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这就是野猪,“李致远答说。
“这野猪咋进家了?”看到野猪进家,李金山夫妇一阵凄惶,远远地躲在一边不敢靠近,野猪可是比狼还要凶悍的家伙。一般情况下,狼进家了人拿起棍子撵,野猪进家了就要用猎枪了。
见父母都是一阵紧张,李致远笑道”爸,妈,别害怕,它们已经被我降伏了。“
李致远边说,便把两个野猪赶去那个专门隔离病猪的猪舍。
李金山夫妇畏畏怯怯地跟在儿子后面,满脸的惊疑之色。
李致远将两头野猪赶进了猪舍,对父母解释说:”刚才我去土包山时看到这两个畜生祸害玉米田,就用弹弓把它们打伤了,然后和这条大狼狗一起把它赶了回来……“
李金山夫妇听了,不由得面面相觑,脸上都有古怪之色,李金山惊异地问“弹弓?弹弓能打野猪?我还是头一次听说……”
“是呀儿子,你说的我跟你爸都有点不敢相信呢……“母亲也道。
”那就让你们开开眼。“李致远说着,便找了一块断砖,放在猪场的院墙上,然后从兜里摸出一颗小石子在父母面前扬了扬后,装进了弹托上,瞟准了那块断砖,拉开了弹弓,然后注入一些灵气到小石子里面。
然后,完成了发射。
咻!
砰!
那块断砖被附近了灵气小石子崩得四分五裂,碎了开来。散落了一地。
见这情形,李金山夫妇都怔住了。
脸上的惊疑之色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阵惊佩。
让老两口佩服的不是准头而是这技巧,说实在的,这射击的准头并不算多么的高超。远的不说,双庙村就有不少的弹弓高手,能百步射碎鸡蛋,又何况是断砖这样大的目标,但是,绝对没有人能用弹弓将砖块射碎,何况弹弓拉力有限,能把砖块射碎,这得要多么高超的技术呀?!
“儿子,真厉害!”母亲向儿子竖了竖大拇指。
李金山似乎还有些不太相信,一把夺过儿子手中的弹弓,仔细瞧了瞧,发现并没有特别之处,就是一副自制的普普通通的弹弓,见此他更加的惊异了,嘴里咕哝道“我也试试。”
李致远立即非常配合地又找了一块断砖,放在院墙上。并从兜里摸出一颗小石子递给父亲。
跟儿子一样,李金山也是玩着弹弓长大的,还光着屁股的年纪,就和村里的小伙伴一道,用弹弓打天空的飞鸟,打河里的游鱼,打野鸡野兔……那技术还是相当的纯熟的。
李金山拉非常娴熟地装弹,拉开了皮条,瞟准,发射。
一套动作,一气呵成,动作如行云流水,没有丝毫的凝滞,看上去比儿子的技术还要炉火纯青。
小石子毫无偏差地打在了断砖上,砰地一下,将断砖打出一个小小的凹坑,但是,却没能打裂,更没有打碎。
“孩他爸,你这弹弓技术,不如咱儿子呀!”母亲摇了摇头道。
李金山怔了一下,有些丧气地把弹弓还给了儿子,道“我年轻时可是村里的弹弓第一高手,唉,老了,不中用了!”
“切,别吹了。”母亲白了丈夫一眼,“给你减二十岁,你能把砖打烂吗?!”
李金山却笑了,无力地摇头道“说实话,真的不能,哎?致远,你咋就能打烂呢?这弹弓拉力不够吧!”
李致远笑道“汉朝时的飞将军李广,能把箭射进大石头中,你觉得以弓箭的拉力,能把箭矢射进大石里面吗?其实,这需要极高的技巧的!”
“儿子,哪天闲了,你教教爸。”李金山深以为然地点点头,揽住儿子的肩膀不无讨好地说道。
母亲却把眼一瞪,“都一大把年纪了,还有心玩弹弓,不怕人笑话?”
李金山笑着伸了伸舌头,恢复了一本正经,问儿子道“哎,致远,这两个野猪,你准备咋处理?”
“卖掉吧!”李致远果断地道。
”好,下个礼拜一,猪毛脸来猪场收猪,就随大膘猪一起卖给他吧!“
猪毛脸,是当地有名的一个屠户,由早年的一个屠宰户,现已发展成一个屠宰厂。当地养猪厂的猪,都卖给他。
李致远点点头表示同意。
母亲插嘴道“孩他爸,这野猪价格比饲料猪要贵不少吧?!”
“那当然,贵了将近一半呢,现在应该是在28这个价位上,”李金山道。
“噫,那这两头野猪的重量加一起也快六百斤了吧,这样一算,可不就是一万五还要出头呢!”母亲惊喜地道。
”哈哈,是呀,咱家致远就是运气好。你说这野猪祸害庄稼,都没瞧见,偏偏就咱致远瞧见了,“
”切,别人瞧也未必敢打!“母亲白眼道。
”爸,妈,这两个畜生卖了,那钱能不能给我呀?“李致远有些不好意思地道。
李金山夫妇怔了一下,然后都点了点头,母亲道“家里就你一个独苗,咱家的钱,将来还不是你的。”
李致远开心地点点头,领着大狼狗回家去了。
到了家后,李致远从屋里找出一个啤酒瓶子,像上次一样,把啤酒瓶上面的商标撕掉,然后拿到茅房,往酒瓶里尿了半瓶子尿水,提着走出来,意念一动,家里的大公鸡,也就是鸡执事,从墙角处走到李致远跟前。
李致远一把操在手中,扯住一只鸡腿,用手指划破一点皮,往酒瓶中滴入一些鸡血进去。尿水与血水混和后,变成了淡红色液体。
于是一瓶“药水”又制成了。
李致远盯着酒瓶里淡红的液体,脸上闪过一个坏笑,暗自道“看来这瓶混和液,又能帮我换几万块钱!”
将“药水”在自已屋里放开,然后上床睡觉。
第二天上午。
那条经过双庙村外的国道上,一辆豪华大奔从国道上拐下了通往双庙村的乡间大马路上。
豪华大奔里,坐着楚家父子。
楚彪仍旧是一身迷彩夏装,平头,一身军人气质与打扮,只是眼神中的霸气与跋扈气焰,比上次来弱子不少。
楚浩然穿的是短袖唐装,手里拄着龙头拐。这时他透过车窗,遥望着群山环绕的双庙村,感叹道“想不到这穷山恶水之中,也藏龙卧虎呀!”
“爸,你把李致远吹上天去了!他也能称龙称虎,他充其量也就是大点的虫子罢了!”楚彪不屑地道。
“你这是在妒忌人家!”楚浩然瞟了儿子一眼,又拍了拍自已的风湿腿,道“人家能把我这条风湿腿治好,这就是本事!”
楚彪皱眉道“爸,快别提这事了,您一提这事,我就想起那药水味来,又腥又臊的,我怀疑是那小子用尿糊弄……”
“放肆!”
楚彪还没说完,就被父亲的一声断喝给打断了,楚浩然黑着脸道“你别管人家用什么,也别管好不好闻,只要能治病,他就是让我喝下去,我都愿意喝!”
见父亲老脸涨红,是真的生了气,楚彪缩缩脖子不敢再发言。
“我知道,上次他踢了你一脚,你心里有气,但人家冶好爸的腿,有恩于咱,所以,呆会见了他,一定要客气,如果再像上次一样惹他,从此你别喊我叫爸!”楚浩然声音不大,但态度很坚定。
楚彪闻言一怔,见这李致远在父亲心头份量如此之大,为了他都能和自已断绝父子关系,便老老实实地道“爸,您放心,我记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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