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虽说是来天雷寺报仇的,但是终究还没有亲手杀过一个人,看到这么血腥的场面难免也有点恶心腿软,不过只是一瞬间便回过了神。us最快
杀了人那僧人一下子也愣住了,愣愣的看着自己手里的刀,好半天才反应过来,仰天大叫了一声“啊”!然后举刀就朝着姜寒冲了过来,其他的僧人也连忙举起刀再次冲了过来。
姜寒见他这一刀劈了过来,微微的一闪身,躲过了这一刀,但是这僧人用力过猛,脚下一个没站稳,直接跟姜寒撞了个满怀,姜寒靠着他的身子,轻轻的一扭,便把他的身子转了个个,直接把他的后背暴露给了几把砍过来的戒刀,直接在这僧人的背后开了几条大口气,每一条都深可见骨。
姜寒轻轻的一推这僧人,把他推倒在地,也不怪他是如何的哀号惨叫,转身和其余的僧人打斗在一起。
他身法灵活,在中僧人中间转来转去,也不自己出手,而是看着有刀砍了过来,立刻抓一个人堵上去,只用了片刻的工夫,这七八个僧人是死的死伤的伤,而且全都是被自己人所伤,横躺竖卧的倒了一地,发出一阵阵的惨叫,只剩下最后一个还站着,手里拿着刀对着姜寒,哆哆嗦嗦的说道:“你、你别过来啊”。
姜寒冷笑了一声,还没等说话,只见这僧人突然扔下了手里的戒刀,转身就跑,可是还没跑两步,突然绊在了脚下一个尸体身上,身子一趔趄就往前飞了出去,刚好地上有一个受伤的僧人正躺在那里哼哼,两个人的头“咚”的一声便狠狠的撞在了一起,姜寒发现两个人都没了动静,也不知道是不是撞死了。
现在姜寒的面前就剩下海冲一个人,姜寒冲着海冲摆了摆手:“轮到你了,来吧。”
海冲迟疑了一下,恶狠狠的说道:“小子,你可不要得寸进尺,要是我出手的话,你可绝无生还的可能。”
姜寒突然笑了,指着海冲说道:“那你要是不出手,你就没有生还的可能了。”
海冲被姜寒逼的两眼通红,猛的从僧袍里面拽出两把短刀,站在那里死死的盯着姜寒,好像在犹豫着要不要冲上来。
姜寒也不催他,就那么微笑着盯着海冲,看的海冲心里一个劲的翻腾,好像这年轻人的笑便是阎王爷的催命符一样。
就在这时,只听寺里面传来杂乱的脚步声,又从后面冲出来一群僧人,足有三四十人,手持各种兵器,来到了海冲的身后。
海冲见来了帮手,这才松了口气,冷笑着说道:“小子,你当我是怕你么?现在来了帮手,我看你还嚣张不嚣张。”
这时,只见后来的僧人里面,一个貌似领头的白脸僧人大声问道:“海冲师弟,怎么回事?那小子哪来的,怎么伤了咱们这么多人。”
海冲回过头,冲着那白脸僧人说道:“原来是海仁师兄,我都不知道他是哪来的,好像是监寺和海明他们下山去惹到的人,打上门来报仇了。”
海仁一听,愣了一下:“监寺他们下山去做什么?竟然还没做干净,留了活口。”
海冲摇了摇头:“不清楚,之前从山下来了个人,好像说是谁的亲戚,在山下犯了事,逃了上来,要投靠寺里,还说是有重要的消息,然后监寺就带着人下山去了,好像刚回来不长时间,海明好像还受了伤,我看脑袋包的严严实实的。”
海仁点了点头:“这事以后再说,等处理了这个可恶的小子,你随我去问问监寺便知道了。”
海冲也点了点头:“海仁师兄,这小子邪性的很,不如你我一起把他拿下如何?”
海仁看了看这满地的僧人死的死伤的伤,知道海冲说的也是实情,点了点头:“好,那咱们便一起把他拿下,交给监寺处置!”说完从身后抽出一把板刀,来到姜寒的面前,恶狠狠的说道:“小子,你完蛋了!”
姜寒冲着他抱了抱拳:“敢问二位出家之前都是做什么的?”
海冲冷笑了一声:“我乃是江湖上赫赫有名,采花盗柳专吃女人心,偷心郎君张冲是也!”这会来了帮手,海冲的心里也有了底,说起话来也硬气了很多。
姜寒轻轻摇了摇头:“没听说过,不过一听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东西。”说完又问那白脸僧人:“你呢?”
白脸僧人冷笑了一声:“我乃是白水河上一霸,杀人越货沉尸河底,玉面蛤蟆白任!”
姜寒仔细打量了一下这玉面蛤蟆,差点笑出声来,这海仁虽然脸长的白白净净的,但是确是满脸的疙瘩,密密麻麻的,犹如癞蛤蟆皮一样,怪不得有个玉面蛤蟆的绰号。
这玉面蛤蟆白任本来是白水河上的船夫,说是船夫,其实就是杀人越货的水寇,专门载一些来往的客人,等到了河心便一刀一个劈下水去,杀人劫财,有时候碰到年轻美貌的女子也行些不轨之事,有小孩便带到远处卖掉,可以说是无恶不作丧尽天良,因为他一直做的小心,并没被人发现。
有一次这玉面蛤蟆载了个江湖人,依旧是载到了河心劈下了水,他见那个江湖人带的宝剑不错,便留了下来,谁知道那江湖人是一个小门派掌门的儿子,人家儿子出外历练,久也不回,长辈便带着人找上了门,刚好发现了白任手里的宝剑,便要捉拿白任。
这白任武艺虽说不错,但是架不住人多,没办法之下便跳水逃生,之后再也不敢回家,便入了这天雷寺,做了个假和尚。
这些事情姜寒倒是不知道,不过听这玉面蛤蟆自己介绍,也知道不是个好人,便冷笑了一声说道:“怎么,二位是打算一起来么?”
海冲海仁两个人对视了一眼,就听海仁说道:“你打上门来,伤了我们寺里这么多弟子,我们自然是要一起擒你,你可莫说我们欺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