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2012-12-30
这实在是一个意外。**阿姬曼年龄虽然不大,但身材发育得不输于任何成熟女xìng,尤其是她的胸脯,肥硕而又充满弹xìng,丝毫没有少女的青涩。卢占峰下意识地认为她已经是破过身的女子,但眼前鲜红的血迹却告诉了他真象。
阿姬曼紧紧咬着唇,眼角还有未干的泪痕,她扬脸看着卢占峰,眼中流露出一丝痛楚,接着却展颜一笑,用柔媚的声音说道∶“再来……”
卢占峰满心愧疚,如果早她是处女,该温柔一些,结果只顾着爽,却让她流了这么多血,他讪讪道∶“你休息一会儿。”
阿姬曼碧蓝的眸子一转,带着顾盼生姿的媚态,嫣然而笑。她转过身,四肢着地,伏在她褪下的衣裙上,柔声道你尽管用力好了。”说着她翘起雪~臀,两手抱在臀侧,分开还在滴血的桃园,然后妩媚地扭动起腰肢。
阿姬曼腰肢的动作柔媚之极,白滑的雪~臀又圆又翘,充满诱惑地挺动着,香艳无比。滴血的私密之处在臀间敞露着,彷佛一朵绽开的花蕾。
卢占峰从来不一个处女在破身时,可以表现得这样妖~媚。无论是她充满诱惑的动作,还是她的语言,都完全与他认为的处女毫无关系,更像一个yín~荡的女奴在引诱她的主人。
阿姬曼腰~臀的动作带着办事和舞蹈的美妙韵律,令人血脉贲张。事实上她的腰腹舞就来自于办事动作,在天竺是供王公贵族们观赏的艳舞。她***着身体,暴露着家伙,妖冶地扭腰摆臀,一边道∶“主人,来干你的女奴……”
她是处女都不怕,还怕?卢占峰弯下腰,挺起沾染着鲜血的长枪,对着少女张开的桃园处,贯入她柔腻的私密之处中。
卢占峰几乎怀疑阿姬曼流出的并不是鲜血,或者她根本不疼痛。无论他长枪进出运动,阿姬曼唇角始终带着一丝媚笑。她匍匐在卢占峰身下,一边用生涩的语言说道∶“主人,请享用你的女奴。”
“主人的长枪好强,像鹰集、像雷电……像雄伟的神牛……”
在这些话语间,阿姬曼不时会吐出一串梵文,其中几个不停重复的音节特别用力,卢占峰虽然听不懂,**却本能地亢奋起来。他在少女鲜嫩的桃园处中不停运动着,火热的长枪彷佛一个浴血沙场的勇士,在阿姬曼白嫩的臀间来回冲刺。
阿姬曼一边媚声低叫,一边挺动着屁股,迎合卢占峰的进出,她的动作完全没有处女的痛楚和羞涩,熟练得彷佛办事过无数次。
卢占峰长枪雄起如铁,他不知疲倦地运动着,最后搂住阿姬曼的腰身,将白液深深shè入她体内。
卢占峰意犹未尽地抚摸着她的身体,忍不住道∶“真是个天生的尤物……”
卢占峰一边心里嘀咕着,还是处女就这么yín~媚,以后还得了?一边抱起阿姬曼,入目的情形,让他恨不得咬掉的舌头。卢占峰一直用背入式与阿姬曼欢~爱,只看到她嫣红的唇角弯弯翘起,带着笑吟吟的表情,以为她并不是很痛。这会儿搂起她,却看到阿姬曼脸上早已泪流满面。
卢占峰有些心痛地埋怨道∶“你不告诉我呢?”
“男人会在乎吗?”不跳字。阿姬曼仍在笑着,卢占峰这时却她的笑容如此勉强,表情中有着难以名状的凄凉和恨意。
“会。”
卢占峰回答得很认真。阿姬曼没有开口,但神情间分明不他的回答。她平淡地拭去泪痕,然后翻过红裙,用红裙内侧抹去腿上的血迹,直到染红的肌肤恢复莹白。
阿姬曼并没有像卢占峰想像中那样扑到怀中,一边哭诉她所受的遭遇,一边说她如何如何欣赏,才以处女之身相许。她平静地清理着的身体,就像刚才的一切都没有发生,那些yín辞媚声并不是她所发出的。
就这样,刚经历过一场莫名其妙的艳遇,两人又陷入沉默的尴尬境地。卢占峰抓了抓脑袋,问道∶“你是天竺人?”
阿姬曼点了点头。
“为会来到这里?”
市场上的女奴虽然不值太多钱,但阿姬曼这样的尤物从来都是难得的珍品。卢占峰猜测她很可能是天竺贵族豢养的舞姬,不知为何会流落到五原城。
“他们买来的。”
“东天竺的女奴很多吗?”不跳字。
阿姬曼擦去身上最后一抹血迹,淡淡道∶“很多。”
卢占峰对这个贩奴生意很好奇,“他们把你买来的?”
