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滑胎,根本就是淑妃自己没把龙胎保住,却来污蔑自家主子。
她们昨夜也同样腹泻,二人不觉得疲累,反觉得神清气爽,身子也轻快了许多,这说明那凉茶是极好的东西,怎么到了那位的嘴里就……
正这么想着呢,那位滑了胎,本该好好在宫里修养的人居然披散着头发,疯子一般跑到了她这里,乱砸一气也就罢了,还在无月和小白菜的奋力拦截之时,像狗一样一人咬了她们一口。
她是皇上的妃子,是主子,所以即便小白菜和无月是她身边儿的人也不得不伏低做小,由得淑妃在她们身上脸上留下划拉撕咬的痕迹。
“北堂泠,北堂泠————你这个贱人,你害死我的孩子,你害死我的孩子,我要你给他陪葬,啊……”
看着她这副癫狂的样子,纳兰若若默了默,深深的觉得给那货喝空间里盛产的葛根粉实在有些暴殄天物了。
原想着她也不过是个可怜人,现在看来,可怜,可怜个屁。
稍微一动作就被君亦清当筏子,活该她炮灰。
慕容淑疯狂的向前扑打着,“贱人,贱人,啊……”
纳兰若若被她尖锐的声音吵的脑仁疼,忍无可忍之下,走过去,啪啪给了她两巴掌,“清醒了吗?慕容淑!”
“北堂泠,你这个贱人……”
“昨日你、我、小白菜和无月都喝了那壶凉茶,我们三人都有不同程度的腹泻,你也同样如此。
早上起来我们神清气爽,为什么你,却偏偏滑了胎?”纳兰若若抓住她厚厚的宫袍,凑近了她,“慕容淑,你手里的那杯凉茶是从我嘴边抢过去……若不是念着过去的情分,你以为那杯凉茶轮得到你?
你到底是因为什么滑的胎,自己心里真的一点数都没有?
还是说,你清楚的很,只是想到我这里来找一个替死鬼?
最后一点,我根本就不知道你有身孕,又如何让你滑胎?”说完这句,毫不客气的推开了她,“淑妃娘娘痛失麟儿神志不清,送她回玉淑宫,再传纪文泰过去瞧瞧。”
听她提起纪文泰,淑妃一愣,转身慌慌张张的离去,至于会不会寻纪文泰,实在不是纳兰若若关心的范围。
她就知道,一但淑妃寻了纪文泰,那她的日子,就真的安生了。
毕竟他俩青梅竹马,你情我愿,暗度陈仓神马的是吧。
之后淑妃是怎么说服狗皇帝将滑胎的事情揭过的纳兰若若是不怎么清楚,就知道狗皇帝君亦清最近来她的寝殿来的有些频繁。
若不是他依旧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她都要以为他已经看穿了什么。
这日。
君亦清看了眼对面依旧淡定如常,举着一枚黑子的女子,眸底闪过一抹暗色,一把将她拉了起来搂进怀里,也不去管散落各处的黑白子,伸手在她腰后指头轻轻抚了抚,随后用力将她箍住,“朕瞧着,爱妃好像有些胖了,看样子……最近你的日子不错。”
然后起身,一把将纳兰若若掀翻在地,“给朕传了太医过来,替朕的贵妃把把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