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云掌的掌力太强了,一出手就真是排山倒海般,连空气都被震开,让掌力四周都仿佛被排空成为了真空状态。
席应、左游仙和尤鸟倦三人脸色剧变,心中恐惧到了极限,分别施展出最强的力量朝着掌力迎来。
然而令人惊异的是,左游仙刚刚发出一招看着威力恐怖的子午剑法,转身就走。
正疯狂凝聚着紫气天罗的席应,和独脚铜人的尤鸟倦纷纷大惊。
可惜,就算是左游仙不这么做,依然没什么用。
排云掌掌力轰碎了紫气天罗,尤鸟倦的独脚铜人都被震破,碎片四处激射着。
两人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两道掌力轰在了胸膛,身躯直接爆碎,化成血雨碎肉四处弥漫。
看着逃出不到四米的左游仙,王简手指一点,一道匹练的枪芒呼啸而出。
左游仙此刻在前冲,转身躲闪都难以做到,只能用剑抵挡,但最终手里的剑和身躯直接被洞穿,留下胸膛一个碗口大的血窟窿。
轻而易举地干掉三个魔门八大高手,王简拍了拍手掌,看向了旁边呆若木鸡的祝玉妍。
祝玉妍知道,自己绝对不是王简的对手,但没想到差距会怎么大。
婠婠则是满脸笑容,眼中尽是好奇。
“婠婠,还不赶紧滚蛋。”
婠婠笑道:“妾身对皇上很好奇哩,皇上不介意家里多添一双碗筷吧。”
“你也不怕朕吃了你。”
“若是皇上言而无信,妾身也是无可奈何啊,您这么厉害,妾身也反抗不了啊?”
“哈哈,行,那就跟朕上船。”
王简哈哈大笑着,心情极好。
婠婠这么说,足以说明了她对自己是有点感觉的,即便只是好奇心也足够了。
慢慢来,相处久了,自然而然就会有感情。
当然,婠婠和师妃暄是不同的,不是身份、身材、气质、实力、容貌等方面的问题,而是在他心里的地位。
“祝宗主,朕很满意你的态度。你可以放心,朕对你们阴葵派没什么恶意。未来在朕的天下,只要没有违法乱纪,没人会管你们。当然了,和所谓的正道争斗,那是你们自己的事,朕不会插手。”
祝玉妍不在乎王简是否针对阴葵派,反正只要能够活着,大不了以后还如以往那样发展就是。
不过看王简的态度,就知道他对阴葵派没什么恶感,这让她松了口气。同时也是郁闷,早知道对方是这样的态度,何必去找茬呢。
说到底还是为了林士弘,不过那家伙如今情势危急,也不知能坚持多久。
“皇上放心,妾身这就让林士弘解散楚国。”
“不用,乱臣贼子,就该送他们去该去的归宿。”
祝玉妍心中一凛,随即点点头,没再多说什么。
“妾身告退,皇上日后对阴葵派但有吩咐,阴葵派绝不推辞。”
“可以。”
虽然不认为自己用得上阴葵派,但王简还是要给面子的。
祝玉妍看了看婠婠,眼中闪过一丝关切,最终点点头转身离去。
王简看着那离去的窈窕背影,真有些恋恋不舍。
婠婠眼珠子乱转,凑上前调侃道:“皇上,祝师可是还很年轻呢,以您的性子,婠婠很好奇为何不留下她呢。”
这是徒弟吗?怎么感觉像是要坑师父。
难道她是因为祝玉妍把她陪给王简,所以才心生怨恨吗?
显然不是,婠婠就是这样的性子,无法无天,实则内心很重视感情。
不过她和祝玉妍一样,重视感情的对象只会是自己承认的人,对于别人,无情无义。
“朕也想,可惜,她是婉晶的祖母,这就悲剧了。”
王简暗叹,单婉晶、单美仙、祝玉妍,三代啊,而且还都是如此美貌之人。
这是何等的奇遇啊,若是能够得到,肯定得到无法想象的愉悦。
可惜,神兽横行,让他无可奈何,连隐晦一点都不敢做。
“原来如此,不过这岂不更好?”
婠婠似乎是想到了什么,脸色都绯红起来,真是个大色妞。
王简翻了翻白眼,突然高声道:“邪王大驾,请出来一见。”
“皇上真是出人意表,老臣感谢皇上两次不杀之恩。”
声音有点低沉,也不知是否受到了刺激,石之轩踩着幻魔身法,转瞬来到了王简的面前。
婠婠看到他,瞳孔微缩,很快又恢复了一如既往的微笑。
王简无力地冲石之轩翻着白眼:“你这家伙要真是感谢,就该把青璇给我。”
石之轩脸色一整,恶狠狠地盯着王简:“青璇有她的自由。”
如果是以前,他很淡定,因为他自信可以保住石青璇。
可如今看到宁道奇被对方三两招就干掉了,曾经追杀过他,让他吃了巨多苦头的四大圣僧两招之下全部死绝。
这等恐怖力量,石之轩知道就算恢复了精神分裂的问题,依然不是对手。
所以,心里难免没法保持原来的自信,情绪自然就多了。
这就是实力的压制了,武侠世界就是如此,虽然明里暗里有很多的规则,实际上最大的规则就是力量为尊。
就算是石之轩,也逃不脱这个规则。
“哎,石青璇都躲起来了,何况朕哪里有时间去泡她。”
这话石之轩听不懂,但觉得应该不是什么好话。这让他极为恼火,若非打不过人家,早就拍死他了。
旁边的婠婠见着石之轩如此丰富的微表情,捂嘴偷笑着。
对于石之轩,她可没好感,因为她师父一直要杀的人。
不过王简在侧,她也不好表示什么,何况真不熟。
“皇上慎言,若是不想杀石某,石某就不打扰皇上和阴葵派的传人勾搭成奸了。”
婠婠脸上的笑容保持不住了:“邪王,婠婠可没得罪你。”
石之轩冷笑,王简无语。
邪王什么时候会用口头上的话来嘲讽、打击敌人了,实在是太新鲜了。
“婠婠是朕的最爱,青璇同样是。朕对青璇的感情,不是邪王你能了解的。”
石之轩冷着脸,懒得回答他了。
特么的在劳资面前表达对劳资的女儿有企图,你这昏君好色如命,居然还有感情,扯淡呢吧。
王简知道没人信,也没多说什么,低声道:“邪王,邪帝舍利在杨素那逆臣的宝库里,机关在长安跃马桥,入口却是独孤阀一处院子的水井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