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六章 竭尽全力
洛天将自己所有的攻击武技全部爆发出来,脸上露出疯狂的神色,身形向后退去。
冲天的轰鸣之声不断的响起,几种武技接连不断的,砸在了冲向洛天的化骨中期的中年人身上。
中年人虽然已经是化骨中期,但是全力爆发起来的洛天完全可以压住一般的化骨初期的强者一段时间,中年人也被这接二连三的武技弄的有些焦头烂额,虽然知道这些武技不可能要了自己的性命。
但是中年人知道,如果被击中,即使是自己,也会受到伤害,心中暗自震惊洛天强悍的攻击力的同时,身体中的血红色的元气也是不断的上涨,手臂之上发出阵阵的红光,显然是动用了化骨境那特有的元骨的力量。
“砰……砰……”中年人高高的举起了散发红光的手臂,不断的迎上洛天的武技,发出阵阵的轰鸣之声。
武技接触到中年人的手臂之后轰然炸裂来来,恐怖的气流将中年人的衣角吹的猎猎作响。
“摄魂印!”洛天双手翻飞,不理会刚才的攻击是否对中年人造成了伤害,手中的摄魂印在中年人接下自己武技的一瞬间便脱手而出。
“恩?”中年人疑惑了一下,之后便感觉到头脑之中一阵轰鸣,头上仿佛被一个锤子狠狠的砸了一下,一瞬间昏昏沉沉。
这一瞬间,洛天腾空而起,储物戒指中的镇魂鼎,脱手而出,伴随着滚滚雷鸣压向中年人。
中年人只是混沌了一瞬间,便感觉到头顶之上那来自镇魂鼎的恐怖压力,眼中露出大惊,这一下如果被砸中,即使十个自己也不够!
“砰……”沉重的镇魂鼎落在了地面之上,漫天的尘土伴随着狂风席卷到正在争斗的白虎和另外一名中年人的身上。
这恐怖的波动,让两者都是有些停止了进攻的速度,脸上露出震惊之色的看着神秘青铜大鼎。
与白虎交手的中年人,满脸的不敢相信,没想到自己的同伴会在洛天的手下吃亏。
白虎此时的状态也不是很好,化骨中期的强者显然不是它现在能够对付的,要不是有着凶兽的身躯,此时早已经败了下来。
看到洛天那边占了上风,虽然不明白洛天为什么会突然间爆发出如此强大的攻击,但是能够占上风,也让他诧异不以,他可是知道,两者的差距有多大,白色的虎目中重露出一丝喜色,它也明白以他和洛天联手,对付一个化骨中期,还是能够胜出的。
洛天站在了地上喘着粗气,能够感觉到镇魂鼎下面镇压着一个人的尸体,心中一轻,轻轻的将镇魂鼎收了起来,露出了被镇魂鼎碾压的中年强者的尸体。
不过当看到那尸体的一瞬间,洛天脸色露出了大惊的神色。
“小子,真以为化骨中期是那么好杀的么?尤其是我们天尸宗!”一道冰冷的声音传进了洛天的耳中,让洛天的脸色泛起了滔天大浪。
中年人的身影,在洛天有些惊颤的目光下,从烟尘之中走了出来,脸上带着一缕不屑。
“小子,没想到你宝贝还真是多啊,储物戒指,那个奇怪的大鼎,各种武技!要不是我用一个尸体代替自己,也许就真的被你得逞了!”中年人眼中露出狂热,但是心中却是心有余悸。
如果,刚自己在迟疑一下,那么如今被压在那奇怪的大鼎之下的,就应该是他了。
洛天看到安然无恙的中年人,便知到自己失败了,即使爆发出最强的战力,镇魂鼎都用了出来,也没能将中年人重创,那么中年人绝对不会给自己再次用出镇魂鼎的机会。
不过让洛天欣慰的是,中年人脸色有些苍白,显然那个尸体和中年人有些联系,尸体的毁灭,让中年人受到了一些反噬。
“小子,这次,你真的没机会了!”中年人心中感叹洛天强悍的同时,决定速战速决,身形闪动,朝着洛天攻击而去。
洛天神识中感觉到中年人的身影消失在原地,毫不犹豫,手中一枚符篆朝着中年人的轨迹扔去。
“八荒冥水符!”洛天扔出的符篆正是,锁灵塔内从屠元正那里得到的堪比玄级中阶武技的八荒冥水符。
符篆刚刚脱手,洛天的的神识便将八荒冥水服引爆开来。
一条大河随着符篆的爆裂,将洛天的身前堵了起来,水势朝着中年人的运动轨迹拍去。
中年人没想到洛天还有符篆,感觉到那冥水带来的强大冲击力,中年人不敢小瞧,身体中的元气暴涨,后中低吼一声:“修罗斩尸掌!”
一只猩红的手掌在中年人的身前,慢慢形成,随着元气经过中年人的手笔,让本来接近几章大的元气手掌,再次暴涨了几分,狠狠的朝着已经快要近身的水浪,劈去。
“哗……”强大的玄级中阶武技,在中年人的手掌之下,被一分为二,一道通道在洛天的身前形成。
中年人脸上露出一丝不屑,身形闪动,再次朝着洛天奔去。
洛天在中年人发出武技的一瞬间便知道,自己发出的符篆挡不住,身形再次爆退,心中暗自叹息:“使用武技的化骨中期,果然比起锁灵塔的魂祭来强了太多!”
同时,洛天的手中再次多了几枚符篆,都是在锁灵塔内从其他天骄那里,得到的符篆,虽然比不上八荒玄水符,但是也稍微能够阻挡中年人一下了。
“地火符!奔雷符!”
一个个符篆如同不要钱一样,从洛天的手中飞出,让中年人震惊不以,虽说这些符篆不能够伤到他,但是足以经能够阻挡住自己一瞬间了。
五颜六色的武技在不断追击洛天的中年人身上升起,中年人也不愧是化骨中期的强者,有的基本就是无视,有的轻轻一抬泛着红光的手臂,便将其化解。
洛天在不断的奔逃当中,缓慢的朝着白虎两人的战场之上靠近,如今他也知道,不是硬捍的时候,只有想办法逃走,才是硬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