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灿却急的团团转,叉着腰,说道:“完了,完了,我在路上还一直求神拜佛那个人不是你,看眼前的形势,肯定是你了!”卢占峰道:“什么是我不是我的?”陆灿咽了口唾沫:“昨天凌晨,我道上的一个哥们给我打了个电话,问我咱们学校是不是有个叫卢占峰的。我听他语气不对,就问卢占峰怎么了,他说:‘龙四爷昨晚被人打了,现在进了医院,从帝皇夜总会经理那里得知,出手的人叫卢占峰,四爷派我们查查这个人呢!’我当时吃了一惊,本想帮你隐瞒,但是因为事情牵扯到龙四,我只能说:‘是有个叫卢占峰的,但是老实巴交的,不可能是他对四爷出手。’那哥们说:‘那小子胆子真够大的,竟然跟四爷抢女人,还打了四爷!’我又问:‘四爷那个女人叫什么知道吗?’他说:‘好像是叫什么苏雅倩的!’当时我一听就懵了,挂了他的电话之后,直接给你打,但是你一直关机!”
卢占峰道:“昨晚......”想起下班的时候,手机就快没电了,跟苏雅倩回到家之后,又没顾得上充,所以陆灿才找不到他。陆灿看着他的表情,问道:“你不会真的打了龙四爷吧?”
卢占峰道:“昨晚的事情,一句两句说不清楚,当时我也是迫不得已!”
陆灿使劲拍着脑袋,叫道:“哎呀我的大哥呀,龙四是什么人呀,他你也敢打,你是不是不想活了?你知不知道龙四爷已经发出了江湖追杀令,放话出来,要将你废了!”
卢占峰也面露忧sè,叹道:“事情都已经做了,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陆灿拍着他肩膀说道:“行了,你也不用太担心,兄弟我挺你!我一早就联系了一帮在外面混的哥们,这几天好好护着你。等过一阵子,事情淡了之后,就都好说了!”卢占峰凄然道:“谢谢!”
陆灿一笑:“行了,咱俩你还跟我客气!”然后瞟了一眼远处的苏雅倩,坏坏地笑道:“你小子还真是有一手,我怎么就没看出来呢!喂,说实话,上了没有?”卢占峰一咬牙:“你小子就是犯贱!”
两人相对一笑,苏雅倩在一旁百无聊赖,看看表已经快到上课时间,冲着卢占峰喊道:“你们说完了没有?”卢占峰道:“好了,好了!”两人一起笑着过去。
陆灿伸出手,对着苏雅倩说道:“鄙人陆灿,在龙腾大学薄有声名,初次见面,请峰嫂多多关照!”苏雅倩咧嘴看着他:“得了吧你,我早就听说过你的大名了,摧花辣手嘛!”
陆灿缩回手,嘿嘿笑道:“原来我的大名,峰嫂你也听过呀!”
苏雅倩冷眼瞥了他一下,说道:“魏子妮上次打胎,是我跟他一起去的!”
陆灿瞪大眼睛:“啊?那......这个......谢谢了啊!”苏雅倩怒道:“要不是看在卢占峰的面子上,我真的想打你一顿!你说你做不作孽呀,魏子妮那么好的一个姑娘,你......”
陆灿自知理亏,不等她说完就抢着道:“我快上课了,我要走开了,你们慢慢聊!”不等两人答话,陆灿一溜烟跑了。苏雅倩余怒未消,望着他背影骂道:“这个贱男!”
两人走到教学楼前分手,苏雅倩是舞蹈系的,不跟卢占峰一个楼。但是上午是公开课,在大教室上课,所以两人约好了去系里点名之后,在大教室见面。卢占峰点完名走到大教室的时候,正好见到赵振强进来。而今天赵振强看到卢占峰和苏雅倩的眼神,显得格外的凶狠。
赵振强是班里的混混,而且是一个资格很老的混混,早在初一的时候,就已经跟一些社会上的人接触很频繁了,那个时候的学生还憋在学校里老老实实学习呢,他就已经泡妞、K歌、砍人了。
卢占峰也跟其他的同学一样,每个月交给赵振强保护费。两人虽然谈不上什么交情,但是也没有过解。而今天,赵振强看卢占峰的眼神明显有些不对。
进教室的时候,两人一起走到门口,赵振强故意挤了卢占峰一下子,然后骂道:“你小子没长眼呀,敢碰老子!”
卢占峰瞪了他一眼,没有说话。赵振强冷眼瞥了他一下:“有你好受的!”
这节课是理论课,任课教授南宫才,依旧跟往常一样,穿着一个灰sè大褂,带着将近一千度的厚厚的眼镜,右腋下夹着一叠书,跌跌撞撞地走进来。然后便二话不说,在黑板上写下密密麻麻的字,自顾自地滔滔不绝地讲起来。
这种课本来就枯燥,加上南宫才没有任何技巧的讲课方式,让大多数的人昏昏yù睡。而赵振强却显得异常兴奋,不光他兴奋,就连他周围的几个男女,也异常的兴奋。
更奇怪的是,今天古言玉竟然坐到了赵振强的身边。
古言玉是班里打扮的最妖艳的女孩,男生们都在背后说她是坐~台的。但是单凭长相来看,古言玉虽然跟苏雅倩没法比,但是也绝对是美女一个,高耸的山峰,挺翘的美~臀,细长的腿。也足以秒杀一大部分的男人。但命不好,跟苏雅倩一个学校,两人想比之下,古言玉就没有任何优势了。
古言玉一直追赵振强,而赵振强似乎对她没任何兴趣。但是今天,两人坐在一块,赵振强的手从桌子底下,还时不时地往她腿间伸过去摸一把。显然关系非比寻常。
他们好像在看什么书,一个个看得面红耳赤,尤其是古言玉,更是双颊绯红,露出一种放~荡的媚态。
忽然,正在讲台上讲课的南宫才,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到了赵振强身边。赵振强,竟然丝毫没有发觉,依旧在津津有味地看着那本书。
“这是什么?”南宫才用慢悠悠而且沙哑的嗓子问道。南宫才虽然看上去只有四十岁,但是却塌肩驼背,声音也沙哑,简直就是一个风烛残年的老头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