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王明显对傀儡娃娃的事情非常的在意,他看着杜宇,再次问道:“你听谁说的?他在哪见过这个傀儡娃娃?”
“是一个倒斗的人说的……”杜宇将南陵乔五提供的那个消息告诉了蛇王,这一点他倒不怕蛇王知道。因为,蛇王被困在这个封魔之地,根本无法出去,他就算知道这个消息,他也无法去抢夺那个一流法器。再说了,如果蛇王真的对一流法器这么重视的话,那他又岂会把这个哭丧棒给杜宇呢?
听完杜宇说的情况,蛇王顿时陷入沉思之中。过了良久,他方才慢慢回过神来,看着站在旁边一脸好奇的杜宇,便轻轻吐了口气,道:“这个乔五我知道,乔家世代都是倒斗者,乔五算是他那一代当中的佼佼者了。不过,以他的本事,还进不了北元山那个大墓。真没想到,这个人竟然铤而走险,去北元山冒险,看来乔家是有什么重要人物快挂了啊!”
杜宇想起乔五从自己这里换走回魂珠的事情,这回魂珠倒也的确有救人的功效,但也仅仅只是暂时将人的魂魄安入身体。真正要救人,回魂珠还是不够用的。不过,乔五竟然这样去冒险,可见他要救的那个人,情况是真的非常危险了。
“这个傀儡娃娃究竟是什么?是一个一流法器吗?”杜宇问道。
“傀儡娃娃?”蛇王笑了笑,道:“傀儡娃娃,连九流法器都算不上,仅仅只是有一些迷惑人心智的作用而已。对于普通人,有一定的作用,但是,遇到一些意志坚定一点的人,这傀儡娃娃就没有用了!”
“啊?”杜宇愣住了,道:“可是,乔五跟我说,傀儡娃娃的背后,牵扯到了一个一流法器,他难道是在骗我?”
“他也没有骗你,傀儡娃娃,的确是牵扯到了一个一流法器!”蛇王深吸一口气,道:“要知道这个一流法器的事情,你首先要知道傀儡娃娃的来历。傀儡娃娃,本身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效果。但是,如果将傀儡娃娃与一个一流法器配合,那便是绝世的杀器了!”
“什么一流法器?”杜宇好奇问道,连蛇王都这么说,可见这个一流法器绝对不简单。
蛇王看着杜宇,缓缓吐出三个字:“判官笔!”
“判官笔?”杜宇面色一变,单听这三个字,便知道这绝对不是一般东西啊。
“能够开启豊都鬼城的十八把钥匙之一,也是我给你说过的,遗失很久的一件法器!”蛇王道:“真没想到,竟然从这个乔五的身上得到了这判官笔的下落。难道说,真有可能凑齐十八件钥匙,开启豊都鬼城吗?”
“你刚才说,傀儡娃娃与判官笔配合,便是绝世的杀器?”杜宇诧异看着蛇王,道:“都是一流法器,为何哭丧棒都不是绝世杀器,判官笔却是绝世杀器呢?”
“判官笔的作用,便是判生死断阴阳。笔锋一勾,人的魂魄便会离体。但是,那是阴曹地府的传说,判官笔想要判人生死,必须得在生死薄上才能起作用。”蛇王道:“而我说的这个判官笔,乃是后世人根据传说炼制的一件法器,的确有勾人魂魄的作用。但是,这个作用不太稳定。所以,当初炼制判官笔的那个人,就想到了一个奇策,同时做出了傀儡娃娃。可以用傀儡娃娃来印上人的魂魄,然后,判官笔勾画傀儡娃娃,对着傀儡娃娃施法,便能将人的魂魄勾走,杀人于无影无形之中。所以,这判官笔与傀儡娃娃合在一起,被人称为绝世杀器!”
杜宇恍然大悟,同时也是震撼到了极点。若非蛇王亲口跟他说这件事,他做梦也想不到,这世界上会有这么神奇的东西啊。
“这么说来,判官笔必须得与傀儡娃娃配合在一起,才能发挥出最大的效果了?”杜宇问道。
“没错!”蛇王点了点头,道:“单独的判官笔,与哭丧棒差不了多少。但是,如果配合上傀儡娃娃,便是在一流法器当中,也是排在最前面的几个之一。”
杜宇的心也不由跟着动了起来,难怪蛇王这么激动,原来这判官笔竟然这么强悍啊。
“不过,傀儡娃娃只有当初炼制判官笔的那个人能做,判官笔的效果受傀儡娃娃限制,这个让人比较头疼!”蛇王看着杜宇,道:“不过,这始终是一个一流法器。判官笔遗失数百上千年了,没想到这次竟然出现了。你可以根据傀儡娃娃的这个线索找下去,若是能够找到判官笔,你便拥有两个可以开启豊都鬼城的钥匙了。而且,拥有两件一流法器,你对上一流术士,也能更有底气一些了!”
杜宇点头,蛇王说的这些倒是都挺实在的。与灵异部门之间的事情,他必须尽快提升自己的实力,否则,日后灵异部门真的杀过来了,结果可就难说了。杜宇可不觉得,那什么灵异部门会跟自己讲道理。如果他们真的会讲道理的话,事情也不会发展到这一步了啊。
问清楚了傀儡娃娃和判官笔的事情,杜宇也没有在这封魔之地多逗留,拿着完整的哭丧棒便离开了封魔之地。算起来,他在这里已经耗费了两天时间了,外面现在也不知道是什么情况了。灵异部门那些人的尸体应该已经送到灵异部门了,灵异部门现在是什么反应,才是杜宇最需要知道的事情。
封魔之地是没有信号的,山里也没有什么信号。走出封魔之地后,杜宇便立马拿出手机,给南岳市那边打了电话。结果,得到的第一个消息,便是夜煞被人打了,被人打断了双手双脚,又被人抬回到了南岳市。
杜宇早就知道灵异部门肯定不会善罢甘休,但他没想到,灵异部门竟然会对夜煞下如此狠手。要知道,夜煞只是去送人的。正所谓两国交战不斩来使,就算灵异部门真的要报仇,也应该来找杜宇。直接断了夜煞的手脚,这就实在太过分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