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跳跃就有十多米,这肯定是有什么绝技异能,还有一个很重要的信息,那就是来的人眼里发着红色诡异的光。”
“他们不是人,他们是鬼,他们是要索我命的厉害。”说到现在。原来平静坐着李大春的身体动了几下,好像一想起就会害怕一样,那闭着眼睛的脸,都有点扭曲了。
再问下去。估计也得不到的什么有用的信息,反而加深他对恐惧的印象。
刘远:“李大春?”
李大春:“我是”
刘远:“你听好,你与白虎相冲,冤鬼缠身。
“不过黑水观的小道长帮你驱邪,现在你己经好了,放松,没事了,现在你身体里的冤鬼己经被赶走,你现在觉得浑身很轻松呢,整个人很舒服”
刘远:“好了。放松。没事的”
。。。。。。。。。。
刘远在柴房里作法,桂枝院子里杀鸡做饭,林可瑶还有司寇兰薇想帮忙也不让,说家里脏,弄脏她们的衣服就不好,自己一个人就能处理好。两女拗不过,只好在农家的小院里聊天。
“小薇。你说,刘远以前跟着他师父。是不是就靠这样吃饭?”林可瑶好奇地说。
司寇兰薇摇了摇:“是,也不是。”
“为什么这样说?”
“我听刘远说,以前他师父为人很随意,会道术还有医术,平时没少帮人的,但他从不主动收钱,别人给多少,他就收多少,没钱给袋米,他也照收不误,你没听刘远说过吗?他以前经常拿野味和胜叔换东西的,其实啊,他主要的生活来源,就是那个。”司寇兰薇有点敬佩地说。
林可瑶点点头,的确,刘远是这样说过,这一点,在乡下农店的时候,也在胜叔哪里得到确认了。
穷人的孩子早当家啊,真难想像,那么小的刘远,背着猎物,走几个小时的山路,又要背着生活用品回来,厉害啊。
“做这一行,的确不好混饭吃。”
“不好混?”司寇兰薇听了,摇了摇头说:“可瑶姐,这样你就错了,事实上,只要你精通,有了名气,别人又相信你的话,那是非常的赚钱呢。”
林可瑶双眼一亮:“这个还赚钱?不是说吃都吃不饱吗?”
“那是他们随性,别人给也可,不给也可以,那谁愿意多给啊。”
“对了”突然想到一个问题,小声地问司寇兰薇:“小薇,你知刘远那家伙,靠这一个赚了多少钱?我只知道他卖丹药赚了不少钱,别的我就不知道了,老实说,我也是今晚才知道他这么厉害的,你和他在这方面比较有共同点,你透露一下。”
女人的好奇心一起,的确是挺八卦的。
司寇兰薇想了想,也不是很确定地说:“据我所知,他好像帮别人不少,不过只收过一次钱,这钱还是别人塞给他的。”
“只收了一次钱?这么少啊,有一百块没?”
司寇兰薇笑了笑,伸出二个指头:“这么多。”
“二十块?”
“二十块还不够香烛呢,不对,你再猜猜”司寇兰薇笑着说。
“二百块?”
“少了。”
“二千?”
“再加。”
林可瑶有点吃惊地说:“难道说,是二万?不会?”
“是二百万,华夏币。”司寇兰薇笑着说,为了让她没疑问,特地说明了币种。
“什么,二百万?”林可瑶双眼都瞪大了。
二百万,这是什么概念,自己老爸林永波,也算一个白领了,辛辛苦苦熬了几十年。熬掉了青春,熬白了头发,也只是个一百多万的家产。刘远就是把道冠一戴,道袍一穿,装模作样地唬弄一下,二百万就到手了?
还是不是讽刺吗?几十年的奋斗。还斗不过刘远那么一次?
“小薇,这是真的吗?”林可瑶不敢相信道:“你不是开玩笑吗?”
“开玩笑?不是,绝对不是开玩笑。”
“那他是怎么赚来的?是杀了什么很强的妖怪,还是,还是完成什么不可完成的任行?有危脸吗?”林可瑶一下子非常好奇了起来。
司寇兰薇摇了摇头说:“不危险。也没杀什么妖邪之类的,就是走进别人家里,指点几句,二百万就到手了。”
“有这么赚的?不会?”
