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牛呀。”有的犯人对李致远竖起了大拇指,一脸的敬服之色,“从来没见过这么牛的人。”
“小子,你脑子进水了吧,居然敢骂寒仙子,”一个女囚犯冲李致远冷喝道,这女囚犯赫然是五重神格的阳神,也是这监舍内实力最强者。
“骂的就是那个骚娘们,怎么着?你跟她是亲戚呀?”李致远下巴挑了挑那女囚犯,问道。
“我是她的仇人。”女囚犯上前两步,打量李致远,见他只是一重神格的阳神,便以为这新来的囚犯是个愣头青,玩味一笑道“作为牢头,我奉劝你一句,以后见了寒仙子,还是少说话为妙,不然她会让你生不如死,痛不欲生……”
李致远不屑地道,“再见到她,我不但要开口,我还要骂她呢。”
那女牢头摇摇头,不再说话。
这时,四个女囚犯走过来,都是三重神格的阳神,目光威胁地盯着李致远,眼神暴虐,其中一个道“凤姐,是不是要按老规矩来?”
远古大陆监狱里的规矩,与地球监狱里的规矩是一样的,每个监牢都有一个牢头,只不过地球上的监狱是男女分开,远古大陆上的监狱是男女混搭,而且远古大陆上监牢的牢头,多半是女囚,必竟这是一个以女人为主宰的世界。
远古大陆监狱的规矩与地球是一样的,新来的犯人,是要被打一顿的,至于打与不打,还得牢头发话,
那女牢头瞟了李致远一眼,道“免了吧。”
可能是惊讶于李致远的胆量,女牢头居然就给他免去了规距,没有让犯人打李致远。
李致远在地球时进过看守所,对这规距也懂,见女牢头没有让人打他,倒也有些意外,
那女牢头问李致远,“哎,你叫什么名子?”
“李致远。”李致远答说。不亢不卑。他没理由怕这女牢头,五重神格的阳神他不是没有领教过,同样不是他的对手。
“李致远,不死致远呀,你的炼体修为,为何如此之高?居然达到了涅槃境界?”这女牢头居然看出李致远是炼体修为,这让李致远颇感意外。
“有时候、长生是一种魔咒,死亡是一种解脱,死亡并不可怕,生不如死才可怕,”李致远道。
李致远的话让女牢头一愣,陷入沉思,然后再看李致远时,眼神便有所有同了。
“给他找一个好一点的床铺,”那女牢头交代了一声便回到了她的床铺上去,这监舍非常之大,里面有几十个床铺,这几十个床铺明显不够几百个犯人用,大多数的犯人,没有床铺睡,只能睡地上。
其中一个女囚立即为李致远找了一个床铺,李致远走了过去,在上面躺下来休息,
这时,一大堆犯人走了过来,将他围住,眼神恶狠狠地盯着他。
他们心里很不平衡,他们在这牢里混了几个月了,他们的修为,都比李致远要高,但是仍然没有床铺睡,凭什么李致远一个修为渣的新人,一来就有床铺睡?
那个带头的黑黑壮壮的家伙恼火地道“小子,识相的,把床铺给老娘让出来。”
老娘?
李致远一愕,抬头看时,这才发现,那高高壮壮黑黑的家伙,居然是个女人,她胸前的两大坨家伙暴露了她的性别。
只是李致远并没有退让,这个女囚不过才三重神格,一帮男囚也只是三重二重的神格,他根本就不放在眼里。
那个为李致远找床铺的女囚对女牢头提醒道“凤姐,要不要管管??”
牢头凤姐摇摇头。示意她不要管。她目光盯着李致远,观察他的一举一动。
李致远冲那个黑壮的女人笑了,道“哈哈,长成这样,也是个悲剧呀,如果你长得有寒仙子一样的美貌,我倒是可以把床铺让出一半来给你,晚上我还可以搂着你睡,只是可惜……就你这奇丑的模样,给我跪舔,我都嫌弃……”
黑壮女囚闻言暴怒,怒目圆睁,爆吼一声,“该死,给我扁他。”
她发起火来双手握拳,仰天怒吼,像一只发狂的棕熊般,气势很是吓人,她后面的一帮男囚也是震怒不已,然后他们都纷纷出手,打出神光向李致远轰杀而上,
眼看李致远就要被那一道道神光给淹没,突然间一声怒吼传出,然后就见血光闪动,狂暴的血气轰地震开,将那一道道神光给震开,将攻上来的女囚和一帮男囚给轰得倒飞出去。
砰砰砰砰…………
最终那一个个囚犯重重地砸在监舍的墙壁上,又重重栽落在地,都受了不同程度的伤,在那里叫痛,抽搐,挣扎,好半天都没有爬起来。
震憾,这一幕太震憾了,
所有人都为之震憾,或者说是震慑,因为从这一次交锋不难看出,李致远拥有强大的燃血大`法、他的实力,远不是一重神格那么简单,否则怎么可以越阶轰飞十数个囚犯?
牢头凤姐和几个女囚也为之震慑,因为李致远的这个实力,她们还无法轻松将他降服,幸亏一开始她们没有对他施行监狱的规矩,对他进行暴打,否则吃亏的将是她们,
很快,饭时已到,一盆盆的牢饭送进来,像猪喂食一样,一大盆一大盆的粗糙的大米饭,放了一些烂菜叶,根本无以下咽,
虽然阳神们可以辟谷,但是还有人选择吃那饭菜,并不是饿的慌,实在是长时间不吃饭,嘴里都淡出鸟来了。
李致远才懒得吃那饭菜,他躺在那里休息,凤姐的饭菜也来了,作为牢头,凤姐的饭菜与众囚犯不一样,四菜一汤,还有一壶小酒,凤姐对其中一个女囚挑了挑下巴,“把我的酒菜,送给那个李致远,”
那女囚迟疑了一下,似乎不大情愿。
“去呀,愣什么?”凤姐秀目圆瞪。
那女囚只得将饭菜端到了李致远的床铺上,道“喏,凤姐赏你的。”
“说话前要想清楚了,否则我要你为你说的话负责任。”李致远双眼都懒得睁开,只是冷冷地道。
那女囚意识到自已的话很不好听,便又改口道“呃,是凤姐送给你的酒菜。”
李致远这才一骨碌爬起,端起那酒壶便喝了起来,扫了一眼那四个菜,见菜色精美,便又吃了几口,等尽了酒兴后,他从床铺上跳下,来到凤姐的床铺前,在她的床铺上坐下,道“多谢。”
“不必,交个朋友吧,我小于至风。”凤姐向李致远伸出手,李致远伸手与她一握,感觉到一股的柔夷。抬头打量她,发现这于至凤长得还算不差,一双凤眼很是俏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