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定，她已经死了。”清若语气很肯定，当年这件事虽然被瞒了下来，可是，当时毕竟有不少禁卫军在场亲眼目睹，只要有人看到，消息就不会全然被封闭，她就是通过这种渠道得到的消息，那些人亲眼所见，慕容曦血流不止，到后来已经不再流血，确定是死了。
“这就是我一直想不明白的地方，她既然已经死了，那现在的慕容曦是怎么回事？我在想，如今的慕容曦无论是性格还是实力，都和以前的慕容曦有太大的差别，会不会，她们根本就是两个人？”清若将自己心中的疑惑说了出来。
凤九黎没有立刻回答她，微微垂眸沉思，她突然想起之前清若说慕容的脸似乎有易容的痕迹，若这是真的，那她确定就是慕容曦，不过，需要确认一下。
抬头看向清若，“可有之前慕容曦的画像？”
清若摇了摇头，“我没有找到，当年的事发生之后，有关慕容曦的事情就再也不让任何人提起，不过听说她是难得一见的绝世美人，而如今的慕容曦，虽然长的不差，但是还称不上绝世二字吧！”
清若还是觉得，此慕容曦非彼慕容曦。
凤九黎却不这样认为，或许，真的是易容。慕容曦是苏陌送入宫中的，之后出了事，他将慕容曦救走于他来说并不是难事，不过用了什么办法让她复活就不知道了。
仔细想想苏陌看着慕容曦的眼神，她看得懂，那是看心爱之人的眼神，就像是帝凌桀看她，她看帝凌桀的眼神，很暖，可是，苏陌的眼神里似乎有更多的情绪。
愧疚，不安……
十年的相处，或许他自己都没发现，他喜欢上了自己一手教导的杀手，也许是在慕容死后才意识到自己的感情，所以将她救回，想尽办法复活她，然后给她易容，让她忘却之前的所有事，给她新的身份，让她陪在他身边。
现在想来，在慕容曦真的很少单独离开苏府，慕容曦这个名字，在府中都很少有人叫，苏陌更多的是叫她，曦儿。
而且，上次见她，她的脸色，确实有些死人面色的灰白。
将所有细节串联起来，她肯定，慕容曦就是当年的那个祸国妖女慕容曦。
但是，这些都是她的推断，证据是最重要的，还得找到当年她的画像。
“苏陌如此在意慕容曦，他那里一定有她的画像。”凤九黎想了想，也只有苏陌这里最有可能了。
“可是，要闯入苏府，会不会太危险？”清若有些担忧地问道，苏陌毕竟不是简单人物，她怕凤九黎会在他手里出事。
“能出什么事，比实力，他不如我，比人力，城中埋伏了我一千杀手，城外还秘密停留有一直万人军队，随时听候我的命令，比高手……”凤九黎看了眼身边的帝凌桀，微微一笑，“他更比不过我。”
就算圣域那群人帮着他又如何？她身边有阿桀，有她哥哥，有她的一群小伙伴，何况她手里还有两件神器，真打起来了，谁输谁赢还不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