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下来之后，杨凡最近经常往VR实验室里走。
因为之前他要求VR研发团队研发的VR外设和功能都一一实现了。不过暂时只是丑陋的工程样机，如果就这样推出去，扑街是肯定的。
现在公司有大量的工业设计师和各种软硬设计工程师，倒是不用再向外找工业设计公司来做设计。
“还是不行，极简，我要的是极简，你给我整这么多的颜色干嘛？还有你这亮度，怎么不统一？垃圾！太垃圾了！重做！”有时，杨凡看到不满意的设计，就会当着设计师和众人的面大声骂道。竟渐渐有了“暴君”的称号。陈诗诗听到那是爆笑不已，沈梦晴则菀尔一笑，还叫他注意点脾气。
整个设计的过程持续的时间很长，因为要在美观和易用之间平衡，所以经常需要调整硬件的结构，或者改变外观设计。而且因为杨凡的要求比较高，他要求做到每一个细节都要给人一种很用心的感觉。也就是抠细节，这就苦惨了那班设计师们，加班加点直到十月份才完成整个设计。
国庆后。
杨凡找到沈梦晴，他的第一句话便是：“设计定型啦！”
这话说得无头无脑的，沈梦晴一头雾水，问道：“什么设计定型了？”
“我是说，我们的lum2完成最终设计了。”
“完成啦？”沈梦晴惊喜道，“你说我们的VR完成设计了？”
她可是知道这第二代VR研发有多困难。因为新添加了一个外设，改变了两个外设，导致头显的整个底层，包括芯片都要重新设计。所以原本计划六月份定型的，硬是拖到了现在才把产品设计完成。
“对。”杨凡说，“现在可以开始研究产品的大规模生产了。这一次，我要把发布会定在CES展会上，回头你去伸请个展位，展位我要在最显眼的位置。”
沈梦晴点了点头，问：“你要在CES展会上展示？”
“嗯，这是世界上最大的电子展，这么一款伟大的产品，必需要在那里找到它的舞台，爆发出它的万丈光芒。”杨凡眼中闪烁着光芒，激情万分的说道。
“你没病吧。”沈梦晴摸了摸他脑门，“你念台词呐？”
“……”
“呵，女人。”
……
回到自己办公室。
屁股还没坐热，陈月梅就急急脚的走了进来。
“怎么啦？这么急冲冲的。”杨凡问道。
陈月梅顾不得回答他，说：“杨总，有几个人找你，就在会客室里。”
“什么人啊？无头无脑的。”他问。
“不知道，你们自称是装备部的。”她说，完了又压低着声音：“我觉得他们可能是部队的，他们腰挺得可直了。”
“人家就不能是退伍的？”杨凡取笑道。心里他认为这应该就是军人了，不是军人警队的也有可能。
“噢！这样啊。”
她眼珠在乱转，明显不信。杨凡懒得理她，走出座位，向会客室走去。
办公楼，除了地下的五层，第二层、第三层，其他层楼基本都有会客室和会客厅。会客室小一点，一间普通教室的一半大，也就一般家庭大一点的客厅。
会客厅则比较大，特别是顶层的会客厅，堪称豪华，有三个教室那么大，都可以开一场小型的发布会了。
要用到那个，当然得看会客的人数、规格来定了。
会客室离杨凡办公室不远，没几步，他来到了会客室的门口。映入眼帘的是二位男子，外加两个女子坐在那里。其他人不认识，突然他见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哟，贵客来临，有失远迎。”他喊了起来。
那位熟客便是吴部长了。他无奈的和杨凡打招呼：“小杨啊，你还是这么的，这么的……”想说不正经，又不合适，最后他干脆不说了，转尔给身边人介绍了起来，“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公安部的采购办主任陈国刚。这位他的助手吴梦，这位是我的……”
其他杨凡没有仔细听，他只听到了“采购办”三个字，顿时脸上开出了灿烂的菊花笑。
“陈主任您好，您老光临，真是蓬荜生辉啊。”看着头上地中海，肚子能撑船的人到中年不由己的采购办主任，他热切道。
“呵呵，”似乎很少接任过杨凡这种，令他好不习惯，“杨总客气了。”
站在门外，准备给几位客人斟茶的刘月梅，全身打了个冷颤，这是她没见的全新杨总。陈主任说完，她走进来给几人分别倒是杯茶，然后退了出去。
吴部长喝了口茶，长长回味了一下，叹道：“好茶！”
“吴部长说笑了，以你老的地位，什么茶没有？”杨凡不由得失笑，一位军方的高官，国家特供烟茶，竟然赞他这里的好茶。
“你以为呢，我就是个小买办，还比得上杨老板，腰财万贯，想买什么茶没有？”吴部长眼一瞪，张嘴就来。
“就你？还小买办，我呸。”杨凡心里很不以为然。
打趣了一番后，吴部长终于想起了正事。说起正事，他还是很认真的。只见他严肃的问：“你们的仿生鸟能不能解决大规模生产的问题？”
杨凡心中一动，难道……
“你想的不错，我们想大规模采购仿生鸟，不知道你们能不能办到？”吴部长看他脸色，又问。
“可以。”杨凡想了下答道，“你们要采购多少？”
“单价多少？”陈主任问。
“现在还不清楚，因为还要经过设计工艺，计算研发、材料、生产等成本，我们才能决定售价。”
“说得也是。”
“还得看你采购量，少的话，价格就高；多的话，可以降低。所以你们的采购量呢？”他接着补充道。
“我们公安部打算先采购10万只左右，后续再视情况而定。”陈部长道。
“好，先这么说定，到时再说。”杨凡说。
“我们的采购量还没确定，我们的预算紧张啊，所以得看你们的售价。”见杨凡看向自己，吴部长诉苦道。
确实，比起公安部，军方需要采购的装备就太多了，而已很多都是大部件，确实得精打细算。
杨凡想想就明白了。
只是第一次见面，表达一下意向，所以很多细节就没有详谈。比如怎么申请成立军方的供应商，定什么价格，怎么支付等等。
一个小时后，其他人离开，吴部长留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