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必定紧跟着鸣哥,免得被什么不三不四的玩意儿占了鸣哥的便宜去。”他嘟囔着,目光若有若无的往那不远处朝着司马昱款款走来的女子身上瞟。
“哟,我闻到了好大一股子醋味?”司马昱忽地往他跟前凑过来,仔仔细细地嗅了嗅,好像真的闻到了一般。
纳兰若若难得见着司马昱这样一面,笑眯眯地摇头,“我还小,不吃醋,只吃甜的。不过鸣哥啊,你这打一巴掌给个枣吃的习惯可不好,总有一天会失去我的哦!”
司马昱先是一愣,随即大笑了两声,长长的手臂一伸,将纳兰若若揽在边儿上坐下,“行,你这习惯,爷记下了。”
“主子。”
女子在司马昱不远的地方停下,只是低了低头,并不下下跪,然后就站直了身子,似乎有什么话要说,可是又顾及着纳兰若若,并没有开口。
纳兰若若看了她一眼,将司马昱的手从胳膊上拿下去,一言不发的往前头走,直到走出百十来米,才停下,无所事事的望天望地。
司马昱目光幽深地盯着纳兰若若走远的背影,没有说话,只是朝着那女子做了个手势,便跟着她一同钻入了边上的小树林。
傍晚。
纳兰若若手里把玩着辉哥留下来的玉佩,想着他最后留下的遗言心里闷闷的不痛快。
虽然他心里很清楚,就算没有辉哥那最后一挡,他也不会有事,最多受点儿皮外伤罢了。
但他最后还是不得不承了辉哥的情,哪怕他算计了他,哪怕……
该死的。
最特么讨厌以性命相要挟的托孤手段了,一点儿拒绝的权利都没有。
“辉哥底下还有一个不满五岁的儿子和六十岁老母,原本我们二人互相都有承诺,要是一个人回不去死在了战场上,那另一个人一定要为他收尸,且替他照顾他的亲人。
马兄弟……既然辉哥拼了自己的性命救下你,还把这玉佩留给了你,那希望你能信守承诺。
我真没想到辉哥是先于我光荣的那一个,也或许他是在我心目中一直是那样的吧。
马兄弟你放心。
既然辉哥认了你当弟弟,那往后你也就是我哥哥!放心,我会像对待辉哥那样对待你的。”
纳兰若若唇角抽了抽,看看这位似乎已经过了而立之年的男人,无语的很。
辉哥虽然年纪比马文才大,可是绝对是二十五六的岁数,比这个人要稍小。不过他一直崇尚暴力,所以就算做了这李金的大哥也理所当然。
可是这跟他有毛关系啊,突然冒出来一个弱鸡莽汉弟弟……
最最主要的是,这弱鸡莽汉弟弟也不知道怎么的,居然对司马昱有一种盲目的崇拜,也不知道是不是知道司马昱将来要做皇帝,所以做了他的铁杆粉丝。
早早站队嘛,能够理解。
可是,理解不代表接受啊,老子上树林解决个人问题你也跟?
托马的,还有木有一点儿私人空间了,你是跟我哥俩好呢,还是监视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