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昱,你够了!我知道你现在高高在上,可也不能这般侮辱与我!
马公子是我指腹为婚的相公,现在,请你把他还给我!我要带他回马家。”祝英台一脸庄重的说完这些话,没想到换来的却是司马昱重重地一脚,她飞出去几米远,受辱一般爬起来,“做了皇帝就可以这般侮辱我这个弱女子吗?做了皇帝就可以不讲律法,夺人夫婿吗?”
“朕当然可以。马大将军是我晋朝的英雄,是我晋朝的股肱之臣,怎么可以容得你这样一个水性杨花的女子随意扯上关系呢?
更别提你这水性杨花的贱妇已经失了清白,无媒苟合的玩意儿。朕若是下令将你火火烧死,相信全国百姓都会拍手叫好,更别提你那奸夫梁山伯当初修葺河道偷工减料害了多少无辜百姓……”
如果可能,他早就下旨叫人处死了那两个猪狗不如的东西,只可惜他没办法容忍这两个东西折磨了小马儿一辈子之后再连累他日后还不得清静,所以,他要他们活着,生不如死的活着。
两年后。
一个满头白发的年轻男子提着两坛酒在一座*坟前停了下来,他先是伸手轻轻抚摸了石碑两下就好像抚摸某人的脑袋一般,然后一撩衣摆坐了下来,“小马儿,鸣哥又来跟你喝酒了……”
“小马儿,你知道吗,直到了现在我才真正的敞开心扉,真正的开始爱你。
没有朝政,没有皇位,没有铁甲人,没有什么规矩理法,整个天地间只剩下我们两个。
今天是荷花酒,小马儿酒力不佳,鸣哥可记得清楚呢。”司马昱轻声说着,然后将头靠在了墓碑上,当初的事情已经过去两年了,可司马昱却觉得,一切仿佛发生在昨日。
尤记得在小马儿下葬的前一天,他将皇位传给司马焱之后是想过要跟小马儿一同躺进那个棺材里的,可是看着他一身白衣,清风明月的眉眼他突然害怕了。
他怕自己死了之后,就将小马儿忘了,他怕自己找不到他,所以他宁愿一个人孤独的活着,孤独的爱着小马儿,也不要自己一时冲动之下忘了他。
他的人生还有五十年,所以他和小马儿还是五十年的时间,他可以好好的爱他。
身后响起的脚步声让司马昱蓦地收回了飘远的思绪,他慢慢转头,看向来人。
那个男人穿一身龙袍,看起来威严无限,可惜司马昱并没有行礼的意思,甚至他还起身,挡在了墓碑前,“你来做什么?”
“来看看阿文。”
司马昱的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堂堂一朝皇帝,却一身龙袍的来祭拜一个不是天,也不是祖先的人,司马焱,你这皇位,做的很稳当啊。”
司马焱目光复杂地看向他,“二哥,当年我……我不知道阿文他……”
“这里没有皇上的二哥,只有一个孤寂的马昱……你走吧,不要再来打扰我和小马儿了。
他,喜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