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小天目的很单纯,他就是要赢。
加大药量只是一个方面,但单纯的药材即便加大了药量能发挥的药效也不能达到他的预期,所以唯一的方法,就是利用行针之术,来刺激药效。
可是老者的身体,却极度虚弱,既要避免老者的身体被强大的药效摧毁,还有保证药效的持续,能用的针灸之法,就只有一个——以气驭针。
在催动药效的同时,利用内力来维护老者体内的经络和器官,虽然貌似不是一个简单的事情,但夏小天却必须这么做。
“看来,这小子是终于打算动真格的了!”秦天下看着夏小天,忍不住嘀咕了一句。苏叶有些无奈,夏小天的实力和医术越来越强,作为兄弟,高兴的同时,却有些酸酸的感觉。
朴望天和杨擎苍也沉浸了心神,都是高手,即便只是一个起手式也能看出里面的不同,他们都知道,夏小天的治疗,才正式开始。
而其他的高丽人,一个个的骂骂咧咧,有鸟语对夏小天进行着诅咒。如今高丽两人都败下阵来,要是让夏小天把人给治好了,他们这一次大张旗鼓的进入华夏,面子可就一点不剩了。
只是夏小天对于外界的一切都浑然不觉,目光在老者的身上流转,找准了穴位,电射出手,行云流水的针法,让人看得眼花缭乱。
“你没说错,夏小天此人,的确是一个不可多见的医道高手!”杨擎苍叹了口气,缓缓对朴望天说道,眼睛却不自禁地看向了秦天下的方向。
秦天下也注意到了他的视线,脸上的骄傲一点也不曾掩饰,这辈子,能收到这么一个徒弟,他还有什么不能骄傲的?
夏小天手法疾徐有致,抽拔,弹扭,解全无犹疑,一群老中医看的是屏气凝神,不由自主产生了一种自叹弗如的感觉。
陆长远却突然叹了口气,看着而自己女儿一眨不眨的目光,心里不是个滋味。虽然一直不想承认,可是夏小天的优秀却是一个不可否认的事实。
“这傻孩子,干嘛就对着混蛋死心塌地了,他可有那么多的红颜知己了,为父是担心……”
陆长远越想越不是个滋味,可是话声却越来越低,因为了解女儿的脾气,同样了解夏小天的他,知道,有些事,他似乎也阻止不了。
夏小天对此却全然不知,此刻他的整个心神都在老者身上,老者的情况十分糟糕,他不敢有丝毫大意。渐渐地,他发现了自己之前解毒时候的构想没错。
虽然配方的药材不能中对老者体内的参与药物进行中和,但却可以吞噬,在他将药效催动道极致的时候,终于展现了出来。
只是这个过程十分缓慢,夏小天虽然稳坐神级,可是这种消耗依旧让他感觉有些吃力。不过为了赢,他却只能继续坚持。
老者一开始还有紧绷的身体,随和针灸的进行,反而放松了许多,那种流窜在体内的温和,越来越清晰,一遍遍地冲刷着体内,卷走了他身体的沉重和疲惫。
呼吸也变得平和了许多。惨白萎靡的脸色因为药效的吸收,而渐渐染上了一层嫩红,起伏的胸膛,也似乎有力了许多。过了许久,夏小天终于有些撑不下,他也没打算把自己在这里抽干,结束了治疗,将一并银针全都收了起来。抹了抹头上的汗珠,扬唇一笑道:“老爷子,你的病有些重,虽然我有办法治疗,可是却不是一
次治疗就可以完事儿的,所以……”
老爷子听完摆了摆手道:“这个我自己清楚,我也没打算一开始就把病都给治好!只要找到能治病的方法就够了!”
夏小天点了点头,这才转向按个中年人淡淡道:“我想现在这场比试该有结果了吧?”
中年人点了点头,立刻站出了几步。高丽人那群人一个个的脸色却铁青,事到如今他们也猜到了这个所谓的结果,可是他们怎么可能甘心。
就在中年人宣布这场两国斗医以夏小天取得胜利而告终的第一时间,高丽人就立马跳了出来。
“我不服!”这次终于不是刘希成先跳出来了,跳出来得到是那个领队。
“你们的人,看病没确诊出病因,治病毫无效果,还有什么话说?”中年人眉头一沉,脸色有些不太好看。
“我们的人是没有治好这个人病,可是他也没有,说什么需要多治疗几次,我看就是你们的托词,你们这些华夏人根本就是联合起来在比试之中作弊!”
那个领队说完,一群高丽人也都抗议了起来,纷纷表示不服,不接受这场比试的结果,还扬言要讨个说法。
刘希成终于抓住了机会,对夏小天更是一通大骂,看着一边闭口不言的朴望天,更是一通数落,质疑朴望天是不是个高丽人。
朴望天突然觉得赫尔这群家伙一起,简直是对自己的侮辱,一掉头往另一边走去。
当然,骂战华夏人什么时候怂过,听到对方输了还要赖皮,一群老中医气不过,纷纷回怼,要不是秦天下镇着,只怕都已经动上手了。
越是这样,那群高丽人越是骂得凶,犹如逼宫一样,非要中年人判个平手才肯罢休。中年人的脸色却越来越是难看,本来还保持着最低限度微笑道额脸上阴云密布。
“既然是比试,就一定有个胜负,如今你们输了就来闹事,还质疑我们的判定。既然如此,当初你们干嘛还要参加?”
“我们要的是公平,你们公然勾结,制造黑幕,这对我们不公平!”
“公平,你们公平过吗?既然你这么坚持,我就给你公平!”中年人脸色冰冷,冷喝道,“来人!”
说完,一票人就涌了进来,一瞬间就把高丽人围了起来。
“你,你们要干什么?”
“你不是要公平吗?我就让你看看,什么叫公平!动手!”中年人语气冰冷。一群人立刻抓着那群高丽人,连拖带拽扔出了门外,连半点反抗也生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