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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62章 张思淑遭算计

书名:明越坡之蛟龙入海  类别:历史军事  作者:国之祯祥 || 错误/举报 更新/提醒 投票推荐

    这施药的一幕,在场的人除了张思淑,其他的人都是看得清清楚楚。

    船老大和大副肯定是心知肚明,这三个水手伙计虽然不清楚是怎么回事,但也不便多问,毕竟这船上他们三人的地位较低。

    很快到了喝团圆酒的时候,大家都满饮了此杯,包括张思淑在内。

    本来张思淑是打算吃过了晚饭与大家告辞,然后去江夏城里找个客栈投宿的。但这最后一杯酒刚下肚,人就觉得眩晕起来,很快她就倒下了。

    船老大让大副背着张思淑上岸了,临走时,让他们三个水手伙计看船,说是送张公子去岸上住客栈,并告诫他们这事谁也不能对外乱说。

    其实他们三个也知道,船老大肯定不是送那张公子去住客栈了,因为张公子的行李他们都没给他带上。

    约两个时辰以后,当时都已是近子时的时分了,船老大和大副回来了。给了他们三个水手伙计一人一锭五两的银子,这可把三人给乐坏了,他们在这船上一年还挣不到五两银子呢。

    船老大当时又再次告诫他们,今晚这事谁也不能说出去,要一辈子烂在肚子里。

    当晚,船老大将张公子的行李也提到自己的舱室里藏了起来。

    至于说这张公子现在身在何处,他们下面的三个伙计的确是不知道,只有船老大和大副知道。

    因为得了银子,昨天等运货的人将船上的货都卸完了以后,那两个伙计就带着银子去岸上耍了,船老大和大副也是昨天晚上就上岸了,直到今天晚上,他们一个人都还都没回来。

    听到这小伙计到现在为止还在称呼张思淑为张公子,看来他还不知道张思淑是女儿身,这也说明这事情的具体内幕应该正如他所说,他们下面的三个小伙计并不知情。

    我让这小伙计带我们找到了船老大的舱室,在里面搜出了张思淑的行李包裹,衣物、银子都还在。

    这就有点奇怪了,衣物还在正常,但这银子都还在,难道这船老大这么不差钱儿?

    说起这不差钱儿,我猛然想起了一个问题,这船老大和大副回来之后,还给了这三个小伙计每人五两银子,看样子这船老大他们出去了一趟是得了不少银子。

    那这银子从哪里来?

    当时,我就有一种不好的预感,该不会他们把张思淑给卖了吧?

