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松手舞足蹈的问道:“哥,怎么样,把那两个家伙抓回来了么?”
姜寒摇摇头:“没有,武豪父子已经投靠了夜隐楼,不过那两个讨厌的家伙会有人替我处理掉的。”
武言一愣:“谁敢动夜隐楼的人啊?而且就算想找他们也找不到啊。”
姜寒笑着摇摇头:“那你们就不用操心了,我自然有办法。”
苗松见姜寒神神秘秘的,不肯说实话,有点泄气的说道:“反正把那两个家伙干掉就好了,竟然想要害死我们,真是死有余辜。”
姜寒拍拍他的肩膀:“可是他们毕竟是武德庄的人啊,还不知道武庄主现在心里有多难受,对了,苗总镖头怎么样了?”
苗松摇摇头:“还是老样子呗,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醒过来呢,不过看上去确实是没有危险了,现在也只有慢慢的等了。”
姜寒点了点头:“蕙兰的医术我是相信的,她说没事那一定会没事的,我现在打算去找武庄主,你们跟我一起进去么?”
苗松摇摇头:“快算了吧,你不知道又要说什么秘密,我可不想听。”
陈虎也在一边搭茬:“是啊,你跟我姐夫去吧,我和苗愣子不去了。”
武言带着姜寒来到武英那屋,武英正在屋里喝着茶,一看姜寒回来了,赶忙站起身问道:“怎么样,老二爷儿俩呢?”
姜寒摇摇头:“他们两个已经投靠了夜隐楼。”说完把事情大致说了一遍,不过隐去了泣夜的事情,泣夜的身份敏感,一旦被夜隐楼察觉了,肯定是死无葬身之地,所以姜寒也不得不谨慎。
武英狠狠的一拍大腿:“这两个败类,就不该放他们离开庄里。”
姜寒无奈的叹了口气:“其实我是有事想要告诉武庄主,武豪父子的事情会有人替我解决掉,不过他们父子两个的性命恐怕是保不住了。”
武英一听这话,后退了两步,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缓了好久这才说道:“既然他们已经投靠了夜隐楼,那就是他们咎由自取了,怪不得别人,为了武德庄的名声和安危,我也只好大义灭亲了。”
姜寒点了点头:“武庄主果然是深明大义,武豪父子是多行不义必自毙,不过我还有一件事想要请教武庄主。”
武英明显还没缓过来,见姜寒问自己,赶忙说道:“有什么事情你就直说吧?”
姜寒点点头说道:“我偷听武豪父子和夜隐楼谈话的时候,我听武豪说过,他似乎有办法带人攻进庄里,不知道是什么办法,这武德庄的防御可有漏洞?”
武英皱着眉头想了半天,这才微微点了点头:“我想武豪说的可能是那个地方。”
姜寒一愣:“还真的有么?”
武英长出了一口气,这才说道:“我武德庄建于数百年前,第一代庄主在此建立了武德庄,并且修起了坚固的庄墙,用于抵抗外敌。”
“这庄墙内垫黄土,外砌青砖,坚固无比,堪比城墙,可是在百年前的一次地震中,有一截庄墙在地震中被震塌了,在地震之后又被修复了,但是那截庄墙的坚固程度比之其他的地方差得远,如果能准确的找到哪一点,在那里安放炸药,便能把庄墙炸开一个大口子,那武德庄便守不住了,这事现在庄里除了我和武豪,就没有人知道这事了,我想他说的就是这个。”
姜寒皱了皱眉头:“看来还真是个麻烦事,那武庄主可有对策?”
武英想了想说道:“现在的办法,只有派人再次加固庄墙,并且加强人手,不给夜隐楼的人破坏庄墙的机会,如果武豪真的把这事透露给了夜隐楼,恐怕会是个大麻烦啊。”
姜寒点点头:“事不宜迟,那还请武庄主即刻派人吧。”
武英点点头,把武言叫过来,吩咐了几句,武言点了点头,急匆匆的出去了。
姜寒见武言出去了,小声说道:“武庄主,我有些话,不知道当说不当说。”
武英摇摇头:“你还有什么客气的,有话你就说吧。”
姜寒轻轻点了点头,开口说道:“从武豪偷走孩子的事情可以看出来,庄子里面对你不满的人并不在少数,他们虽然平时不表现出来,但是关键时候却是为武豪所用,就比如那个武六。”
“他们视武豪为正统,认为你是通过手段蒙蔽了老庄主,这才得到了庄主的位子,平时虽然他们都隐藏的很好,但是如果夜隐楼真的来了,难保他们不会有二心啊。”
“而且就算他们不敢有二心,那也是你现在还在,如果等你百年之后,言继承了庄主的位子,那这些人还会服他吗?”
“言的性子又软弱,恐怕根本镇不住他们,到时候恐怕会是武德庄的一场灾难啊。”
武英听完点点头,有些沉重的说道:“你说的有道理啊,我本来以为,父亲把庄主的位子传给我,除了武豪,其他的人并没有什么意见,而且这些年来我兢兢业业,把武德庄治理的井井有条,我以为他们更加服我,可是我没想到,在有些人的心里,我始终是个外人,只有武豪才是武家的人,你说我从小无父无母,是父亲把我养大,我身上除了没有父亲的血之外,我跟武豪有什么区别,甚至我比他更在乎武德庄,但是这些人怎么就是不明白呢?”
姜寒无奈的摇摇头:“武德庄传承数百年,血脉的观念早就根深蒂固,哪是这么容易就能改变的,不过在这种危急的时候,你就必须强硬起来,把这种想法尽早的压制下去,不然以后恐怕会酿成大祸啊。”
武英皱着眉头,在地上转了半天,这才使劲点了点头:“你说的没错,这事是到了该处理的时候了,不然到时候不知道有多少武六这种人在背后给我使绊子,不过我做这些都是武德庄,如果武德庄真的有什么闪失,我有什么脸面去见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