“真的,那个人你也见过,就是黄家镇的那个二叔,他的侄子想谋取他的身家,就请人在他的房间内布置了一些邪阵。主要就是影响人身体、精神方面的阵法。刘远帮他指出来,他非常感激,就写了一张二百万的支票给他。”司寇兰薇言之凿凿地说。
林可瑶听了满心欢喜地说:“那行啊,这钱太好赚了,不行,我看到刘远平时太有空、太闲了。得让他多出去找生意,一次二百万啊。这钱去哪里找,要是一天有一单这样的生意。也不行,一个月有几单,那不就有上千万了?对,就这样做,小薇,你说这样好不好?”
“。。。。。。。。好。”
司寇兰薇不说话了,这个林可瑶还真的太天真了,这种好事,一个年能碰上一次也美得不行了,还想一月几次?自己等了这么久,一次都没有呢。
别的本领不知道,不过就抓鬼驱邪什么的,刘远绝对不是自己的对手,自己司寇家在历史上,也是赫赫有名的捉鬼世家呢。
“咦,你们在聊什么,怎么这么好聊的?”二女聊得正开心,刘远从屋里走出来了。
道冠己搞去,道袍也脱下,又恢复原来一个学生的青葱模样。
“刘远”林可瑶高兴地说:“你们搞完了吗?”
搞完?刘远一脸郁闷。
大姐,你用词准备一点好不好,两个大男人在一间房作法,那是作法,搞什么搞,基情啊,自己可不好这调调。
“不是搞,是作完法了。”刘远正色地说。
两女好像想到什么,嘻嘻的掩着嘴笑了。
“当家的,你没事了?”这时闻声从厨房里走出来的桂枝,看到跟在刘远后面的李大春,高兴地叫起来。
李大春高兴地说:“没事了,没事了,小道长把我体内的那冤鬼赶走啦,还帮我施了法,以后也不怕它再回来的了。”
这就好,这就好,没事就最好,桂枝心里非常高兴。
老实说,村子就是这么大,抬头不见低头见,听到平时那些人调侃自己丈夫,嘲笑他“生人不生胆”,心里都不知多弊闷,现在好了,黑水观的小道长来到这里,施法把那个附身在李大春身上的“脏东西”驱除,真是雨过天晴了。
“大春,我在做饭,没柴火了,你到门口哪里帮我抱一点回来。”
桂枝说完,双眼看着自己的丈夫,其实这只是一个测试,看看他是不真的不怕黑,胆子大起来了没有。
换和前些日子,李大春肯定是一脸害怕,畏畏缩缩的样子,一个人摸黑出门口也不敢,开了灯也怕,非得拉着自己去。那窝囊废的样子,看到就心火起,恨不得一脚就把他踹出门去,可是现在李大春听到桂枝叫他去拿木柴,毫不犹豫地点点头说:
“行,你等着,我现在马上去拿。”
李大春毫不犹豫大步走了出去,连门也不开,打开门摸黑出去,一会就抱里了一捆柴火。
不用说,现在全好了。
“谢谢,谢谢小道长,谢谢你们。”看着丈夫没事,桂枝高兴得热泪满眶,对着刘远又是拜又是谢,看样子,还想跪下。
刘远连忙扶起她说:“这个受不起,这个受不起,李大婶,没事就好了,没事就好了。”
“刘大师,我们农村人没几个钱,这个红包只是一点小意思,你不要嫌弃。”桂枝说完,把一红包就想塞给刘远。
虽然刘远说没红包的事,不过老百姓就是厚道,你帮了他,他就会感激在心里,并用自己最大的方式来表示谢意,从刚才的小道长,一下子变成大师。
地位显著提升啊。
这个红包里,装着三百块,对别人来说,不算什么,但对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农民,这己经是一笔很大的开支了,厚道归厚道,要是刘远作过法后没有效果的,那桂枝就会从另一个口袋拿出一个只有二十块钱的红包,这不叫报酬,那是“辛苦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