    那这张思淑是凶多吉少啊。

    性命虽然是无忧,但这古代的女人在贞洁问题上可不比现代啊,要是她被卖给别人当个小老婆,更有甚者卖到妓院,那她难保不会做出什么傻事来啊。

    我觉得眼下最迫切的问题,是要找到那船老大和大副,知道张思淑的确切下落,然后再考虑怎么寻找张思淑的问题。

    于是,我们再次逼问这个小伙计,那船老大和大副究竟去哪里了。

    那小伙计支支吾吾了半天,终于说有可能就在这码头上不远处的荣家巷。

    那荣家巷里有几处暗娼,其中有一个外号叫小月红的暗娼是这船老大毛憨子的老相好。每次到江夏来,毛憨子都会去小月红那里住几个晚上。

    至于那大副去哪里了,他真是不知道,那大副在江夏没有相好的。

    在逼问这小伙计的同时,我让裴德龙、崔道远二人分别去毛憨子和大副的舱室里仔细搜查。

    除了从毛憨子行李中搜出三十多两银子,那大副行李中搜出二十多两银子,没有什么其他有价值的发现。

    这三个水手平常就住在货舱里,行李包裹里也没什么东西。

    此时,已是戌时末的时分。

    我当即决定兵分两路,我带着陈定邦、陈元贵二人去荣家巷找毛憨子。

    罗仁、裴德龙、崔道远三人在船上蹲守,如果有船上的人回来,立即扣留审问。

    之所以这么安排,是因为陈元贵是我们六人中唯一在江夏逗留过的人,上次他跟常遇春从峡州返回安庆,就是在江夏换的船,因此他对江夏还算熟一点。

    陈定邦这小子攀爬是把好手,到时要爬个墙、爬个楼什么的,有他在就不是问题。

    很快我们就上了岸,一路打听荣家巷的位置。

    好在这荣家巷的确离码头不远,也就约两刻钟的时间,我们就找到了荣家巷。

    下一步是找小月红住在哪里。这荣家巷也不长,五百米不到,我们挨着敲门问,不长时间,也就打听到了确切位置。

    小月红是住在一个卖布匹店子的后面,从这布匹店子旁边的小过道进去,里面有一个小门,就住在这里面,的确也是够隐蔽的。

    我们找到了这个小门,陈定邦就“呯呯呯”地砸门。

    很快里面传来了一个妖里妖气的女人的声音,“是谁呀!这三更半夜的,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听到里面有了声音,陈定邦停止了砸门。

    很快门开了一道小缝,一个浓妆艳抹、约三十多岁的女子从门缝里探出脑袋,问道:“你们找谁呀?”

    我问道:“你是不是叫小月红?”

    那女子道:“是的,又怎么了,老娘今天没空,恕不接待你们。”

    我一听她说没空,就知道这事情有门儿,一只脚伸到门缝处,防止她突然把门关上,然后对她道:“毛憨子是不是在你这里?”

    这女子一听我们这么说,迟疑了一下子,没回答在,也没回答不在。

    我当即估计,这毛憨子十有**就在这里。

    便接着道:“我们是来租他的船的,因为我们有批货急着运到峡州,所以这大晚上的来找他谈价格,谈好了,我们明天一早就让人装货上船。”

    这女子听我这么一说,就被我忽悠住了,一看我们也只有三个人,就把我们让进屋子。说让我们在这里等着,她去叫毛憨子出来。

    我见那小月红进了屋,就对陈定邦和陈元贵二人示意,待会儿毛憨子一出来,如果确定了身份,就拿住他。

    很快里面出来了个披着衣服的男子,年纪约三十多岁,左眼下有一个拇指头大小的青色胎记。

    不错,这就是毛憨子。

    我还是先问他:“请问你是毛老板?”

    这毛憨子咧嘴一笑,道:“没什么老板不老板的,大家都叫我毛憨子。”

    身份确定无疑,我立即对陈定邦和陈元贵二人使了个眼色,这二人一左一右挟持住了毛憨子,两把短刀已抵住了他的腰间。

    因为是晚上出来找人,我们为了不引起别人注意,因此长刀都放在船上,只带了短刀出来。

    毛憨子一见有刀顶着他,脸都变色了,慌慌张张地道:“各位英雄有话好说,我们往日无怨,近日无仇,各位英雄肯定是有什么事情误会了。”

    我一见小月红还在里面没出来,应该还不知道外面发生了这变故,我看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便提高了嗓门道:“毛老板,我们因为有批货急着运回峡州,因此要好好和你谈一下这笔生意,我们还是去你船上谈吧。你跟你的老相好打个招呼,我们先回船上谈生意去了。”

    我说完这话,陈定邦的短刀就在毛憨子的腰间用力一顶。

    这毛憨子只得对着小月红所在的里屋喊了一声:“红啊,我先去谈桩生意,去去就来啊!”

    容不得他有更多废话,我们挟持着他就出来了。

    为了在大街上不引起人的注意,陈定邦、陈元贵二人的刀都从那毛憨子披着的外衣里面伸过去顶住他的腰。

    很快,我们就回到了船上。

    进了船舱,我让罗仁和陈元贵在舱门口把风,我则和另三个人开始在里面审问。

    我让裴德龙和崔道远先把这毛憨子给绑上,然后,我问道:“说吧,张思淑到底被你们怎么了?她现在身在何处?”

    这毛憨子到了此时还跟我装傻充愣,想要蒙混过关,装作一副十分无辜的样子,对我们道:“什么张思淑?你们在说什么?你们是不是误会了?”

