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乖。
她轻笑,拉开门走了出去。
那脚步声渐渐消失,苍墨绝瞪着眼睛看着房梁,过了好一会儿才猛地坐起,低头看胸前那原本该是一道长长的地方绽放着两朵异常妖娆,却从不曾见过的花朵,俊脸黑了黑。
那个无赖,居然将他的身体当做了绢绸……
不,不对,这不是重点。
重点是,为什么生性多疑的他这一次可以在她面前如此不设防,他甚至能够探查到方才他的身体没有任何被点穴的痕迹,还有玄离,明夜冥修那三个废物,究竟去了哪里?
这无赖在九千岁府何时有这种出入他的卧房的权利了?
苍墨绝脑子里充满了疑问,还没等他想出个所以然,纳兰若若已经从玄离那儿取得了一整套的酒、纱布、镊子等物。
“躺下!”秀了辣么美的两朵花儿,怎么能不消个毒呢!
伤在胸口,他还是个大人物,那必须不能一口喷上去了事!
最简单粗暴的消毒姿势,那就是叫他躺下,顺便绑住四肢。
嗯。
先前不能动,现下又被以这样屈辱的方式绑住,苍墨绝觉得自己已经到了大开杀戒的边缘。
只是纳兰若若仿佛没看见一样,也不管他这样子有多么的SM,用沾满酒的纱布帮他消毒。
挺有一种救死扶伤的画面,要配上点舒缓的音乐,一定是非常的赏心悦目,但也得苍墨绝把那种恨不得掐死人的表情收起来才行,当然,还得控制好某处的蓄势待发。
那里高高隆起,还有他这光溜溜的样子,苍墨绝不用想都知道自己的在她面前已经是无处遁形。
“头一回?”纳兰若若露出一口白牙。几乎都能够肯定这九千岁的小兄弟突然站起来那是破天荒头一遭,想想他的年龄,再跟21世纪那些人一比,不由得有些好笑。
她的戏谑苍墨绝看得清楚。
他知道自己不是太监,所以那里有反应很正常,可是对于这个发起反应的对象是一个男人这件事,他还是有些无法接受。
毕竟他本身,是极其厌恶断袖的。
小时候被迫入宫,从一个小小的辛者库太监爬到这一步,他经历了多少艰辛,看过,遇到过的肮脏事儿不计其数,甚至因为这张脸,他也差点儿被那几个老太监……
不过还好,还好最后他保住了自己,也保住了自己的秘密。
后来,但凡是他遇见这样儿的事,都是将那些人剁碎了喂狗,因为那样的狗东西活着,恐脏了世人的眼睛。
可他怎么都没想过,未来自己居然无法逃过这场噩梦……
要,杀了这个无赖吗?
杀气?
纳兰若若挑了挑眉,自己的身体对她这个伪男人有了反应,还能把责任推给她,来个杀人灭情的这种做法,也真真儿是大反派能做出来的。
但是她好冤枉的好么?
“九千岁,本皇子这两天闲来无事,翻了些画本子,对人的描述很有意思。
您想听听吗?”
问完,她不管他想不想听,就自顾自的开口,“说很早很早以前的人和现在的人长得不太一样。
那时一个人有四只胳膊,四条腿,两个头,连生殖器都是两套。所以那时的人按性别来说分为三类,男男、女女、男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