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姝,这,这个女人是谁?”
林天姝的姨夫与大姨见张雨萌十分的陌生,便好奇地指着她问道。
“她,她呀……”林天姝与张雨萌共侍李致远一事,没有其它人知道,也不能给人知道,否则她堂堂林大将军的脸往哪里放。
于是她心虚地敷衍“她是我的一个好姐妹,来我这玩儿,有时会住在我这里……”
“呃……”
姨夫与大姨都为之一怔,大姨小声埋怨了一声,“一个朋友而已,怎么像个主人一样。没有教养吗?”
不过这种签协议的事情,给太多人知道不好,所以大姨也没有计较,当下只是对林天姝道“天姝,去,把那个李致远叫下来,让他把协议签了,至于你们平时怎么生活,作为大姨,我也管不了,你们爱怎样怎样……”
大姨与姨夫的目地,就是不希望有一天李致远分割林天姝的财产,虽然这些财产也未必落到他们的手里,但他们也不希望落到一个外人手里。
他们得不到的东西,别人也休想得到。
所以他们坚持要林天姝与李致远作财产公证。
“大姨,我们已经正式结婚了,而且领了结婚证,现在签这种协议,怕是已经迟了,没有法律效应。”林天姝道。
“这不是婚前财产公证,而是财产公证,我上面有附议的,你仔细看一下,放心吧,只要李致远签了,以后你的财产,他一分钱都分不到。”大姨一副老谋深算的样子。
“大姨,致远不会签的,你这不是在影响我们夫妻感情吗?”林天姝道。
大姨一滞,理屈词穷。
但是她必竟是星城首席大律师,那脑袋瓜与嘴皮子岂是等闲,立即便道“天姝,感情是感情,钱是钱,亲兄弟还明算帐呢,又何况是夫妻,听大姨一言,免得以后你人财两空……”
“就是,天姝,现代这社会,还谈什么感情不感情的,有钱才有感情,没钱,感情算个屁。
你没听说过那句话吗,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说着,姨夫看了一眼大姨。
其实他这话,是说给大姨听的。
不过今天他来,更多的是不想李致远得逞。
他想、李致远草根一个,连他的出身都不如,高攀林天姝,就如跳梁小丑。
偏偏这个李致远,还深受林天姝的尊重与深爱,比他强了不止一百倍,他心里很不平衡,这时候自然要挑事。
“嗯,你姨夫虽然话说的不好听,但话糙理不糙,夫妻之间,本就是这样的,如果做不到你的是你的,我的是我的,那么到最后,我的是我的,你的也是我的……天姝,你还年轻,虽然你有才干,修为高,但是于人情世故,夫妻之道上,你还稚嫩,我们的话,希望你放在心上,这样,你去把李致远叫下来。”
“大姨,你们的话,我会用心听取的,但是,这协议,我不会签的,致远也不会签的,”林天姝道。
“你不去叫,我去叫他,这个小王八蛋,客人来了也不下来招呼一下,还在那里睡懒觉,我就不信治不了他了。”
大姨霍地站起,雷厉风行地的性格终于爆发了。
林天姝的外公家,也算是一个红色大家族,势力也是不小。
而这个大姨,因为在家中排行老大,所以强势了些,说一不二,就连林天姝的母亲都听她的,林胤生前,也让她三分,所以她养成了颐指气使的性子,平时受不了人家一点点的眉高眼低,现在哪里受得了李致远的怠慢。
且说李致远,正睡得香,突然地,门被推开,但是,他没有醒,因为有纹兽,所以他平时睡觉也不担心什么。
那大姨见门被推开,李致远爬在床上睡得正香,背上还有一个虎头纹身,十足的一个懒汉,十足的一个二流子,十足的一个小流氓的样子。
大姨的火气更大了,上去就要揪李致远的耳朵,她仗着是林天姝大姨的身份,就无所顾及了。
然而就在她揪住李致远的耳朵时,便听得耳边吼的一声响,犹如炸雷轰鸣,震得她两个耳朵直接就嗡地一下,头都要炸了一般。
却是纹兽本能的忠心护主,对大姨发出一声狮子吼的功法。
然后她赶紧放开了手,双手捂住了耳朵,嘴里发出痛苦的尖叫,“啊,”
林天姝的大姨虽然也有些修为,但修为不高,处在神通境以下。
这样的修为,实在是弱的不行,而且她没有炼体修为,在李致远面前,弱得不行,根本不够看的,或者说在李致远面前,和一个凡人没什么区别,所以即便是纹兽的一吼,都让她受不了。
听到大姨的叫喊,下面的林天姝和姨夫,都是一惊,然后赶紧上楼,他们都有修为,这时施展开来,身形快如闪电,一闪而至。
且说楼上卧室,李致远翻了个身醒了过来,见一个身材还算丰腴的女人抱头尖叫,略有几分的诧异,便伸手拍了拍她,大姨赶紧闪开了身子,然后盯着李致远断喝,“你,你干什么?”
“你干什么?”李致远这时看到了她的正面,不得不说,这个女人虽然有点肥,但是胸前份量很足,很大的一团,经验告诉他,这个女人平时肯定没少做床上运动。
“我,我是你大姨。”
“我大姨早就死了,怎么又冒出一大姨来,”李致远摊了摊手,玩味一笑。
这时,大姨听到门外有脚步声,便灵机一动,向着李致远便扑了上去,嘴上大叫,“啊,你这个流氓,不要脸,居然非礼你大姨,你这个没廉耻的东西,简直是就是一个色魔……”
李致远陡然感觉一团肉压上来,尤其是胸前的两大团,挤压得他无法呼吸。
见状不妙,李致远赶紧将身体闪开,只是有点晚了。
这时,姨夫和林天姝出现在了门口,看到了这一幕,看到大姨压在李致远的身上,并攀住他的脖子,林天姝有些发蒙,姨夫更是懵逼了,只觉头皮要炸,他怒声断喝,“小杂碎,放开,放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