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头,有话好说,请听我一言……。”
其实甄逸已经慌了神,若非多年的修身,此刻早就吓哭了。
哗啦啦,牢头他们跪了。
甄逸下意识的也跪了。
“甄老爷,我们起义了!”牢头冲进牢房,扶起甄逸道。
“起义,起义是什么?”甄逸蒙叨叨的,不过看牢头们恭顺的模样,心里着实放松了起来。
“起义是什么意思?”牢头看着说出这个词汇的狱卒道。
甄逸差点抽过去,你都不知道起义是啥意思,你在这里跟我嚷嚷啥?
狱卒兴奋道:“这是秦将军说的,意思是军队反正,以从义师。”
众人这才恍然大悟,便感到这个词就是好。
甄逸心花怒放,“我女婿……。”
他话说了一半,不敢说下去了。因为他感到会面临一个问题,女儿到底是否见到了秦野,秦野此来,是否已经是他的女婿。
若是不是,那就很尴尬了。
甄逸心事重重的,在众人的搀扶下,走出了地牢。
外面刺眼的阳光刚刚适应,就看到一队兵马来到。
为首一人,不是别人,正是秦野。
甄逸就不知道怎么打招呼了。
不过,他很快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一辆马车开过来,甄宓出现了。
甄逸当时就哭了,真是自己的好女儿,这肯定是跟秦野有一腿了,真是太好了。“还是女儿是小棉袄。”
甄俨他们也哭了,肯定是给人家当小棉袄了,才换来的。
“父亲母亲!”甄宓疾走过去。
她曾想着,一家人尸骨无存,此刻,真是最好的结局。
秦野就在后面看着,监牢里走出来将近一百口。看起来韩馥也是够狠了,九族里最少抓了六族。
甄逸十分激动中,带着一大家子人,来到秦野身边,行礼道:“多亏我女婿出兵相救,这才能够有生之年见女婿一面。”
秦野便感到这个便宜老丈人,还真是不见外,这女婿喊的热乎,自己都尴尬了。
“岳父不必多礼。”秦野道。
甄逸听到这个称呼,浑身舒坦。如今有一个这样的女婿,还怕啥?
从此以后,甄家就要起飞了。
他便感到将来一定要紧紧抱住这位女婿的粗腿,求带装逼求带飞。
其实甄逸以前还是不看好秦野的,但现在太看好秦野了。为什么,就是因为之前太不看好了。如此不被人看好的情况下,还取得了如此辉煌的成绩,那未来肯定是不可限量了。
还是我女儿有眼光,找男人就要找这样的。
“还不快快感谢我女婿的救命之恩。”甄逸摸着胡子,便对家族里面的人示意道。
除了丈母娘,其他人都跪了。
其中还有另外的四个女婿,想死的心都有了。大家都是女婿,怎么我们就站不起来了呢?
秦野现在刚刚得到邺城,需要他处理的事情很多。
因此不能在甄逸这里耽误太多时间,他让众人起身,“岳丈大人,若有什么需要便来找我就可以了。”
于是拉住甄宓的手,说了几句话,便离开了这里。
于是甄逸夫妇和甄宓上了马车,二个哥哥带着其他人走在后面,欢天喜地回家去了。
……
秦野前往州牧府。
如此轻松就得到了邺城,很出乎意料。因此秦野的下一步军事计划,需要作出相应的调整。
如今他拥有了冀州三分之二的地方,兵力并未折损,反而吸收了冀州军后,兵力拓展到了五万人。
下一步,便考虑着拾掇刘备。
“秦将军!”
百姓们涌了出来,自发的在街道两侧,迎接秦野的到来。
其实这些百姓,早就准备好迎接秦野了,可是秦野去了偏僻的监牢。
不过好在是接到了,百姓们激动坏了。天下已经乱了太多年,似乎秦野这边真心为民的诸侯,真是百姓的渴盼。
百姓们这么拥护自己,秦野心里十分感动。曾几何时,他来到这东汉末年,茫然不知归路,而现在,他知道自己该去做些什么。
他急忙下马,搀扶起跪拜自己的百姓,拉着老人的手嘘寒问暖,又抱起孩子,“哈,不哭不哭,叔叔这里有糖吃。”
诸侯们都是高高在上的人物,何曾有人这般对待过百姓。
百姓们哭了。
少年诸葛亮看着这般温馨的一幕,哭了,“我读了那么多史书,从未见有记载过这样场景的。”
少年司马懿也哭了。
这才是真正的爱民如子。
秦军上下,崇拜的目光看着自己的主公,他们找到了此生为之奋斗的理想。
这时,不远处的街面上,呼啦啦停下来几十辆马车。
这些马车停的也正是规整,一条长龙。
紧跟着,就下来许多气度不凡的人物。
崔密等邺城士族下了马车,就看到秦野抱着一个脏兮兮的小孩,身边还有一群小孩喊着要抱。而又跟四周的老百姓把臂言欢,都呆住了。
“真是明主!”
崔密第一个反应过来,顿时摸了摸眼角。
这群冀州的大人物,一起走过去,请求觐见秦野。
秦野便感到,这些人集结起来的也太快了吧。
他其实不知,这些士族早就在崔密那里秘密集结。
他们听到秦野已经兵临城下,便知道攻城也就这一两天的事情。
忽然有消息传来,城破了,秦野进城了。
要知道,自从黄巾之乱的时候,冀州士族们就开始全面定居邺城,几乎十年的不间断建设,把邺城打造成了天下屈指可数的雄城,就是为了在这里面生活安全。
可秦野来了还没有半个时辰,城就破了。
他们当时那个懵逼。
韩馥你他吗的是马戏团出身,祖上都是丑角吧?
若是不然,怎么解释半个时辰就城破了。
他们都是恨不得手撕韩馥。
“见过冀州牧。”
他们都跪了,恭敬的献出了膝盖骨,就差在冀州牧三个字后面,加上一个伟大了。
……
半个时辰后。
一名冀州府衙的使者,来到了张郃的府里。
“张将军,主公召各部官员议事。”
张郃神情憔悴,“你口中的主公是哪一位?”
使者一愣,“当然是冀州牧秦使君了。”
“我张郃已没有主公,也不会再出仕了,你就将这句话带给冀州牧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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