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国胜之所以如此重点提出违约的事项以及后果,那主要是想提醒杜建业,别胡来,否则出了问题,你需要付出惨重的代价。
当然真到了那般田地,徐国胜看在秦风的面子上,也绝不会追究杜建业。
如此这般作为,只是想让杜建业重视起来,好好的顺利完成这份单子。
双方皆大欢喜。
杜建业在看到合同上的那一连串的违约金时,眼皮子不争气的跳了几下,不过他毕竟是久经商界的老油条,他很快就恢复了平静。
他在细细看完合同后,点点头道:“徐总,那咱们就签吧!”
徐国胜点头答应道:“行!”
二人各自在合同上签了自己的名字,并盖上了自己公司的公章。
双方合作的事宜就此确定了下来。
徐国胜随即就给财务打了电话,让财务拿来了百分之十的预付款,当面点清,交付了杜建业。
杜建业拿了钱,与徐国胜寒暄了几句,就离开了。
杜建业前脚刚走,徐国胜后面就给秦风挂了个电话,将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
秦风听了后,也是放下心来。
即便这事真搞砸了,损失也不算大。百分之十与百分之百,那可相差的不是一星半点。
刚刚了却了杜建业的事情,韩浩打来了电话。
事情进展的相当顺利,在建安区区长的亲自斡旋下,韩浩已经与平阳街道居委会的相关领导达成了一致,由兰桂坊出资将平阳街道原居委会小楼给买下。
当然因为中间人的关系,价钱也是相当的公道,双方都不吃亏。
徐青岚虽说这些年来有些积蓄,让她拿个百儿八十万的问题不大,可是这动锲就是数千万的巨额资金,她自然是一筹莫展,无能为力。
秦风早就准备好了资金,当即赶过去,在建安区区长的亲自见证下,与平阳街道居委会的领导完成了购买转让协议,在拿到房子产权证与土地证后,当即爽快的转了账。
建安区区长以及平阳街道居委会的领导也很高兴,毕竟这年头,如秦风这般爽快付账的人可不多。
原本平阳街道居委会的领导要请客吃饭,秦风却是反客为主,请众人在兰桂坊吃了一顿,权当庆祝兰桂坊成功走出了扩张的第一步。
徐青岚履行了自己的承诺,亲自下厨给众人做了一桌,吃的大伙也是大呼过瘾。
建安区区长也不含糊,当即拍板决定将兰桂坊定为建安区定点招待点。
说起来,这顿饭也是没白请。
宴席散后,众人尽皆散去。
徐青岚将秦风拉到了自己的房间里,关上房门。
说实话,她到现在还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几千万的小楼,房产证上竟是写了自己的名字。
虽说她已经决定要做秦风的女人,可是秦风这样的大手笔还是让她诚惶诚恐。
她不想让别人认为她徐青岚是惦记着秦风的权势与金钱而跟着他的。
“秦风,这房产证上的名字能不能用你的?”徐青岚有些惴惴不安道,她和秦风才刚刚开始,她可不想让秦风别的女人看不起。
秦风明白她的心思,他开口道:“青岚,不必如此,我对我所有的女人向来都是一视同仁的,当然如果你不愿意做我的女人,我可以选择收回!”
秦风的一句话让徐青岚语塞,好半响,徐青岚才开口道:“可是——”
“青岚,别可是了。以后呢你就安安心心的经营这家酒楼,说实话,我第一次来到这里的时候,我就特别喜欢这里的环境,喜欢这里的每一个设计,感觉有一种说不出的温馨,宁静之感。我希望你能把它经营好,我可是会经常过来的。说不定,将来呢,这里就是咱家的餐厅!”
徐青岚闻言,心里很是开心。
她知道自己再说,只会让秦风不高兴。
她使劲的点点头道:“秦风,以后这里的一切都是你的,包括我!”
秦风见徐青岚转过了弯,他欣慰道:“青岚,这就对了嘛。对了,忘了问你,这兰桂坊当初是谁设计的啊?”
徐青岚见秦风提到这件事,她的俏脸微微一红,有些羞赧的轻声道:“当初我们没有什么钱,请不起太好的设计装修公司,为了省钱,所以只能我亲自动手,这里的每一处都是我一笔一笔的画出来的。”
“你?”秦风有些诧异,他吃惊的看着徐青岚,有些不敢置信。
徐青岚温婉一笑,神态间多了几分得意,美眸中闪过几丝追忆,红唇轻启,吐气如兰:“我从小就喜欢画画写写,在美术设计上有着不错的天赋,我父母就在这方面对我进行了专门的培养,后来父母去了之后,我通过自己的努力上了设计学院。说起来也算得上科班出生。设计个房子,对我而言,其实并不算难事。”
秦风听了徐青岚的话后,有些纳闷道:“那你为何不从事设计方面的工作,而投身于酒店服务行业?”
徐青岚苦笑了两声,秦风的问题勾起了她内心深处的那抹伤痛。
她的美眸瞬间蒙上了几抹神伤,她幽幽道:“我爸妈临终时让我一定不要将祖传的这几道菜失传,他们希望我能将它们继续传承下去,为了让他们走的安心,我答应了他们。自此之后,我毅然而然的放弃了设计之路,开起了饭店。”
秦风意识到自己无意中的询问触动了青岚心中的那份刻骨铭心的伤痛,他满脸歉意道:“青岚,对不起,我不该问这个的!”
经历了这么多年,徐青岚早已经看开了。
她摇摇头道:“没关系,我已经习惯了!一开始,我确实有些承受不了这样巨大的打击,那段时间,我感觉整个人就如同行尸走肉一般的回着,若不是父母的期望,让我勇敢的活了下来,或许早在十余年前,我就随他们而去了!”
徐青岚的声音柔柔的,轻轻的,如一阵风般吹过。
话音中带着几分凄凉,几缕忧伤,可是却又有一种淡淡的解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