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既然这个问题典韦将军不愿意回答,还是在下来说吧!”张世平笑得像一只猫咪一样,站出来说道:“其实这个刘剑本来属于商贾之人,应该是我们天莲宗来辅佐的。可是没想到,在我和苏师弟来之前,这个刘剑竟然已经招募到了补天阁的典韦将军。而在此之后,刘剑更从十常侍手中买下了圣极宗的马钧,从太原王家手里换来了阴葵派的高徒任红昌。这不,我前两天听说,刘剑更是在两军阵前把当代魔相宗主,鼎鼎大名的魔君给抢了过来。所以说,不是咱们这五派弟子想凑到一起共同辅佐这个刘剑,而是这个刘剑目光有独到之处,竟然把咱们都给网罗过来了。”
“嘿嘿!”张世平想了一想,又说道:“贾宗主,要是你早两天来的话,这里可不是咱们五派弟子,而是六派弟子呢。就在半年前,灭情道的大弟子刘备也主动投奔到了这个刘剑的麾下。不过刘剑不太喜欢刘备的野心,就直接把他给软禁了。前两天刘备还想拐走刘剑的几千士兵,不过被阴葵派的那个小姑娘给坏了好事。”
“没想到啊,没想到!”贾诩摇了摇头说道:“除了正在寻找传人的花间派和真传道之外,竟然有六派的弟子都来到了这益州刘剑的手下。看来这个刘剑气运极盛,将来至少可以得到汉朝的半个天下了。”
“嘿嘿!贾宗主,叨扰问一句啊!”张世平又说道:“刚才您说花间派和真传道正在寻找传人,不知他们有目标了没有啊?”
贾诩看了张世平的眼睛一下,说道:“告诉你们也无妨。据我知晓,花间派看中了京城杨家的一个子弟,虽然还不算很满意,但也已经收归门下,作为下任掌门的候选人之一了。而真传道则选择了河内郡司马家的一个后人。假如不出意外的话,这个司马家的后人就会成为真传道的下任宗主。我想再过几年之后,你们就可以见到这两派传人出来现身了。”
“补天阁的典兄!”贾诩又向典韦拱了拱手,说道:“贾某人是在两军阵前被你亲手捉来的。当时贾某人要是想在乱军中逃脱的话,自问还是有些办法的。但是贾诩恪守门规,并没有在外人面前显露武功,平时也一直以一个书生的身份出现。请典兄相信贾某,我来到这益州是情非得已,但是既来之则安之,我今后也只会以一个谋士的身份在这益州府中行事。我不但对咱们这些圣门子弟没有恶意,对刘剑也会尽其所能,助他登上大位、夺取天下。不知典兄能否高抬贵手,放贾某人一马呢?贾诩虽然武功不弱,但是对精于刺杀之术的典兄还是有几分顾忌的。假如典兄真是要杀贾某的话,那我也只好跟这益州牧刘剑不告而别了。”
典韦目光闪烁,从贾诩、马钧、张世平、苏双等人的脸上一一看过,当最后看到貂蝉轻轻点了点头后,才说道:“好!既然你如此说了,那就留你在益州牧府住些日子。但是你们所有的人都要恪守门规,不得以武功示人。平时也要将内功散入腹藏,不得显露出身怀武功的样子。”
“嘿嘿,典将军放心!我张世平跟随刘剑大人也有好几年了,我和苏双师弟哪天没有乖乖的啊?”张世平嘻嘻哈哈的说道。
“我也如典兄所言,不会显露武功。”马钧向典韦拱了拱手,直接消失在了黑暗之中。
典韦看了一眼马钧消失的方向,眼中杀机逐渐淡去,也不再跟贾诩等人说话,转身就走向了自己院落的方向。而此时,典韦的身形也从一个行走在黑暗中的杀手,变成了一个龙行虎步的武将。贾诩向张世平、貂蝉等人拱了拱手,变成了一个普通书生的姿态,转身就推门进入了屋中。张世平目送贾诩回屋,再向貂蝉方向看去的时候,看到貂蝉已经消失不见了。张世平脸上微笑不变,伸手扶起了一个被贾诩和貂蝉掀翻的花盆,才和苏双退出了这个院落。似乎在短时间内,这些圣门一派四道的弟子之间已经达成了一份默契。
