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兰若若唇角抽了抽,果然那帮智障就是想让本宝宝死!
以男人的身份做攻略者也就罢了,居然还要攻略这种硬茬,最基本的ooxx都做不到,还谈什么先得到他的身体,在得到他的灵魂?
mmmp滴,老子要罢工了!
司马昱凉凉地看了他片刻后,开始继续雕刻他手里的石头。
纳兰若若偷偷瞅了一眼,心道那石头疙瘩都已经戳成马蜂窝了还托马要继续雕刻他的脸,还往头上的三个洞里添了三根草,这人连搞个艺术都托马的变态的得不行,这样的人怎么看也不像能振兴晋朝的,相反,他看起来更像是那种黑暗之地养出来的变态。
“阿才,可知道自己哪里做错了?”也许知道自己吓着小孩儿了,觉得自己也不能太过忘恩负义,这条命还是人家救得,所以决定亲自教导教导,循循善诱,反正来日方长。
最最主要的是,小孩儿似乎动了逃离的念头,这……怎么可以?
他轻轻摩挲着手里的擎天柱,这根棍子是什么材质没有人说的清楚,也没有人见过,晋朝的兵器也从来没有这种形状的。
而且他一直想不通,为什么那些人无法举起这根看起来格外普通的棍子,有个划破了手的小将甚至直接被它吸成死尸。
还有……小孩儿平时将它藏在了哪里?
最最主要的,那个被他醉酒吐露出来的祝英台,在他心里到底占据了怎样的地位,为什么他会为了那样一样女子选择参军?
他入了军营这般拼命,又知不知道如今那祝英台和梁山伯二人已经情深暗许?
他若是知道,是不是真的会像他说的那样伤心痛苦强行要求其履行婚约,最后……无奈成全?
不,他知道,他好像已经知道了自己的命运,知道所有的一切,无力改变,所以决定尊崇命运的安排,为那样一个女子痛苦终身?
纳兰若若可不知道自己的老底儿已经被人家扒啦清楚,一听人家问他知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顿时了然了,笑嘿嘿地道:“鸣哥已经要给小弟一个台阶下,要保住小弟我的性命了,我哪还能继续找死?
而且对于鸣哥的活命之恩,小弟我身为男子虽然不能以身相许,可往后为你赴汤蹈火还是可以的。”
司马昱似笑非笑地瞅了一眼他偷摸握上擎天柱的手,道:“以身相许,爷对男人可没什么癖好,至于赴汤蹈火这茬儿,爷给你记着。希望你努力的时候,不要把命丢了。”
纳兰若若一囧,显然之前她利用《道德经》呼风唤雨差点儿没被闪电劈死的茬儿被对方看到了。
可是没办法,他又不是天道之子,马文才根本就是个文弱书生,哪儿经得起他那么折腾。
“鸣哥放心,小弟既然承诺了,就一定会做到。人说视为知己者死,往后小弟的锦绣前程,可就要靠鸣哥了。”纳兰若若一脸谄媚地说。
司马昱大爷似的提醒了一句,“既然如此,那就随身跟着,错过了时机想要依靠爷这大树,都要往前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