们不可能不听头儿的吧。”长平英笑嘻嘻的道。
江言白了长平英一眼:“英儿,你不要胡说,在两位老前辈面前,我是晚辈,怎么能叫做是头儿?”长平英伸了伸舌头,缩了回去。江言训了长平英后,然后对长平奇长平怪二人道:“两位前辈,你们放心好了,如今所有的隐世家族都归顺了我们江氏家族,我就应该替所有隐世家族的安危负责,不过,我父亲的下落,也得去打听,你们放心,这件事,我自有分寸,不会做得太过份,绝对不会让国术一脉的人与我们隐世家族有很大的摩擦的。”
“江言,既然你这么说的话,我们也没意见了。”长平奇与长平怪点了点头,毕竟人家想要寻找亲生父亲,他们也不好阻止。再说了,江言的能力,他们亲眼所见,不会是像长平英那样胡闹的。
江言点了点头:“既然两位前辈没有什么意见,那么,我想我也该先回一趟江氏家族的总部部署一下了。”
“江言,既然你有要事,我们也不留你了,一路小心。”长平贵公点了点头。
这时候,长平英的眼睛忽然眨了几眨,忽然向长平贵公请求道:“爷爷,孙儿这几天,跟随师傅被师傅指点,感觉武功大有进展,我想,如果再多跟师傅几天,我的功夫会更有长进,而且,我也很少出去过,这次,孙儿想跟随师傅一起,出去见识见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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