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生起气相当恐怖,恐怖如同罗刹,尤其是那些自认为高人一等的女人,那就更不用提了。
“你敢打我,找死……”贵妇脸上已经没了那种高贵,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的狰狞,狰狞的冲向沐沐。
沐沐可不会呆在那里等着,脚下诡异的步法早已开始运转,极为诡异的闪过这次冲击。
不过“噗”一个阻趔沐沐浑身一软,直接摔倒在地,全身感到一阵酥麻的摔倒,贵妇的脸色立刻变了,再次变回那风情万种一脸悠闲的样子,悠闲的漫步过去,悠闲的拎起沐沐瘫痪了的身体。
“嚯嚯嚯……小冤家,奴家的脸是你这狗种想打就打的吗?你既然打了奴家,那就让奴家打回来,不过奴家手脚可没你这么狠,这样今天太阳不错,让奴家帮你晒晒太阳……”
瞳孔微缩,眼睛化作一道冷锋,面色变的冷面寒霜,伸手一挥不知从哪钻出几个打着赤膊的莽汉,打头的肩上扛着一根不知从那个房子里拆下的原木,接过贵妇手中的沐沐,将他五花大绑的绑起来。
莽汉找了个阳光充足的地方,把原木钉在地上,解开系在腰间的皮鞭,一阵猛抽。
“噼里啪啦”的一阵乱响,抽的沐沐衣衫上血痕一片,惨不忍睹,看的一边所有在场的人,都感到后背一阵发凉。
沐沐却都没有发出一声惨呼。
打了许久后……
“停,嚯嚯嚯……怎么样滋味不错吧!这就是反抗奴家的下场,告诉你,要是别人这样对待奴家,奴家早就让他去见阎王,就是你,让奴家怎么看,怎么都欢喜,怎样只要乖乖得跟着奴家……”极尽能事的引诱着沐沐。
来到沐沐面前,再一次用扇柄踮起他的下巴,用那种凝视珍宝的眼光望着,好像看的不是张人脸,而是着散发耀眼光华的珍珠美玉。
她没有得到任何回答,因为眼前的人不知何时昏迷了。
“真扫兴,刚才一声不吭,还以为是个硬骨头,原来是晕了,晦气晦气……”立刻表现出了一副失望的表情,有些人就是这样,总是喜欢去征服某些人,征服的人越有难度她就会越开心,如果没有难度……
“拖下去,找个地方埋了,晦气,一点意思没有”说着就如同丢弃瓦罐般的交代着手下。
莽汉们一听,解开绳子驾着人就要走。
“慢着,埋了多可惜,如果毒煞你不要的话,给我不就得了,我哪里正好还缺个种蛊的药罐子”一抹红影从墙角闪出,全身上下披红挂绿的人出现在场中。
“哟!原来是蛊煞来了,你要,那你就拿去,反正我对着东西已经没了兴趣”毒煞瞄了一眼来人,随意开口道。
血煞面色一沉,心中暗想不管怎么说这都是老子的战利品,咋搞得好像成了你们的似的,高叫道:“两位,小弟才是正主,两位想要,小弟肯定双手奉上,不过小弟这里还缺点防身之物,不知哪位愿意交换一二”说着就伸出那只沾满血液的手。
“嚯嚯嚯……我是没什么兴趣了,要不你问问蛊煞”贵妃踮起脚步向后退去,一退六二五压根没她什么事的做了个旁观者。
血煞的目光又望向红袍男蛊煞。
“可以倒是可以,我手上刚好有件多余的宝贝,不过要交换还要搭上你手上的那个女人”红袍男眼角飘向血煞手上的女人,像是很不在意的漂了一眼。
血煞一听立刻高叫“——不行。”
话一出口自己就后悔,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立刻就感到两道炽热的目光直接扫射,目标直指他手上威胁着的少妇。
“嚯嚯嚯……难得老四有个男人样子,敢对二哥说不,我记得上次说不的时候,好像还是搞到那把魂器的时候,对,我想起来了就是你手上这把飞来骨,难道这个女人……,这样我用血魂珠跟你换,你可要想清楚这可是血魂珠哦!”
毒煞眼中的炽火就更浓了,大有烧死某人的嫌疑,不过这话里有话,充满了煽风点火的意味。
蛊煞眼里的贪婪立刻浓了两份“老四,你二哥平时待你可是不薄,有好东西可一直都想着你,你可要掂量掂量,我这次跟你换的可是鎏金匕首,对你来说可是个宝贝,比起你手上的那些来说可是不知要好上多少倍”
血煞一听眼神在毒煞和蛊煞之间来回徘徊,暗道血魂珠、鎏金匕首,这些平常听都听不到的宝物,想要真得想要,太想要了,鎏金匕首可是能让自己的血法提升一个档次,那血魂珠就更不用提了,修炼血法的人都知道,这是血法术最渴望而不可求的东西。
眉头立刻浮现三根黑线,这两人一个平时待我不薄,一个我根本得罪不起,这叫我如何是好。
正在进退两难之时,周围的惨叫声、哀嚎声停了,完全停了,整个洛镇被黑压压的大军占领,到处是一片尸横片野的景象,到处是不断燃烧的房屋,到处是女子尖利的求救声……
这一切对于眼前的三煞来说更本是不值一顾,完全没有理会,对他们来说人命只是用来交换的东西,只有价值的高低划分,有价值的才能引起他们的重视,而没有价值的人,不过是一堆杂草而已。
何况这些人已不能称之为人,而是只懂杀戮的禽兽,只懂利益的奴隶。
在这些奴隶在分刮利益的时候,城外军帐中。
“—报,捷报”通信兵直冲军帐。
高坐主位的姚主帅一屁股站了起来,高喝“——快说。”
台下通信兵瞄了一眼,满是白花花一片的春光,咽了一口涂抹“洛镇大捷,现已攻克,斩首三百余人,俘虏五十人,匪首已被阴煞将军擒获,正在押送途中。”
姚帅不由的哈哈大笑起来“—哈哈哈,好啊!好啊!四位将军何在,本帅一定为他们庆功,你也有赏下去吧!”高兴的又一次大笑起来。
“是”传令兵又望向那片春光,随即退了下去。
龅牙突搂着裤子,从人堆里爬出“大哥,恭喜恭喜为丞相又立一大功,可喜可贺啊!”
姚主帅开怀大笑:“哪里哪里,我们这些做手下的,为丞相办事那是一定要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当然,这功劳里也少不得贤弟你的一份。”
走下台和龅牙突站在一起,表示亲近之意的拍了拍他的肩膀。
龅牙突一听这话也心领神会的笑了起来,不过话风一转“大哥,我们这把功劳都领了,那四个家伙怎么办?还有那个小娘不知道是不是也落网了。”
姚主帅凑到龅牙突耳边轻声的说“这些家伙只是打手,用完了给钱就得了,至于你那个小娘……”
说话的声音越来越轻,到了最后几乎听不见了。
帐内一个影子晃动了一下随即消失,消失的无影无踪,片刻后影子出现在了一辆马车上,马车的主人是一位面目阴沉的汉子,汉子的脚下踩着一个大汉,大汉伏在地面上浑身浴血的被阴沉汉子踩踏着头颅。
影子窜进车内,俯首对着阴沉汉子耳语了几句,汉子嘴角上提浮现一丝阴笑:“说我只要钱,对,真对,不过这一次我除了钱,还要一样东西,邪邪邪……”
怪异的笑声从马车中诡异的飘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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