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多余的时间耽误,那些猩猩一样的恐怖家伙可能下一秒就冲过来,夏小天后退一步,手中长剑一挥,直接就是最强攻击。
“电驰!”
砰的一声,剑与石壁相触,火花四射,但石壁连一道剑痕都没留下。
这结果使得三人纷纷震惊不已,蛮族少年与大小姐同时咽了咽口水,死寂的空间里响起清晰的吞咽声,让夏小天回神。
他甩了甩自己发麻的手臂,回头朝两人调笑道:“现在一个坏消息,一个好消息,你们想想听那个?”
这种情况他还有精神开玩笑?白兰忍住翻白眼的冲动,抿了抿红唇,带着一丝好奇问道:“好消息是什么?坏消息是什么?”
夏小天一脸认真的看着她道:“好消息就是这密室很结实,外面的怪物应该攻不进来。”
“那坏消息呢?”
蛮族少年挣扎扶住石壁站起来,开口接话:“坏消息呢?”
“嗯,还是密室太结实,我们也出不去。”说到这里,夏小天余光瞟见大小姐微愣的神情,脸色愈加严肃:“虽然到了引气境,可以十几天不吃不喝。但如果长时间下去,最终结论不过是沦为一副皮包骨而亡。”
“什么.”白兰水眸愤愤瞪了一眼夏小天,尤其是抓到对方眼里一闪而过的笑意,怒了:“你还有闲情逗我,你这人幼稚死了,当我三岁么”。
“咳咳.”蛮族少年干咳两声,指了指石壁:“这东西,连他都没留下痕迹,估摸我们试了结果差不多,若真找不到出处,恐怕真会成为史上第一批饿死的引气境。”
“先找找吧,既然能建立起来,就一定有出路。”夏小天边说边对石壁上手,地球那些电视剧也不是白演,许多稀奇古怪的机关开启方式还是有借鉴意义。
这么想着,他一遍伸手逐寸逐寸的摸索,仔细辨别有何不同,一遍感受着手下石壁的光滑。
“一眼望去差不多,除了石壁天然的细小纹路,可以说不存在凹凸不平。”蛮族少年环视一圈,看不出有何蹊跷。
“我看看脚下,万一出口在脚下。”白兰蹲下身,也跟着仔细找了起来。
半个小时,作同一件事情,浪费不少耐心,蛮族少年是个急性子,最先遭不住,他用力在地面踏了两脚,吐槽道:“整这玩意儿,比苦修还累,还不如痛痛快快出去打一架。”
白兰正在摸索中,闻言微微勾唇,口吻冷清:“关键是你能打赢吗?”
这句意有所指的音调,让蛮族少年面部微僵,他不自在的转移话题道:“说起来,那群丑八怪差点吓死小爷,一踏进院子,面临一群直勾勾看着我流口水的黑东西,差点一口气没喘过来。”
砸吧两下嘴,他见另外两人一副洗耳恭听的神情,剑眉一掀,有些后怕道:“结果打死两只,受了重伤,就被对方包了饺子。当时想着惨了惨了,小爷清白不保。嘿,没想到这些丑八怪把我绑进屋里。”
“然后呢?”白兰闻言催促道,她觉得这群怪物肯定会做恶心的事情,否则怎么可能用那样的眼神看人。
“然后,哼,”蛮族少年气愤的冷哼一声,咬牙切齿道:“这群丑八怪居然敢非礼小爷,等我出去后,一定找一群人灭了它们。”
夏小天眉尾抽动两下,他看了一眼现在还有心思叫骂的蛮族少年,估计没被爆菊花,否则早就焉了。
“那它们对你做了什么人神共愤的事情,说来听听。”
这话让蛮族少年不自然的上下打望着密室,吐字也含糊不清:“那不就是摸我胸,鸡皮疙瘩都掉了一堆。”
“扑哧.怎么摸你胸?”
白兰忍不住笑出声,怕惹火对方,匆忙问了一句。
“咦”蛮族少年搓了搓手臂,脸上的表情惨不忍睹:“看我躯体跟看初恋情人一样,忍不了。”
这形容让夏小天心念一动,他手下摸索石壁的动作一顿,回头问道:“你是不是进了戒城,第一个呆的地方就是这个院子?”
“对,进来就掉在院子门口,院门大大敞开着,无论谁第一反应都是进去看看,谁知道里面这么变态,否则就算有上品灵石,我也不会前踏一步。”
蛮族少年抱怨完,发现夏小天表情不对,疑惑道:“怎么了?有什么不对?”
白兰也停下动作,蹲在地上望向夏小天。
“哦,”从沉思中回神,他看了一眼两人,讲出自己的直觉:“我掉进的是宫殿,里面无数女鬼,那些女鬼看我躯体的眼神就无比火热,当时没多想。现在突然发现院子里那群像大猩猩一样的家伙眼神简直如出一辙。只是一个是千娇百媚的美女,一个是丑兮兮呲牙咧嘴的野兽派,前后外貌差距太大,同一个表情给人的感观很难看出相同。”
“你这么一说,我也发现这个问题。只是当时被女鬼用这样的眼神瞧着,我自以为对方想夺取我躯体控制权。”白兰也反应过来,还不待继续讲话,就感觉手不知摸到什么位置,身体猛的下沉。
“啊”
“喂,大小姐!”事发突然,夏小天与蛮族少年还没反应过来,就见地面无声无息开启一个口子,白兰掉了下去。
他伸出去的手只拂过大小姐飘扬的裙摆一角。
“一起下去!”
两人对视一眼,紧随而上。
嗖的一声,身体顺着通道自主下滑,直接一滑到底。
“嘭”
“啊谁?”
伸手不见五指的地方,白兰惊恐的后退一步,她发现这里比小树林还黑,毕竟小树林有冉火,而这里连丝光线都没,近在眼前都不知道有什么东西的存在。
“是我们,”夏小天与蛮族少年起身,他朝大小姐的方向伸出手:“朝我走过来,我不动,这里太黑了,无法视物,大家呆一块安全有保障点。”
“等等我。”白兰急切的扑了过去,双手在空中抓住一只手,有些奇怪的开口:“你手怎么这么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