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吹得号?”
纪灵愤怒的挥手。
一开始,淮南军们还是很愤怒的,没有经过将军的允许就吹号,这是违反纪律的。
但很快,士兵们脸色就变了。
“不是我军吹号!”
“那就是敌人吹号了!”
毕竟就没有第三种可能。
敌人的号!
纪灵他们脸色大变。
这时候,山上山下,谷口之所在,出现了无数兵马。
两面将旗招展,一个是黑旗,上写着夏侯渊,一个是红旗,上写着太史慈。
现如今,天下的诸侯已经固定,袁军的旗帜是皂角的颜色,曹军的旗帜是黑色,红色的肯定是秦军的旗帜。
鲜血染红的旗帜,当年秦军统帅勇救十万百姓的时候,大家就开始知道了。
纪灵他们肝胆俱裂。
这就意味着,他们被包围在了山区里面了,所有的出路都被堵死了!
士兵们也开始意识到了,脸色都是苍白。
士兵们都是很愤怒的去看纪灵,咬牙切齿。
你一喊,就中埋伏了,一喊就中埋伏。
大帅,难道你是奸细?
若是不然,怎么能说这么准确?
他还故意说出来,看起来好像很突然的样子,其实他心里早有数了吧?
士兵们都哭了。
大帅,既然你是奸细,就不要演戏了,带着咱们一起投降算了。你这样让我们去送死,于心何忍?我们可是在淮南,跟着你好多年了。
本以为这辈子是出不了淮南了,今天终于出来了,原本以为是威震天下……。
纪灵听到士兵们的议论后,一口老血涌来,差一点喷出。要知道他遭受到打击后,十分尴尬,毕竟他带了这么多兵马,竟然都打不过人家兵少的。对于一位致力于成为名将的将领来说,再没有比这个更加羞愧的事情了。
他本说要缓和一下尴尬的境况,没想到一说就准,一说就准。
若是这样的话,他其实也不想说中的。
众将都是看过去,大帅,你要是对敌时候能够预判的这么准,我们还用得着到出找出口,早就他吗打赢了这场仗。
纪灵这时候,到底拿出了大将的底气,“敌人只不过万八千人而已,随我一鼓作气,冲出重围!”
他说罢,便将那成名的三尖两刃刀,高举过头顶,一阵盘旋,也是威风凛凛不凡。
谁知士兵们都吐血了,“不会是故意派我们去送死的吧!”
纪灵快抽过去了,“我绝对不是奸细!若是奸细时,天人共诛之!”
他说着,就用刀,划开了手腕,流着血,第一个杀出去了。
要说淮南兵的战斗力是有的,此刻追随纪灵一拥而上。
半个小时后,咔嚓,一哄而退。
原来这一次,又和纪灵想的不一样。
这里的敌人,根本没有跟他交战的意思。
谷口,那拒马倒刺以成鹿柴。
铁蒺藜阻挡步兵,陷马坑组织敌人骑兵快速推进。跟着就是陷阱,防止敌人大规模冲锋。然后是护城河一样的壕沟,组织敌人用大型兵器推进。
还有木制栅栏,防止敌方高速弓箭和敌人偷袭。栅栏上,都有绑定长矛。
秦曹联军根本不跟敌人近战,箭如雨下,射的淮南军七荤八素。
夏侯渊太史慈皆是神射,射杀敌人将校几十员。
淮南军士兵懵了。
退下来后,纪灵他们也不知所措了。
…………
袁术的十五万大军,已经到了谯县和汝南的边境上。
他在等待纪灵的到来,到时候汇合在一起,二十余万人,号称五十万大军杀向许昌,端掉曹老板的巢穴,那还不是易如反掌。
二十余万兵力,全是装备精良,粮草充足。恐怕这个时候,也只有袁术能够调动这么庞大又强横的兵力。
似乎秦野曹操袁绍他们,能够调动五六万装备精良的兵力,已经是极限了。
这一日,袁术在边境的一个小县城休整。
并召集麾下文武,开宴会。
宴会上,有袁术专门从寿春带来的歌姬团献舞,所用器具,小县城的这个县令都没有见过,声色犬马之极。
其实宴会上,没有武将,都是文官。
毕竟袁术对于抢劫曹老板的事情很重视,武将都派过去。
酒过三巡。
袁术又开始大力赞扬他的淮南军和大将们,“纪灵他们做的很好,夺取了曹操的粮草,曹操已经是瓮中之鳖。击败曹操和秦野,不单单能够得到豫州,还能够夺取青州和冀州。”
“我袁家大业将成!”
袁术趁着酒意,毫不掩饰恶心的说道:“那时候,再见袁本初,看他有何话说。最终,袁家还需要靠我。”
阎象等人,都是举杯,赞美之声,一**冲击着袁术的神经线。
“主公!”
这时候,一个身穿精致铠甲的大汉,进了堂。便与堂中,柔美的裙摆,华丽的汉服,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袁术酒红的眼睛看过去,见到来的是雷薄,他就高兴了起来。
众人看过去,这不用说了,肯定是纪灵的大军马上就要到了,主公的大业,马上就要实现了。
再没有比这个更加高兴的了,阎象他们,都是不由自主的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袁术也是将杯中酒一饮而尽,便拍案而起,豪迈道:“雷薄,纪灵他们的队伍到哪里了?”
雷薄见到袁术观舞喝酒,也不意外,扑通跪了,“主公,纪灵他们被秦曹联军包围在芒砀山了!”
袁术闻言一愣,顿时哈哈大笑,举起侍女满上了酒碗,一饮而尽后,咔嚓就甩在了地上。
众人都是肝胆俱裂,看起来,主公怒急了。
“好,包围的好。”袁术笑道。
阎象雷薄他们,都懵逼了。
主公!这还好?
都尼玛被包围了耶?
阎象他们文官,都是脸色大变,怒视雷薄,看你们这些武将把主公气的。你说你们粮草都抢到手了,怎么被包围了呢?
“什么时候能够消灭?”袁术焦急的问道。
啊?
雷薄差一点抽过去,他都快哭了。
主公,虽然我们被包围,是无能,但你也不能这么问吧。
哪有主公盼望着自己的兵马被消灭的?
我们心里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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