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飞驰,天等待这一天已经十万年了,他从未像现在这般焦急。
来到天墓当中,看到那道沉睡了十万年的身影,一时心中复杂无比。
从那还没有来得及换下残破的黑袍里,天拿出了一颗绿色的豆状物。
这颗豆子他有一个神奇的名字,叫做仙豆。
听许某说,只要没有彻底死去,凡留有一口气息者,都能完好无损的复活过来。
“十万年了,白龙,我的妻子。”
天悠悠的说道,言语里充斥着一股深深的孤寂与落寞。
他,纵横三界无敌,却最终连自己喜欢的人都保护不了。
此刻,天目光希冀。手掌颤抖,似不能自己,轻轻地将仙豆放在白龙的嘴里。
他期待着白龙只是睡了一觉,而现在正是苏醒的时候。
白龙睡得很安详,十万年经过血石的温养,使她看起来如生前没什么两样,美丽的容颜依旧。
“咚咚咚……”
过去了两个呼吸的时间,逐渐加速的心跳声,在天墓之内清晰可闻。
只是这个沉重急促的心跳声不是白龙,是天的。
白龙依旧在沉睡,丝毫没有苏醒过来的迹象。
天的神情由满怀希望,但面若死灰,再到木讷。
他呆呆的跪倒在地上,看起来很疲惫,他想像人类一样嚎啕大哭一场。
只是十万年的孤寂,早已经让他的眼泪干涸。
寂静的墓穴,充满了冰寒,正如人心一般。
天犹如一尊泥塑,低头沉默,仿若一下被抽空了所有生机,颓废不已。
“黑龙!”
一道轻灵的呢喃,犹如百灵鸟一样动听,旷古空幽,充满了温柔。
一只白皙柔软的手掌突然的放在了黑龙的脸庞,这股熟悉的温热令天心情一震,久远的记忆此时在眼前浮沉。
蓦然抬首,温柔的笑容,那双熟悉的眼睛,鼻子,嘴巴...一瞬间融化了他心中十万年冰冻的寒山。
映入眼帘的不正是那张他心里魂牵梦绕的人儿吗?
“白龙!”
黑龙紧紧的握住白龙的手掌,此刻他清晰的感受到。
眼前人儿的身体不再冰冷,不再僵硬,而是带给他温暖的太阳。
“我回来了!”
白龙眯着月牙一样的眼睛,投入了黑龙的怀抱。
黑龙同样拥抱着妻子,用力的拥抱着,一丝晶莹的泪珠从他的眼角缓缓滑落而下。
此时此刻,早已经干涸的心灵再次复苏,爱情的细流充斥在心脏里缓缓流淌。
分离已久的爱人再次回到身旁,吐露心声,相拥而泣。
……
公元前一零五二年,西周武王姬发携周族归顺大商,成为治下的附属。
同一时间北方羌,刑二族也为纣王勇武之名所摄,纷纷归顺。
如此天下归商一统,避免了许多流血战争,国泰民安。
同年,天不再管理神族之事,不知所踪,神眼身死,圣贤殿形同虚设。
而大祭师心月葵通过自己的特殊手腕收服各部大神,铲除异己,将神族大权揽在手上。
神族,祭师宫殿。
“天将这个世界交给我,我亦不会对你们赶尽杀绝。
以后你们神族就不要插手人族之事,如无必要也不要踏入中土一步。”
许易目光平静的看着眼前衣着性感的女人,言语里充满着不可忤逆的意志。
“据说你打败了天,但是我知道天是不可战胜的。
我真想知道,你到底用了什么办法呢?”
此时的心月葵不知用什么方法已经治好了眼睛。
那双眸子充斥着浓郁的魅惑,仿佛会说话一样。
一头乌黑的长发散落垂至腰间,穿着一身紫色清凉的薄裙。
傲人的峰峦高高鼓起,将胸前的薄纱撑开了一条缝隙,一抹迷人雪白若隐若现。
纤细的腰身以下,下半身的紫裙分叉开,齐至大腿根部,露出一双笔直圆润的美腿。
谈吐之间,浅笑盈盈。口吐芬兰之香,一颦一笑充满惑火热的侵略气息。
心月葵说着说着就动手了,整个娇躯前倾,差那么一丢丢就贴在许易身上了。
只是这么一丢丢,心月葵的身体始终无法再寸进一分,仿佛被一堵无形的墙隔断开来。
“你也是用这样的手段拉拢了各部大神吗?”许易面露不屑之意。
“你!”
心月葵大怒,胸口气得高低起伏不定,面色涨红。
“看在孔雀的份上,我不动你。记住我的话,否则我不介意清洗一下神族。”
许易的声音在大殿内回荡,身形却早已经消失不见。
“孔雀,看来最终我还是输给了你啊!”
许久之后,冰冷的宫殿传来一声落寞的声音。
自此神族不出,永远不得踏入中土一步。那持续了数万年的神权也是形同虚设,轰然倒塌。
终年受到奴役挖矿的人民在纣王的号召下纷纷回到家乡与亲人团聚。
同时,纣王在许易的授意下颁布了许多新的政策,彻底废除延续百年根深蒂固奴隶的制度。
更是将天下化为九州,各州划分省郡,县城,统一文字,度量,逐渐实现天下大同。
更在各周开设学堂,将自由,平等,公正,民主的观念普及天地,欲要创造一个和谐美丽,充满爱的理想世界,开古往之先河。
当然这一切的变化和许易是没什么关系了,他可不是胸有大志之人。
此刻正带着娇妻,走遍五湖四海,领略山哥美景,过着快意的日子呢。
某处美丽的山巅,云烟缭绕。许易和孔雀踏云而下,站在山的最高处,准备看日出日落。
孔雀从未如此开心过,和许易一起走出了神隐部。
身上的某一层枷锁消失不见,整个人轻松了不少。
看着着偌大的山河风景,呼吸着触手可及的新鲜空气。
一时竟不由沉入其中,不可自拔。
忽然孔雀睁开了美丽的眸子,似是想到了什么,问道:
“许某,上次你找心月的时候,她没勾引你吧?”
孔雀直直地盯着许易,目光一分一毫也没有移开。
闻言,许易面上露出意外之色,说道:“怎么这样问呢?”
“我和心月一起长大,情同姐妹,这是事实。
只不过她性子极端,又特别高傲,总是喜欢和我争,有极深的占有**。
不喜欢我除她以外的一切!随着时间过去。这让我感到窒息,无法呼吸。所以我们最终还是闹掰了。”
孔雀面露回忆之色,对于心月的遭遇也很怜悯,忽然面色一横,说道:“你告诉我,她有没有勾引你?”
看着似乎醋吃多的孔雀,许易心里忽然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笑道:
“你猜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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