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我手下的骑兵基本都派出去了,身边只剩下十几个亲兵有马匹了。我也不通知宛城的守军,自己带着十几个亲兵就骑马向那支黄巾军奔去。等我赶到那支黄巾军附近的时候,一看不由得怒火上升。刚才几十人的商队已经被杀的差不多了,只有一个中年男子手持大刀保护着一辆大车在且战且退。这辆车上套着的马已经死了。这个中年男子只好一手持刀一手推车,走的十分缓慢。这辆车里有一个女子抱着一个小男孩,应该是这个男子的家人。
黄巾军虽然人多,但是总也近不了这个中年男子的身前。假如有黄巾军进入中年男子的攻击范围,都会被这个中年男子一刀毙命,从来没有人能逃脱他手中的刀光。看来这个中年男子的武功不错啊,要不是他顾念着车里的家人,他自己很可能早就杀出重围了。
“杀!”
我手中大夏龙雀刀一指,十几个亲兵如猛虎一般冲进了黄巾军中,瞬间就有十几个黄巾军身首异处。这几百个黄巾军本来看我们人少,还想连我们都吃下去,可是一交手之下,竟然被我们十几个人杀得落花流水。他们知道打不过我们这些人了,于是几百名黄巾军一哄而散,四散奔逃。我的亲兵们跟在后面追杀黄巾,我则下马来到了这个中年男子近前。
“多谢大人救命之恩!”中年男子扔下手中的刀,连忙向我行礼。车里的女人抱着孩子也跟在中年男子身前向我致谢。
“不用多礼!”我向中年男子拱了拱手,说:“不知壮士姓甚名谁啊?壮士武艺高超,怎么会自己落了单呢?”
“在下姓黄名忠,字汉升,乃是南阳本地人士。如今这宛城附近黄巾贼闹得厉害,我想带着妻儿南下襄阳避祸。谁知道走了不远,就碰上了黄巾贼,连同行的商队都没有留下一个活口。”中年男子说。
“黄忠?”我身体都抖了一下。以前我看到过一个论述,说三国的第一武将不是吕布,而是黄忠。要知道黄忠可是在七十多岁的时候和正值壮年的关羽大战上百回合打成了平手,甚至还在两军阵前斩杀了夏侯渊。武功这个东西可是跟年龄有很大关系的。一般来说壮年的武功高于老年和青年。假如说壮年的黄忠高于老年的黄忠,壮年的关羽又高于青年关羽的话,连老年的黄忠能够和壮年的关羽打成平手,那么壮年的黄忠就高出了青年的关羽两个级别。而虎牢关前,青年的关羽只比吕布低了一个级别,所以说壮年的黄忠比吕布还要高一个级别,分析完毕!嘿嘿,我的口水都要流出来了。假如黄忠在十八路诸侯讨伐董卓的时候就能够出场,是不是可以压住吕布一头呢?
我要让小剑检测一下黄忠的属性……不对啊?我靠!我不是有武将探测器的吗?黄忠的武力怎么都会超过90点吧?我怎么没有接到提示啊?!我脑子一转,突然意识到这恐怕不是探测器的问题,而是我自己的问题。记得我在宜阳的时候,曾经为了测试武将探测器,分别把武将的属性设定了武力、统帅、智力和政治。难道是我在设定政治之后没有调回来?看来就是这个样子了。我恨不得立刻扇自己几个耳光,居然犯了这么低级的错误。要是我真的错过了黄忠的话,我不得找块豆腐自己撞死啊?
“黄忠是吧?”顾不得检测黄忠的属性了,先留下他再说吧。我露出我最诚挚的眼神,说:“国家动乱,正是英雄辈出之时,黄汉升有如此超绝的武艺怎么不想投军效命呢?要是仅仅为了避祸襄阳,可真是明珠暗投啊!”
听我这么一问,黄忠不禁脸色一暗,说:“我黄忠也素有忠义之心。值此黄巾贼四处为害之时,我也想投效军队,把黄巾军赶尽杀绝。可是……我独子病重,看了无数位大夫都没有治好,我只好继续四处寻医问药。这次去襄阳,既是避祸,也是因为听说襄阳有位张神医医术高明,所以才去碰碰看。”
哦,原来历史上黄忠之所以这么晚才出场,还是因为他儿子黄叙的原因啊?人说最是疼爱老来子,黄忠不算是老来得子,也算是中年得子了。看来历史上黄忠是为了自己的儿子,才宁愿让自己的一身武艺长期埋没。直至他儿子黄叙去世,黄忠才参加了刘表的军队。不过现在历史将因我而改变了,谁让我宛城里还放着一个医圣张仲景呢?
“哦?令郎得病了吗?我军在襄阳城里正有一位神医,医术相当高明。我手下无数位伤兵,都是被他从死亡线上拉回来的。不如你随我到宛城,让我的医官给你儿子看看如何?说来也巧了,我的这位医官也姓张,和你说的那位张神医同姓,呵呵。”我说。
听到我说有神医能够治他儿子的病,黄忠当然很乐意的跟我回到了宛城。
宛城内,张机医馆里。张机给黄叙仔细的号了几遍脉,说:“令郎的病是先天阴虚造成的气血两亏,这个病需要长期调理。我先给令郎开一副药,三碗水煎成一碗,每日早晚服用。需要调理一年左右,才能逐渐恢复。”
黄忠和他夫人听到张机说得这么确定,心里面也有些相信张仲景的医术了。果然,吃了三天药之后,黄叙竟然已经不是原来病怏怏的样子了,脸上有了血色,就连精神都比以前好了不少。黄忠知道总算是找到神医了,跑到张机府里竟然给张机跪下了。对于黄忠这种患者家属,张机似乎是见过不少,好言安慰之后就带着黄忠直接送到我这里了。
“大人!你真是我儿的再生父母啊!要不是您给我介绍了张神医。我儿子的病还不定会拖到什么时候呢!我黄忠给你磕头了!”黄忠还真是激动,见了我也要磕头。
“别,别,别,汉升快快起来!”我连忙扶起了黄忠。我说:“这都是举手之劳的事情。这也许是令郎吉星高照,到了病要好的时候了吧。你也不用担心了,尽管陪着儿子好生养病。仲景先生说你儿子一年能好,我相信你儿子一年就可以变成一个活蹦乱跳的大小子。”
“是,是!多亏了刘大人和张先生的救命之恩啊!”黄忠又连连施礼。
我看气氛烘托的差不多了,就说:“汉升啊!我前两天问了仲景先生了,他说你儿子的病并不需要经常换方子,只用他那一种药长期调养就行。你今后有什么打算啊?”
黄忠犹豫了一下,说:“现在南阳的黄巾军虽然被大人平定了,但我们乡里的房舍也被毁的差不多了。我心想,还是带着家里人去襄阳吧。我内人在襄阳还有几个亲戚。”
“襄阳?”还没等我说,张机已经说开了:“黄壮士,不是我说你啊!令郎这个病可是阴虚所致,要调养应该找阳光充足、空气清爽的地方。就算宛城这个地方,已经对令郎的身体不算好了。你怎么能够带着孩子去襄阳那种潮湿阴冷的地方呢?我绝对不建议你带着孩子去襄阳!”
“什么?襄阳对叙儿的身体有害?”黄忠一时有点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