阿姬曼重又露出她妖媚的笑容,嫣然笑道∶“那时候我们都没有吃的,就被卖掉来换粮食。祁主人用两车稻米换了三十名女奴。路上死了一些,剩下的运到五原城陆续卖掉了,只剩下我。”
卢占峰想起那个sè衰的女奴,“不是还有一个吗?”不跳字。
阿姬曼道∶“我不认得她。”
大概她们不是同一批的。经过的奔波,卢占峰对于这个世界的物价略有了解。一张无馅的素饼价格是一个铜铢,一斤稻米在两个铜铢左右,一车稻米大概两千斤,两车也不过四千斤,折合八十个银铢。也就是说,一名女奴的价格只是两个多银铢。即使考虑到运费和损耗,成本也低得惊人。
看到市场的天竺女奴标价三十银铢,处女六十银铢,卢占峰已经觉得很便宜了,没想到里面还有这么大的利润。难怪往东天竺的路那么难走,还总有人走。
卢占峰很奇怪,“为你没有被卖掉?”
“主人为我开的价格是五十个金铢。”
卢占峰吓了一跳,五十个金铢相当于一千银铢,起码能买二十个漂亮女奴,或者五个半兽人战士奴隶。没想到阿姬曼的身份会这么贵。
阿姬曼笑吟吟道∶“现在只值五百个银铢啦。”
不是处女就降价一半,如果被商馆老板占了五百银铢的便宜……卢占峰干咳一声,“商馆的老板是个吗?”不跳字。
“是啊。这家商馆本来是她夫家的,但她很早就死了。”
原来是个寡妇。卢占峰摸着颈后的烙印,恨恨想道。
阿姬曼穿好衣裙,又成了那个娇俏的舞姬,她用手指梳理着红褐sè的长发,彷佛不经意地说道∶“你想逃走吗?”不跳字。
猛然听到这句话,卢占峰几乎不能的耳朵,“?”
“想逃走吗?”不跳字。阿姬曼作了个手势,“离开这里。”
卢占峰心头一热,“逃?牢门被铁链锁着,难道水牢有通往外面的道路?”
阿姬曼拿起盛饭的陶罐,从罐底取出一枚钥匙,轻松地打开牢门。
“外面没有锁,只要顺着路走就可以了。这会儿他们都在睡觉,一些,没有人会的。”
卢占峰地推开牢门,眼前是一条弯弯曲曲的地道,转弯处有一片微明的光芒,不知通向何方。他走了两步,却阿姬曼仍留在原地。
“来啊。”
阿姬曼摇了摇头,“我不走。”
“为?”卢占峰不认为是个无比善良的天使,但这个少女已经和有过肌肤之亲,就这样拍拍屁股走人,把她一个人扔在地牢里,是个男人都做不出来。
“我带你一起走。别担心,我养得起你。”虽然卢占峰这会儿身无分文,连人都是别人的奴隶,但话说出来还是信心十足。
阿姬曼晃了晃小腿,脚踝上的铃铛立刻发出一串脆响,“这铃铛取不掉的,让他们听到,连你也走不了。而且商馆盯得我很紧,如果我也逃走,他们一定会全城寻找。这里到处都是他们的人,就是逃出去,也会被他们抓。”
“不行!”卢占峰固执地说∶“我不能把你一个人留在这里!”
“不如你先走,到了外面再想办法救我。”
卢占峰思索片刻,断然道∶“那我一个人走!你放心,我一定会来救你!”
脚下的岩石又冷又硬,好在卢占峰鞋子早已经丢了,光着脚没有发出响声。他扶着岩壁,翼翼地走出山洞。
洞口外面就是那间挂满刑具的石屋,这时里面空无一人,那个姓孙的疤脸不知钻到了哪里,竟然毫无防备。石屋的门没有上锁,卢占峰轻轻推开门,眼前是一片青石铺成的庭院,月光洒在上面,彷佛闪动着一层水光。
站在石阶上,卢占峰有些不能这么轻易就逃了出来。他暗骂一声,这群废物!牢房看成这样,没有人逃跑才奇怪!
就在卢占峰踏入庭院的一刹那,背后“绷”的一声,传来弓弦震动空气的低响。一枝利箭从高墙上疾shè下来,穿透了他的小腿。
戈龙手下一名汉子站在墙上,握着弓矢高声道∶“戈三爷!有奴隶逃了!”
紧闭的房门突然推开,戈龙、孙疤脸,还有抓他的另一名汉子同时跃了出来。孙疤脸挥舞着一柄弯刀,尖声道∶“别让奴才逃了!”
卢占峰一手按着小腿,跪倒在地,长箭贯穿了他小腿的肌肉,痛彻心肺。孙疤脸大步上来,一脚把卢占峰踢倒,踩住他的背脊。卢占峰重重撞在地上,已经癒合的肋骨又传来一阵刺痛。一片嘈杂中,他看到一个诽红的纤影从甬道出来。阿姬曼脚踝的银铃轻轻鸣响着,脸上带着奚落和不屑的表情。
卢占峰昂起头,嘶声道∶“为!”
卢占峰还不了解这个世界,但他不是傻子。能这么轻易逃出囚牢,只有一个原因——是他们故意让逃跑。给打开牢门的阿姬曼并非是帮他,而是他们的同谋。可卢占峰不明白,他们费力耗时地把抓进来,严刑拷打,迫使他承认是逃奴,为又故意让他逃走?
“因为这样他们才有理由杀死你。”阿姬曼轻盈地走,“你,在商馆里面,奴隶是不能随意损坏的,但逃跑的例外。”
第0279章 柔情
第0279章 柔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