汉灵帝太平四年夏,就在益州杀退凉州兵的进攻、平定南蛮之乱后的几个月,京城洛阳张让的府门前来了一整队的车马。上百名的仆人从这些马车上卸下了各种珍玩宝物、蜀锦蜀绣、珍馐美馔,还有各种颜色瑰丽、品种各异的花鸟。身为汉灵帝的让父,京城十常侍之首的张让在听说车队到达的消息后,竟然破例从汉灵帝的身边早离开了半个时辰,就为了早一点见到一只珍惜的飞鸟。
“大人!这只玄鸟是我们遵照州牧大人的吩咐,在大巴山区发现的。当我们发现这只玄鸟的时候,正是旭日初升之时,这只玄鸟在梧桐树顶向天鸣叫,竟然引得百鸟来朝。一时之间,整座山岳都光芒四射,天空中出现一个大大的篆字,正是‘德’字啊!为了请到这只玄鸟,我们州牧大人调集了上万士卒,从大巴山一直追到了巫山。砍光了上百里山峦的梧桐树,才最终引得这只玄鸟飞到这棵长满桐子的梧桐树上!”此时,一个穿着儒士服装的人正给张让介绍这只玄鸟。而张让则高兴的不断点头。
就在张让面前一个两丈多高的笼子里,一只六尺长的大鸟正站在梧桐树上。只见这只大鸟鸿头、麟臀、蛇颈、鸡喙,身如鸳鸯,翅似大鹏,腿如仙鹤。而最让人惊奇的是,这只彩色的大鸟竟然长着四只翅膀。“啾~”只听得这只玄鸟一声清鸣,向树下的方向转过头来。在玄鸟头部的正前方,居然有一个篆体的“德”字。传说这玄鸟就是凤凰的原型,而张让今天居然得到了传说中才有的玄鸟,都快高兴的手舞足蹈起来了。
“不错,不错!你们家大人真是有心了,不愧是张某的知己。平时其他人送来的那些杂七杂八的鸟,没一只能入我眼的。唯独你们州牧大人送来的鸟,每次都让我开心!”张让盯着笼子里的这只玄鸟,竟然眼睛都舍不得离开了。
“是啊!我们州牧大人也经常给我们说起,在京师洛阳没有别的朋友,就是跟张让大人最是亲近。张让大人对于我们州牧大人来说,既像师友,又像父子。对我们这些下人来说,您张让大人的事情总是排在最前面的,就算是我们州牧大人自己要干什么事儿,也得先等张让大人的事情办好了再考虑其他的。”这个儒士服装的人说道。
“呵呵!你这个人倒挺会说话的,一看就是刘剑的心腹之人。我记得以前没见过你啊?你叫什么名字啊?”张让问道。
“嘿嘿,承蒙大人垂询,在下叫贾诩,是我们州牧大人新招募的门客。今后就由我来伺候张大人了!”这个可着劲儿拍张让马屁的人居然是贾诩。
“哦,贾诩是吧?我记住了!”张让说:“我问你,这次刘剑让你来给我送玄鸟,还有什么要说的事情没有啊?”
贾诩从怀中掏出一封书信来,恭恭敬敬的递给张让,然后说道:“大人,这书信中是我们益州的一些近况,都是平常每个月要向大人通禀的内容。不过除了这封书信之外,我家大人还有一件事情要向您请示。这件事情就不方便写在书信之中了。如果您现在有暇,就让小人找一个僻静的地方,给您禀告一下如何?”
“哦,行!你们都退下去吧!”张让一挥手,让身边其他的仆人都离开了院子。
“大人,是这样的!三个月前……”贾诩就站在玄鸟的笼子边,给张让娓娓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