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的这么重,再不找个大夫瞅瞅,整不好人就得死在她手里。
什么?
你说我菩萨心肠?!
拜托,这可是和寄主息息相关的人,要不把她保护好喽,将来这个位面她要是再白白辛苦,那可就亏大了。
所以这问情,必须不能死啊。
眼看着她就要离开九千岁府了,后衣领突然被人拎住拽了过去,紧接着听着一道冰寒彻骨的声音,人家唇角还带着很冷的似笑非笑:“六皇子似乎忘了什么?”
纳兰若若被突如其来的这么一拽,差点儿没把怀里的问情给扔出去,七手八脚的把她抱住,再回过头去的时候,脸上带着异常无辜的表情:“九千岁,您可是冤枉我了,要不是怕您这千岁府落下人命,我何必多管闲事呢?
而且,您看看,您看看,这可是我那母妃送来的美人儿,经过那妙人儿调教的人,那必定是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啊,您日理万机的,有这么个可人儿陪着,总比看着我这老脸来的开心不是!”
“这么说,我还得谢谢六皇子?”苍墨绝挑眉看着眼前的少年,不知怎的,那张有些讨人喜欢的脸莫名其妙的开始有些厌恶。虽然不知道从前那讨人喜欢的缘由是什么,可现在,厌恶的理由
手指在她的右肩上拍了拍:“这么说,这美人儿,是给我这个太监准备的?”
纳兰若若还在笑,可是汗珠子却齐刷刷的落了下来,丫的,这货又不是不知道他自己不是太监,就因为她给他送美人儿就拍裂了她的肩骨真是变态啊!
汗滴顺着她的下颚滑落在脖颈:“那给你。”
然后一副我不认识她的样子就打算把人往苍墨绝怀里扔。
开玩笑,就她的感觉,要是再抱着问情,那不要说救她,整不好她纳兰若若自己都要赔进去。
苍墨绝后退了一步,眼睁睁的看着问情摔在地上,看了她两眼之后,把管家给自己拿过来的金疮药的拿了过来,然后也不管纳兰若若身上那血水衣服一把抓的样子,捏开瓶塞就往,她身上撒。
纳兰若若也是一脸懵逼,知道这人大概是气消了,不过他这么撒金疮药,能顶个卵用啊!
低下头去看问情了一眼,左手抓过苍墨绝手里的瓷瓶就塞入她的手里,见她想说什么,轻轻皱了皱眉。
问情急了,看了眼面无表情的苍墨绝,手忙脚乱的就把那瓷瓶往回推,主子,主子不要作死啊!
纳兰若若非常不解,这孩子怎么个意思?给她金疮药,咋还能往回推呢?
而站在一边儿的苍墨绝见着从自己手里过去的东西被那臭小子一次次嫌弃的往外推,唇角的笑容是越发邪魅了,他甚至不用动手,指尖那么一弹,还呆在问情手里头的那瓷瓶就瞬间化为碎片,那名贵的金疮药也就那么非常可惜的撒了一地。
纳兰若若看着问情:嗯好了,不用争了,药瓶子都碎成渣了,药也洒成这样儿,捡都捡不起来,再怎么牛逼的金疮药也没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