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虚空,不再平静。
随时要提防着有人打冷炮,高位封锁甚至已经因为那个毁灭对方一大半舰队的天启被对方拿命掀掉。
“生命……就那么不值钱么?”Hetmes看着那些把自己的灵魂当做攻击,去攻击高位封锁的人,喃喃道。
“不对……精神波动……是这样啊。”Hetmes恍然大悟,“小皮!不要留情……冲着人打。”
“是,总指挥大人!”
“就别叫我这个称呼了好嘛,听着怪怪的……”Hetmes嘴角抽搐,“真正的指挥官是Elina,我只是他上司,平常又不怎么管具体的。而且你要叫的话,学着隔壁XTeam那只皮皮虾叫老大都可以啊。”
“但是……我就是皮皮虾啊。”小皮说道。
“所以我说这名字是谁起的啊……”她翻了个白眼,“不要有什么顾虑,那些人……灵魂只是一个灵魂了,没有意识体。是被动的。”
“啊?”
“就是如此,所以他们都只是消耗品,要不是我觉得有点不对覆盖了几个人的精神,我还不知道这茬呢。”
“下面的明白没?”
“明白了……”
……
“真是丧心病狂……”指挥中心里面全是这种骂声。
“哎……没想到这么难打是因为这个啊……不顾及人员生命强行超载战舰确实是一个选择。”Elina沉思了一下,“莫扬帆,你让舰长保护你,上去来一首虚空丧歌。”
“蛤?那休伯利安……”
“你控制一下能力输出,只要你把术式出来,剩下给舰长引流也完全可以。”Elina说道“既然你要留下,那么现在就……尽力吧。”
“那好!我一定尽力!”莫扬帆重重地点了点头,跑出了舰桥。
“哎……她们走了,同志们,放手干一场吧!”
“好!”×n。
虽然休伯利安体型巨大,但是……这不代表着休伯利安一点也不灵活。
折跃,折跃引擎可是有的。
短距离直接无视高位直接越过这段距离的一种技术,那么……在虚空里面也可以激活短距离折跃。其他的不说,转向超强的。
于是……那个Final模式的棱镜配上虚空能量的光线,就变成了宣告死亡的水晶。
“那个……我来了……”
“飘到上面再唱,虚空没重力你可以不用担心。”Hetmes说道,魔法弹甚至一发都没停下。
“知道,谢谢提醒。”莫扬帆回应了一句,然后纵身一跃。
又落到了甲板上。
“高度不够,U-NAPLI”
腾不开手,就只能把符文念出来了……大概是UP这两个英文字母。
莫扬帆……就被一股巨力从休伯利安号的引力模拟范围内给扔了出去。
“啊啊啊啊~~~”
悬浮在虚空中,身体周围出现一道防护罩。
“是MUSICION!”Hetmes的脑海里,突然被观察者发了个信息,“她继承了Musicion的能力?太强了太强了。”
“那我就放心了,省点能比较好。”
在能量方面,她还真的是个穷逼。
“隐灵——圣火!”四骑士正在肆虐的时候,Hetmes又添了一把真火。
银灰色的火焰在休伯利安周围一小片内每一艘敌舰内的船员身上燃起,不由分说直接朝着灵魂烧。
一点道理都不讲。
而此时,失重状态下悬浮着的莫扬帆,也不管自己的姿势,反正……那些船都是歪七扭八的,自己就一个人,而且还是出来打架的什么姿势无所谓。
虚空丧歌,本来就是一首毁灭之歌,一点道理也不讲。
“诶?为什么……”莫扬帆的意识再次贝拉进了一个纯白的空间里面
“骚年,你好,认识一下吧,你应该见过Observer……我就是TheMusicion。”那个男人微笑着伸出一只手,说道,“少年啊,你……是唯一一个能继承我能力的呢。”
“元灵?既然还活着为什么去……”
“不不不,我可死了很久了,这只是我的力量留下来的一股残念。虽然说音乐天赋你没多少……但是,我的歌,需要的并不是音乐天赋。”音乐家依然保持着他那副标准的微笑,“不管你愿不愿意接受,反正从现在起你的神职就是音乐了。”
“喂喂,神职这种看起来很严肃的东西为什么要这么轻易定下来!”莫扬帆已经无力吐槽这个音乐家。
“为什么么?我的艺术需要的是理解,而不是优雅。音乐,就是为了抒情。我只是把自己的情感和故事放进了自己的作品里而已。”
“至于你……是唯一能理解那个和我曾经的经历。那个……是我经历的最后一次轮回。”
“轮回?就是观察者说的……”
“没错,符文是第一次轮回自我牺牲的TheGod为了挽救,制作的符文语言。我们每个元灵在付出牺牲重置世界的时候都会做这些事。”甭管什么时候,他还是那个微笑,“Melana符文,还有我留下的生灵的终章,破坏者的巨剑,科学者(TheScienctist)的扳手,这些东西都是我们希望能让世界脱离战争的宿命所留下的。现在……继承我的能力的人,就是你了。”
“希望你……妥善使用。还有,我们的目的是终止战争,杀戮只是一种方法,不要滥杀无辜,就是这样。永别了,少年。”
音乐家最后的残念化身,还有钢琴,琴凳,甚至是整个空间,都化作各式各样的音符,往莫扬帆的意识体里面涌去。
各种各样的感悟被塞到莫扬帆的脑海里,但是……一点都没有脑袋里突然进入大量信息的难受感觉,而是……很清凉。
回过神来的时候,她还在虚空里,悬浮着。但是……虚空丧歌的威力,却莫名其妙地增大了数倍。
“这确实是音乐家的能力……哎……安息吧,这绅士。”观察者轻轻叹了一口气,当音乐家最后的残念消失之时,代表着……他永恒的消亡。
“绅士?我好像知道了什么很厉害的东西。”Hetmes突然来了兴趣。
“咳咳,现在说也没关系,他可是写过好多小黄歌的哦~而且剧情构造的比专业写的那位还厉害。”观察者想起那些H歌曲,露出了痴女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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