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才找了容家大少爷帮你!”
“可笑!真是可笑!我虽被东方嗣骗了二十年的感情,可他毕竟没有同我结为夫妇!而你们夫妻两个,只有你一个人在单相思罢了!”
“东方婧!今日你斗垮了我又如何?!你自己也输得一塌糊涂,难道不是么?!”
“……”
璎珞已是将死之人,她要做的便是将自己的不痛快,全都转嫁到旁人身去!
东方婧闻言,面色也跟着冷了下去。 虽然她不愿意承认,但璎珞所言,千真万确。自打她知道宗政扶苏是无忧的刹那起,她迫不及待地想要知道她在他心底,到底占了什么样的位置。现在看来……一不值!
东方婧强自镇定,勾了勾唇角:“你想多了,我与恭王殿下本是各玩各的,方才不过演一出戏罢了。如你所言,他对我没有一丝一毫的感情。我对他……”
她声音一顿,自信满满道:“当然也没有。”
当然也没有。
五个字不轻不重,刚好敲在宗政扶苏的心头。
为了她的安危,他不惜强行运气,越过宫重重守卫,直接翻了天牢顶的唯一天窗。他原想救那个丫头一命,却刚好听到她心底最为诚恳的声音。
是啊!她说得一点都不错,他们从来是各玩各的,互不相干的。容大少爷都已经到了为了甘愿付出生死的时候,他们之间的感情早已超过了这虚妄的夫妻之名!
东方婧说罢转身,随后出门,一面小心翼翼地为容胤包扎伤口,一面扒开他的衣裳,检查了他的前胸和后背,以防毒性蔓延,全程轻车熟路,一点儿都不避嫌。
宗政扶苏负手立于屋顶,周身的气息愈发冰冷。若是此时给他浇一盆水,相信他能在刹那间凝结成冰雕。
“二爷!”紫烟好不容易才找到宗政扶苏,立于他身侧,回禀道,“二爷吩咐的事,属下已经办妥了。”
“办妥了?”宗政扶苏冷冷转身,声音里竟带了一丝邪魅之气,那原本是属于慕容千绝的气息,但此时仿佛乱了套似的,笼罩在他的周身,“你是什么时候开始效力于慕容千绝的?!”
“主……主子?”紫烟震惊不已,有些难以置信地反问,“是主子回来了?”
宗政扶苏正对向她,白衣之的斑驳血迹,也透着妖媚的味道。
“主子,您受伤了!”紫烟一面说着,一面伸手,要去搭宗政扶苏的脉。
“用不着你管!”
宗政扶苏一个甩手,便将她直接从屋顶甩了下去!
紫烟摔得嘴角沁血,跌跌撞撞地从地爬起来,伏在宗政扶苏面前:“主子!紫烟错了!紫烟再也不敢了!紫烟知错了!”
“滚!给我滚!滚回军营!一辈子都不要再回恭王府!”宗政扶苏的嘴角不断有鲜血溢出,面色愈发惨白。
“紫烟这走,这走!主子不要生气了,主子伤了经脉,不能生气的!”紫烟的眼泪混着嘴角的血水,一滴滴砸在面前的青石板路。
她忍痛起身,深深望了宗政扶苏一眼,而后头也不回地跑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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