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约定,叶唤晚到十分钟。
今儿晚上女王打扮的特别有味道,自认为很了解的叶唤,反到不好意思了,也不知道女王这又是哪出戏。
“自由了,忙啊,又约谁了,会了几个,该不会又瞄上哪个女生了?”
女王的餐桌今天摆的也特别讲究,有颜色,有味道,还有烛光,有红酒,有高脚杯,有别致的筷子,碟子,还有特别的眼神。
“没有啦。”
“那怎么三请五请的,都请不到你,好不容易来了,还迟到了,我过气了?”
“没有啦,只是回我的家,过我的生活。”
“那我这儿算什么?”
女王给叶唤夹了口菜,叶唤回了女王一大口。
“你人好,又长的漂亮,28像18似的,你完全可以重新开始自己的生活了,说不定那个小男生迷上了你。”
“我被你从上到下,从内到外,摸了个清清楚楚,哪块有红点,哪里有痣,哪儿红,哪儿白的,比我都门儿清,这又算什么?”
叶唤脸还是有点红。
“那不是为了照顾你吗,身子不擦,白皮肤不得变成黑的,躺时间长了不翻个身,不得生疮啊,那我的罪不更大了。”
“那我好以后,咱俩一天又一天的,你给下个定义!”
叶唤给女王添上酒,红红的。
“我,就是个乐子,该忘的时候就忘了吧。”
“是谁伤害了我?”
此时的微笑让叶唤浑身不自在。
“我伤害了你。”
“因为什么?”
“因为,漂亮。”
“加上!”
“我伤害了一个漂亮的女生。”
“你让我的身体受到摧残,让我的心灵受到折磨,现在又让我陷的这么深”
叶唤自个儿喝了一大口。
“要嫁,就找个好人嫁。”
“我要是就要你呢?”
“我结过婚了!”
叶唤很认真的样子,满眼的无辜。
“不是离了吗?”
“是离了,婚姻也跟着雪藏了,物是人非了,只是一个生活的空架子了。”
“我要是求你呢?”
女王给叶唤倒了很多的酒。
叶唤也没客气,喝了一大半。
“你为什么离婚?”
“因为没人洗碗。”
“这点事都容不了,我可是一身的毛病,为了表示自己的诚意,一直紧着收敛,都憋坏了,你得吸取教训,可不能再这么委屈自己了。”
叶唤碰了一下女王的杯子,又喝了一口。
女王将杯子轻轻地转来转去,看着杯子里的酒溅起波澜。
“我只是想在一起?”
叶唤沉默了一会儿。
“你和我是怎么开始的,不会不记得吧?”
“一辈子都忘不掉。”
“一开始就是个错误。”
“那你只是在还债,还够了?”
“没有,我一直很愧疚,只是,只是”
“只是不甘心就这么被绑,被束缚,受约束?自由,我知道了,你就是要自由?”
叶唤又喝了一大口,给女王添了一点,酒流淌的声音很是清晰。
“你应该有更好的生活。”
“好啊,为了我的更好的生活,为了你的自由,干杯!”
女王好干脆,接连跟叶唤喝了好几个,可好自己只是轻轻用嘴唇碰了碰,哄着叶唤喝个够。
叶唤本来也有酒量,但今天的红酒似乎特别的有劲,脑子昏昏沉沉地,一会儿便睡着了。
好在是红酒。说醒也就醒了,头不疼。
红酒不是用来喝的,是用来品的,不是用来干的,而是用来渲染的,不是用来醉,而是用来装醉的。
但叶唤发现自己在床上,手、脚被绑在床两头的护栏上。女王拿了把凳子从在对面,手里歪歪扭扭地拿着一把大号的水果刀,在打盹。
“哎,女王,美女,醒醒。”
看着女王的姿势,叶唤很是紧张,大声地喊,并努力让床响起来。
“长的最难看的那个妹子!”
女王迷迷糊糊地醒了,想睁又不想睁地半睁一下眼睛,左看一下,右看一下。
“怎么,谁,来了?”
“说的就是你,还谁来了,你来了,鬼来了,手里的家伙什儿小心点,别伤了自己。”
叶唤想让女王尽快清醒过来,而不只是清醒。
“都这时候了,还怜香惜玉,这么关心我,惦记我,假慈悲。”
“你这是要作死,还是要作我,拉我陪葬吗?”
拿着玩具,一本正经地想干什么?
女王坐地更近一些,手里的水果刀晃来晃去,耀武扬威的。
“我在想怎么收拾你,才能弥补我所受的伤害。”
“这样啊,你是喜欢凿啊,刨啊,片啊,还是大骨架,还是小碎肉,一点点涮啊?不管怎么样,你这刀不行。”
女王不禁笑了出来,笑的很灿烂,也很认真。
“什么样的刀才适合你这硬骨头呢?”
女王很认真的样子。
“你得拿菜刀来,有一阵子刚磨好的那个,要分量有分量,要刀锋有刀锋,绝对一把好刀,用起来,即使碰到骨头,也不会振的手疼,凿,刨,片,样样行,尤其是片,色,香,味,形,还有被片人的感觉,绝对到位,再撒点胡椒面就绝了。”
“你会疼吗?”
“当然会,刀刀见血,刀刀见效,你还省劲儿,你看你那娇滴滴的小手,也够难为你的。”
“你人真好,都死到临头了,还替女人着想。”
“那是,即使你要寻死,拉我陪葬,你的事就是我的事,必须的,再说了,要说是陪葬,那得先死,你要是工具选择不当,方法不当,没让我死了,弄个假死,那就陪大了。”
“你说的对,我就是不让你死,我要折磨你,让你了感受下我所受到的伤害,拿一百个你也换不来。”
“那就折磨吧!”
“我恨不得挑了你的筋
,废了你的武功,宁可一辈子躺在床上照顾你,也不会这样将自己用身体换来的男生拱手让人。”
女王用刀拍了拍叶唤的脸蛋。
“那你还是把我埋了吧,连碗都不洗的人,还照顾,照顾一个废人?”
叶唤哈哈大笑,把床逗的哗哗响。
“你怀疑我做不到?”
“你敢不敢赌吧,就一周时间”
“赌什么?”
“不是有男生扮孕妇,体验十月怀胎的艰辛吗,咱们可以模仿一下,不用一整天,每天晚上我扮瘫子,你负责照顾瘫子,必须得像我照顾你那样,以一周为限,能坚持一周,我随你调遣,坚持不下来,就放弃。”
“就这么个赌啊,本姑娘接了,你要是敢反悔,我就废了你,废之前先把你那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