    我冷冷地看着他,一脚把他踹翻在地,左脚踩住他的右手掌,从腰里抽出短刀,一刀就把他的右手小拇指给切掉了。

    这家伙是痛得哇哇叫,我甩手就是两个嘴巴子,对他吼道:“给老子安静。再叫老子撕了你的嘴。”

    很快,这家伙还算老实,没敢大喊大叫了,只是疼得小声在哼哼。

    当然,在这种情况下,他不安静也不行。他可不敢拿自己的嘴开玩笑,来挑战我的底线。

    见他安静了,我再次冷冷地盯着他,对他道:

    “我一般会给别人三次机会。

    如果别人第一次就说实话了,我不会为难他。

    如果第一次没说实话,我会切掉他一根手指,但同时会给他第二次机会。

    如果他第二次能够珍惜这个机会,实话实说,我不会再为难他。

    如果他没有珍惜第二次机会,我会切掉他的那根宝贝,但同时,我还是会给他第三次机会。

    如果他第三次能够珍惜这个机会,实话实说,我还是不会再为难他。

    如果他没有珍惜这第三次机会,那他就永远也没有机会了,因为我会切掉他的脑袋。

    刚才是给了你第一次机会,因为你没有珍惜,所以我切掉了你一根手指。

    现在我给你第二次机会,你想清楚了再说,如果你不珍惜这次机会,我会切掉什么我不说第二次了。

    这以后小月红那里,你再也不用去了,因为你永远也体会不到当男人的乐趣了。你说吧。”

    这毛憨子没敢再信口雌黄、装傻充愣了,他抬头瞄了瞄被我们绑住的那个小伙计,那小伙计没敢看他。

    我想,他此刻还在判断那小伙计是不是把知道的全说了。但从那小伙计没敢看他的表现来看,他应该清楚,我们已经从那小伙计口中得知了他所知道的一切。

    我见他半天不开口,厉声喝道:“老老实实地交待,到处看什么看。你那小伙计的手指没被我们切掉,我们是讲江湖道义的。”

    这下,这毛憨子的心理防线是彻底崩溃了,对我们交待了一切。

    所有发生的这一切,都源自于峡州那唐老板的一句多余的废话。

    当然,他可能是出于一片好心,考虑到张思淑一个女孩子虽然是女扮男装,但其实和一大帮男人待在船上还是多有不便。他就将张思淑女扮男装的事儿告诉了这毛憨子。

    这毛憨子最初也是没有起坏心思的。

    但船在江上行了几天后,他发现这张思淑虽然是女扮男装,但皮肤白嫩,模样俊俏,要是换成女装的话,肯定是个大美人儿,渐渐地就动了坏心思。

    这快到江夏的时候,他就把这事儿偷偷跟大副说了。

    这大副也不是个什么好东西,吃喝嫖赌是样样都来。听说那船上的张公子原来是个女的,又是孤身一人,就怂恿毛憨子到江夏了对张思淑下手。

    他说江夏城最出名的妓院是倚云楼,里面的姑娘个个标致得很,当然里面的消费价格也不便宜,大概相当于现代北京的天上人间吧。

    这倚云楼能看上眼的姑娘,如果卖给他们,一百两银子是起步价。

    而且这倚云楼有个规矩,凡是进去了的姑娘,在二十五岁之前不准赎身。

    这大副对毛憨子说,不如找个机会,用点迷药把这姑娘给麻翻了,然后卖到倚云楼去。

    他看这姑娘要是换回女装的话,肯定是标致得很。

    这倚云楼开妓院能开到这个级别,那肯定是黑白两道都有人罩着,这只要把那姑娘卖进了倚云楼,那姑娘一时半会儿也出不来,谁也不知道是他们干的。

    就算多年以后,那姑娘出来了,这人海茫茫的,她又到哪里来找他们算旧账呢。

    这番话一说,那毛憨子就彻底动心了。

    考虑到这事儿,不能让太多的人知道,尤其不能让外人知道。因为这船上还有运货、押货的人。

    因此,他们决定等船到江夏靠岸后,那帮运货的人上岸了,他们再找个机会对张思淑下手。

    于是,他们就在船靠岸江夏的那个晚上,找了个机会对张思淑下手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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