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才不要呢,”馆青丝象征性地挣了一下身子,却没有挣开,又有些酸溜溜地道“你身边不缺女人,你可以让她们陪你呀。”
李致远道“馆馆姐,你真别误会,她们一个是我的门徒,一个是魔修,我跟她们,能有什么?”
“对了,你不会把那个女魔修,一直带在身边吧?”馆青丝有些好奇地道。
人魔有别,李致远当然不能一直把赛雅带在身边,不过这赛雅可是魔门探子,她深入到黄龙帝国探讯,知道黄龙帝国不少事情,这样放回去必为大祸。所以他暂时没有放过她的打算。
“当然不会,等我班师回朝之际,就自然会把她放掉。”李致远敷衍道。
“你为何不杀她?”馆青丝试探道。
李致远明白馆青丝的意思,便道“馆馆姐,你想要我杀她?”
“不是我让你杀,我是想知道,你对她是什么态度?”馆青丝道。
李致远道:“我觉得战争不是单纯的杀戮,她虽是魔修,但必竟是一个弱女子,我狠不下心来,要不这样,我叫部下将她斩首……”
“不要!”馆青丝低呼一声,她不过是试探李致远,自然也不忍心杀一个弱女子,一声低呼后她意识到自已有些失态了,便又正了正脸色,改了一副平稳的腔调道“既然你不想杀她,那又何必呢!”
李致远笑了:“我就知道馆馆姐宅心仁厚,馆馆姐真是活菩萨……”
馆青丝被李致远夸得心花怒放,转过一双美目嗔了他一眼,说道“你胡说什么?”
“呃,不对,应该说是一位漂亮的菩萨!嘿嘿……”李致远笑的有些坏。
听了这话,馆青丝心花怒放开到荼靡。
见馆青丝没有再嗔自已,李致远的手便伸到了馆青丝丰满的臀部上,在那丰弹曼妙的弧度上,轻轻地捞了一把。然后附在她的耳边轻轻地道“馆馆姐,你到底要不要去树屋睡呀?不去的话我可就找别人了哟……”
“你找别人?找谁?”馆青丝闻言猛地顿住步子,面容乍然一变,一双美目威煞地紧盯着李致远问道。
“呃。找……比如说仙老,或者我的几个亲信……”李致远含糊其词。
馆青丝闻言暗暗地松了一口气,不过看样子还是有些介怀,面色复杂,心理上似乎在挣扎着一件事情。她不言语,继续向前走去。
李致远跟在后面,不知道馆青丝心中是怎么想的,他觉得与馆青丝的感情已经达到了一定的程度,正是开花结果的时候,如不趁此机会把她变成自已的人,以后又将是天各一方,想要见面可就有些难了。
馆青丝不疾不徐地向前走着,突然她转了方向,向着右方行去。李致远也转身向右跟去,突然他心头一动……嗯,她居然向着我的树屋走去了,她不会是同意了吧?
李致远心中暗暗地惊喜,看着馆青丝在夜色中凹凸有致的俏丽身影,以及那铺展在香肩上的一头秀发,夜风轻吹,不断地把她那幽幽的处子香味送到他的鼻端,李致远心中不禁感叹:啊,这醉人的夜晚呀!
果然……
馆青丝的目地地。正是树屋。
见馆青丝中途没有转弯,径直朝着树屋走去时,李致远心中像猫抓一样。
这个情场老手,这个万花丛中滚过来的人。居然像一个小处男一样的激动兴奋。
快要走到树屋时,馆青丝显得有些慌乱,目光不断地向四周瞟着,生怕别人会看到似的,有一种做贼心虚的味道,就好像是偷食禁果的夏娃。
好在这时。仙侠们忙着布阵,兵将们忙着吃喝,没有人从这里经过,也没有人朝这边望过来,馆青丝在树屋前犹豫了一下,然后一头扎进了树屋。
李致远紧随其后,也进了树屋。
树屋很宽敞,虽然是刚刚挖成不久,但也干净,屋内有一种淡淡地木材的清香,树屋内比之外面的冰天雪地,自然是温暖不少。
月光幽幽地透进来,树屋内半昏不明,馆青丝的俏影轮廓却是清晰可见,
李致远有些猴急地扑上去,一把抱住了她的小蛮腰,在她那一头青丝上深深地嗅了一嗅,清香盈鼻,沁入心扉,只是这香味非但没有让李致远心旷神怡,反而一阵的心跳气喘,
因为……
他已经从后面,贴在了馆馆姐的娇躯上,那丰满的,温热,柔软,富有弹性……
这时候,馆青丝比李致远还要心跳气急,两个人的呼吸在树屋内清晰可闻。
“馆馆姐,你好香!”李致远开始对他的馆馆姐上下其手。
馆青丝一把抓住李致远的手,呢喃道“致远,别,别再叫我姐……”
“那,馆馆姐,我叫你什么?”李致远拔开了馆青丝的手,直接攀住了她微微起伏的高峰。
馆青丝娇躯一颤,那玉女峰起伏得更加的剧烈,呼吸粗重如潮汐一般。
这是一个处子在被男人亲近时,所特有的表现。
李致远从来没有怀疑过馆青丝的处子身份,但凡事无绝对,如果馆青丝不是处子,会让他很失落,而现在,馆青丝的表现,已经证明她是一个处子了。
李致远更加的激动和兴奋了,现在他不但手在动,嘴也开始不闲着了。
馆青丝闭上了一双美眸,眼睑红红的,长长的眼睫毛像昆虫的翅膀一样,抖啊抖,抖个不停……
秀挺的鼻子粗重地喘息着,丰润的红唇,紧紧地抿起,在暗夜里仿如一对交叠的花瓣,娇艳欲滴,任君采摘……
在李致远的祸害下,她如天鹅一般欣长粉嫩的玉颈,向后扬着,扬着……弯成了一个可怕弧度,几乎要断了一般,一头乌丝如瀑布一般地向后垂着……又如风中的垂柳一般地抖颤着……
堪堪欲折的腰肢也不断地向后弯去,弯去……仿佛是一弯漂亮的拱桥,如果不是有王小强在后面撑着,怕是要折断一般……
“馆馆姐……”
“唔,别叫我姐,我不是你姐……”
“馆馆……青丝……宝贝儿……你喜欢哪一种称呼?”
“随,随便……”
“宝贝儿!我这样叫你行吗?”
“嗯,行,行吧……”馆青丝的声音仿如纹呐,到最终细若游丝,她已经没有力气再说出话来。
她一双玉手紧张地纹扭在一起,她的一双玉足也紧张地卷曲着,她双腿也紧张地绷着,全身的神经都紧张地绷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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